袁妙聽得他說話的聲兒,也将頭伸了過來,見那放靈獸蛋的前面有張紙條,寫着“朱鸷”兩個大字,下面還有一小段介紹。
這朱鸷原來有朱雀的血統,是火系的神鳥,長得像鷹,卻是一身紅色的羽毛,能噴火。
袁妙想起上官承的單靈根是火系的,如果養了這隻朱鸷,倒是能讓上官承也有一隻靈獸。
她趕忙教上官承跟靈獸定契約的法子,然後才幫着他把靈獸蛋給拿到了外面的草地上。
随着上官承開始念法決,靈獸蛋慢慢自己升上了天空,發出耀眼的光芒,跟當初雲翳獸一樣,上官承從自己的中指擠出一地鮮血,貼在了靈獸蛋發出的光圈上。
沒多會兒,那蛋殼開始慢慢裂開,隻是那蛋殼碎裂以後,出現在空中的是一隻灰撲撲的小雞,當然比小雞要大一些,是成年雞的體态,簡直跟着耀眼的光芒太不搭了。
上官承有些不解地看向袁妙,難道是拿錯了,這哪裏像朱雀,又哪裏像鷹了,紅色的羽毛呢,能不能退貨啊!
那隻小雞卻是在落地的那一瞬快活地朝上官承跑了過去,嘴裏還叽叽喳喳的,雖是灰撲撲的,可絨毛很短沒有硬羽,明顯就是一隻小雛雞。
不對,還沒小雛雞好看,小雛雞畢竟嫩黃嫩黃,然後還毛茸茸的像個毛球,特别可愛,。
可這隻呢,灰不拉幾的毛,還稀稀拉拉的,好似讓人給揪得七零八落了一般,純粹一隻醜小鴨啊!唯一可取的是,一雙眼睛很有氣勢,仔細看好像還發着金色的光。
上官承看它向自己跑過來,趕忙躲到袁妙的身後,卻是沒用的,它跟得賊緊,不論上官承如何躲,它總是在上官承的腳邊站着。
因爲這家夥已經跟上官承簽訂了契約,一輩子的主人就是上官承了,除非上官承去世或是主動解開契約。
袁妙看得捧腹大笑,這差距也太大了點,不過她的雲翳獸剛出來的時候不也就是一隻紅鼻子的小白狗而已呢。
見上官承一副認命的模樣,袁妙笑着說道:“好了好了,你不知道當初小白出來的時候就是一隻紅鼻頭的小白狗,哪裏有什麽威嚴,可一旦它長大了,現出真身來的時候可是能把人吓壞了。”
上官承不信:“它現在也不大啊,還不就是一隻平常的小狗一樣,還沒什麽藏獒呀,高加索犬什麽的大呢。”
袁妙氣他這麽說,幹脆拉着他出了空間,然後把小白給召喚進了空間,讓它顯出真身來。
結果小白的真身确實是讓上官承給吓着了,哪怕是四隻腳着地,居然還要比他高,整個真身還閃閃發光,一看就不是平常的物種,神獸真的不是能随便冒充的。
上官承這一下将火熱的目光看向站在自己腳邊看小白的那隻小雞,這小雞看得還挺認真的,想象這麽個小家夥變成像朱雀那樣的神鳥,他搖了搖頭,還是想象不出來。
袁妙忙安慰道:“你别着急,我這裏有專門喂靈獸或是神獸長大的丹藥,再加上空間靈氣充沛的作用,這朱鸷長大的時間可以縮短很多,當然具體多少時間我也不知道,還得看靈獸本體的接受能力了。”
說着,她就掏出一個儲物袋來去掉了上面自己的神識遞給了上官承:“這裏面有三十顆,一天隻能喂它一顆就好,不能多喂啊!”
袁妙教過上官承如何用儲物袋,上官承接過儲物袋,将自己的神識封印在了儲物袋上,一攤手,就有一顆火紅的丹藥出現在上官承的手上。
最激動的不是上官承,而是那隻醜兮兮的小雞,它的嗅覺好像非常靈敏,那丹藥剛剛出現在上官承的手掌上,它立馬就知道了,在上官承的腳邊唧唧叫着還蹦來蹦去的。
上官承将那枚丹藥往下一扔,小雞的氣場卻在去接丹藥的時候變了,非常靈敏地張嘴叼住了那枚丹藥,一仰脖就吞了下去。
兩人啥事都不幹了,就等着看小雞吃了第一顆丹藥會有什麽變化。
果然,那小雞吃下丹藥以後全身發出一圈紅色的光芒來,那光芒慢慢往上升,脫出小雞的範圍,最後在虛空中幻出一隻紅色大老雕來。
這大老雕看着有些像金雕,隻是全身的羽毛都是大紅顔色,外面一圈還鑲着金色的光芒,兩人想這可能是那小雞長大以後的樣子了吧,還真是威武呢。
這麽一下上官承心裏就高興起來,這樣的靈獸養一養還有點意思。
袁妙又在這屋裏的櫃子裏拿了一個小皮口袋來,扔給了上官承:“這是靈獸袋,以後出去想要帶着朱鸷的時候用這個不容易被人發現。”
上官承接過那靈獸袋,他是知道怎麽用的,隻是這朱鸷還沒名字呢,不能喊朱鸷吧!
袁妙看着他拿着靈獸袋的傻樣兒,想起來這朱鸷還沒名字,就随口說道:“既然以後會長一身的紅毛,就叫小紅吧!”
誰知道上官承還沒出言反對,地上那隻剛吃完丹藥的朱鸷卻是不幹了,沖着袁妙抗議地叽叽咕咕叫個不停。
上官承也笑了起來:“看吧,總是取這麽俗的名字,我家朱鸷可不幹。”
袁妙無所謂地沖着上官承眨眨眼:“确實也是,按道理來說,誰的靈寵誰給取名字。”
這一下換到上官承開始撓頭了,他也很少取名字的,這到底叫什麽好呢。
朱鸷歪着頭看上官承,一雙金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意思是不許給它取不靠譜的名字,不然它可不幹。
袁妙笑了,這家夥小脾氣還挺大,到底是火系的神獸。
上官承一拍腦袋:“小火,就叫小火,這名字再差也比小白和小花好聽,是不是小火?”
小火顯然對這個名字很是滿意,不再是叽叽咕咕叫,而是嘎嘎地喊了兩聲,好像是說:“是的是的!”
“你看它同意了,小火真乖!”上官承對着袁妙說道。
袁妙其實也覺得這小火的名字确實是比自己那啥小白和小花的名字好,隻是那兩隻好像沒有小火事多,從來沒有在她這裏抗議過名字不好聽。
這麽一想,袁妙就轉頭看向已經變成小狗的小白,小白就是乖,看到袁妙看它,還龇牙眯眼地沖着她露出了一個類似笑臉的意思。
小白的爸爸就是宣雲子的坐騎,可袁妙哪裏舍得讓小白做坐騎,她甯願花靈石坐寶船或是拂塵,也舍不得将小白當坐騎用。
袁妙伸手将小白招了過來,摸了摸它的頭,小白也讨好地将腦袋在袁妙身上蹭了蹭。
而那邊小火也有樣學樣,将腦袋伸到上官承的手邊求撫摸。
上官承看着小火的樣子,不禁也笑了,伸手摸了摸它的頭。
突然一道閃電掠過一般,小火的模樣就變了,不說變得有多好看,起碼比剛剛那醜小鴨的模樣要強多了,精神氣質都變了,果真有大雕的感覺了。
上官承高興壞了,這家夥也太快了說變就變了,剛剛那灰撲撲的毛變得油光水亮起來,隻是還是灰色,不是剛剛幻影裏那紅色鑲金邊的漂亮羽毛。
不過,這已經很不錯了,起碼擺脫了醜小鴨的造型,看起來像一隻鷹了。
上官承見小火這種也不好随便放到外面來,它不像小白能變成小狗的模樣,畢竟這樣的鳥說不好非得讓野生動物保護協會給抓走不可,他決定平時還是讓袁妙把小火放到空間裏,空間裏的靈氣适合它修煉。
到了晚上回來,自己再跟它親近親近,要出去的時候再放到靈獸袋裏。
隻是想讓小火能當他的幫手,看來還要折騰一段時間了,修煉的事情雖然借助空間能快一些,可還是需要循序漸進的。
得了這麽一隻靈獸,上官承晚上修煉起來也提勁兒多了,畢竟自己修煉上去了,對于靈寵來說也是好事,兩人相輔相成的,以後對敵起來也能更加自如,可不能讓小火把自己落下。
其實上官承是單靈根,又是通過雙修得增加了不少功力,晚上還經常跟着袁妙一起到空間裏打坐修煉或是雙修,所以他的進步是特别快的,已經到了練氣三層,可以說是神速,比當年袁妙還要快得多,這讓袁妙很是高興,以後打架有幫手了。
照上官承的修煉速度,說不好過了十年,他就能比袁妙還要級别高,說不好能成爲這個時候唯一一個金丹修士了。
金丹修士啊,袁妙想想也挺向往的,在這個時候金丹修士就是代表頂級的存在,也就是所向無敵的意思,隻是她懶啊,不想晉級金丹,也不想受那三道劫雷。
上官承積極地去查了一下那個蔡季文,倒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隻是知道她幹過幾次勾搭男老闆的事情,有成功的也有不成功的,因爲這種事情不好宣揚,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上官承能查到還是因爲動用一些暗地裏的人手。
這樣,上官承也算是徹底放了心,這女人純粹就是想抱一大腿,然後撈錢的。
他晚上回家就跟袁妙說了,袁妙也跟着放了心,将小花從葡萄園招了回來。
周末快到了,袁妙卻去不成相親的現場了,那個法國的設計師帶着做好的婚紗和禮服周五到c市,讓他倒完時差周六就肯定要試衣服了,還得抓緊時間看看有什麽修改的,下個星期就是婚禮的正日子了。
結果她一跟王紫瑩打電話說這事,王紫瑩卻說幹脆直接到袁家來,她也想看袁妙的新婚紗,這個時候都租借婚紗結婚的,哪裏有像袁妙這樣奢侈地讓法國設計師專門設計婚紗,這樣的熱鬧不看她才是傻了呢,順道看看價格如何,以後她也想能這樣,反正是王爸爸出錢。
袁妙隻得讓王紫瑩過來,放下電話想了想幹脆讓上官承給吳煊打電話讓他也到袁家這邊來,試完禮服以後四個人再出去找個地方吃飯就是了。
上官承也覺得挺好的,反正吳煊的假已經請了,沒必要讓他休假還在部隊裏呆着。
給吳煊打完電話,袁妙看上官承的臉色很好,知道是說好了,也就沒問下面的問題了。
到了周六一早,上官承從酒店接了那設計師和他的助理,拎着大包小包就往袁家來了。
王秋敏這周末哪裏都不去了,就守着家裏看人家給袁妙設計的婚紗,而且中式禮服也做好了,今天一塊兒都讓兩人試試。
她早早地就把客廳騰出來了,好方便設計師幹活兒。
袁妙這裏剛剛穿上婚紗,那邊王紫瑩就到了,王秋敏去開的門,王紫瑩剛一露頭,袁妙就看出這丫頭今天是好生捯饬了一番,臉上的妝容很是素淡,可看上去非常精神,衣服得體,雖是名牌,可都是那種不顯山不露水的,一般人也看不出來的好牌子。
嗯,這丫頭看來是長進了,肯定不是她那個咋咋呼呼的娘能折騰出來的,說不好還是她家王爸爸推薦的。
隻是這個時候她正穿着婚紗不能動,袁妙就沖着王紫瑩眨了眨眼睛。
王紫瑩一看袁妙也驚呆了,這婚紗也太好看了,袁妙穿着婚紗站在那裏簡直就跟畫闆上的封面女郎一樣,旁邊也一身白色西裝禮服的上官承也很是高大俊朗,這兩人真是一對璧人。
這兩人因爲修煉了的緣故,皮膚都越來越好,肌膚緊緻水靈還泛着光澤,看上去就是閃閃亮亮一般,看上去好像帶着一股子仙氣。
旁邊那個高鼻梁藍眼睛的設計師和他的助理兩個還在圍着袁妙和上官承兩個轉悠,一會兒這裏那裏的,用别針都别住了,看看還有哪裏需要修改。
王紫瑩慢慢走進來,看着這氣派簡直了,以後她一定也要這樣的婚紗,一定也要這個設計師給專門設計,還要他大老遠過來送禮服,她已經在腦子裏開始幻想起她穿着婚紗站在自家客廳裏的樣子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