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嗲嗲的聲音柔媚地說道:“袁總,這裏也沒别人了,我想跟你表明一下心迹。”
“你放開我!”袁海淼的聲音還是非常嚴厲的。
嗲嗲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聽得袁妙都要起雞皮疙瘩了:“袁總,我不放不放就不放,我從看到你的第一天起就愛上了你,你高大!(袁妙差點沒樂出來,袁海淼能比她一點點有限)成熟!(這是說他老吧,确實老,閨女都要結婚了,袁妙心裏想道)有魅力!(是錢的魅力嗎?别人不知道會不會這麽覺得,反正袁妙是這麽覺得的。)”
袁海淼沒有回答,隻有激烈的掙紮聲,看來袁海淼還是能扛得住誘惑。
袁妙将大班椅轉了過來,看到了正在糾纏中的兩個人。
那女人比袁海淼還要高上那麽一些,起碼一米七五了,從後面緊緊摟住了袁海淼的腰,一張臉整個貼在了袁海淼的背上,看不出長相。
難怪自家老爸掙紮不開,這家夥比他高大這許多的,還膀闊腰圓的。
兩個人看到突然轉過來的大班椅裏面還坐了一個人,都吓了一跳,停止了動作。
袁海淼看到是袁妙,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剛要解釋:“妙妙,我……”
袁妙沖他擺擺手,對着那還沒舍得松開手的女人說道:“這位小姐貴姓啊?”
那女人居高臨下地看向袁妙:“你是誰?”
袁妙也不答話。站了起來直接走到他們兩人的身邊,對着那女人的手迅地拍了兩下,那女人隻覺得一陣劇痛襲來,趕緊将一手縮了回來。
袁海淼好不容易掙脫了束縛趕緊一下子跑到了大班台後面去了,心有餘悸地看着對方。
那女人對着袁妙怒目而視,再不是剛剛那嗲嗲的柔媚音了,而是尖利到讓人想捂耳朵的聲音:“你是誰?居然敢跑到我們袁總辦公室來,我叫保安給你扔出去!”
袁海淼跑到了大班台後面覺得安全了許多,聽了她這句話立馬就抓起電話說道:“給我接保安部!”
那女人一聽,對着袁海淼笑着說道:“對了,袁總,趕緊叫保安把她扔出去!”這女人變聲還變得挺快的,這一會兒的聲音又恢複到了膩得死人的嗲嗲聲。
袁妙也不說話,将胳膊抱在胸前,笑嘻嘻地看着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袁海淼沒管那麽多對着電話裏喊道:“叫保安部經理帶十個人到我辦公室來!”說完就把電話扔到了桌上,看來他也是氣得不輕。
那女人想繞過大班台轉到袁海淼的身邊去,袁海淼卻是指着她厲聲喝道:“蔡季文,你站住啊!”
這樣軟塌塌的威脅對于這麽大膽子的女人來說是無濟于事,袁海淼想起剛剛被她摟住的時候,那一雙手跟鐵鉗子一般,自己根本就掙脫不開,趕忙繞到了女兒身後躲了起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女人一直打的是這種主意,難怪這些天總拉着她研究工作。
現在c市的高檔酒店如雨後春筍一般一家家起來了,原來就一家高檔酒店的優勢被打破,他正好頭疼這事,所以新上任的蔡季文一說有新計劃,他就上了勾。
蔡季文扭着她的大粗腰就要追過來,嘴裏嗲嗲地喊着:“袁總,你跑什麽跑啊!”
這聲音跟人的反差也太大了,讓袁妙覺得一陣惡寒,直接走了過去,将那個比自己高一頭還要大上三号的女人給攔住了。
蔡季文被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攔了兩次,心裏很是生氣,看着那筆她小了幾個好的胳膊,她獰笑着就想去抓袁妙的胳膊。
袁妙哪裏會然她抓到,一反手倒是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一用力,蔡季文就忍不住疼痛跪在袁妙跟前,嘴裏又不嗲了,大聲嚎叫着求饒道:“輕點,輕點,求求你輕點!”
正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是秘書的聲音:“袁總,保安部劉經理來了!”
袁海淼忙高聲喊道:“快叫他帶人進來!”
可能是他的聲音有些凄厲,門一下就被打開了,保安部劉經理帶着十個穿着黑西服的内保人員進來了。
突然看到袁妙将銷售部的蔡季文經理給制服在地上,他有些吃驚地看向袁海淼:“袁總,您沒事吧?”
袁海淼搖搖頭,然後指着地上的蔡季文說道:“我沒事,你們快點把這個瘋女人給帶出去,她想襲擊我和我女兒。”
劉經理一揮手,一下子過來四個高大威猛的内保人員擡蔡季文,袁妙一松手,蔡季文哪裏還有心思叫,扶着差點要斷掉的手腕隻知道呻/吟了。
那四個人就将把蔡季文給擡了出去,袁海淼看人弄出去了,對劉經理說道:“以後這個女人就不許進酒店了,讓人事部跟她結工資。”
劉經理領命下去了,袁海淼這才坐到自己的大班椅上,滿臉的憔悴。
袁妙忙問道:“爸,你咋啦?”
“哎,原來c市就咱們一家高檔酒店,這生意都不用我想,現在這高檔酒店都起來了,咱們這裏的優勢就不明顯了,營業額下滑得很厲害,我這段時間都要愁死了。”
袁海淼對兩個弟弟的事情非常上心,那個時候要不是弟弟叫自己過來管理酒店,他覺得自己從一中出來就會成爲一個廢人了。
袁妙自然懂得老爸對兩個叔叔的愧疚之情,笑着安慰道:“爸,這種事情你就應該把酒店的高層管理人員都召集到一起,一起想辦法啊!”
“召集了,我們都不知道開了多少會,還是沒有頭緒,這不才上了這個什麽蔡季文的當,真是太可怕了,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女人。”袁海淼還有些後怕。
袁妙對這一行不熟,也幫不上忙,又想了想十年後酒店的經營模式,然後就說道:“爸,要不你們重新裝修一下吧,這個高檔酒店應該時常裝修,讓客人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當然是分開來裝修了,客房也分層裝修,每一層都有自己的特色。”
袁海淼一想也是,很多客人都是沖着别的酒店新奇去的,自己酒店也隔一陣子推出一個新的裝修餐廳或是新的裝修樓層,也是一種吸引客人的好辦法。
他手指頭在大班台上敲了敲,對袁妙說道:“你這主意好,我現在就理一個計劃書出來,妙妙要不你先回去,我把這點弄完了再回家。”
袁妙搖頭:“好了,事情也不是一天做完的,你都不知道自己多長時間沒有跟我們一起吃晚飯了吧,每天都是我和阿承陪着媽媽吃晚飯,不然就隻能她一個人吃飯,多沒意思。”
袁海淼也覺得有些對不起王秋敏,想了想,反正這主意也在自己腦子裏了,也不急在這一時,明天把計劃拟出來給兩個弟弟,讓他們來決定好了。
父女兩個回到家,上官承已經陪着王秋敏把晚飯都做好了,剛準備吃飯,袁炜也領着方圓回來了,一家人吃了一個團圓飯。
吃過飯,袁妙就跟大家一起說了酒店的事情,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也給袁海淼提了很多建議,倒是讓他受益不少。
趁着大家讨論得激烈,袁妙将王秋敏拽出了客廳,到樓上将今天生的事情跟媽媽說了。
王秋敏一聽,很是生氣,不過還算理智,畢竟袁海淼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隻是現在的女人家怎麽這麽不要臉面,知道對方有家有孩子,還這樣無恥地糾纏。
袁妙笑着勸道:“媽,現在的人心還算好的,到了以後這種人會更多,您生氣不過來,好在咱爸這回是經過了考驗,媽您可别對咱爸火,其實還應該表揚他,隻是他如今并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您還是别提醒他了。”
王秋敏一想也對,可不是這麽回事麽,老公如今心裏隻想着酒店的事情,根本就沒有那些閑情逸緻的,自己要是找他一說,倒是把事情給提出來了,反倒是讓他注意了。
等晚上進了空間,上官承禁不住問袁妙:“妙啊,你今天拉着你媽說什麽去了?還有你去你爸那裏生什麽事情了嗎?怎麽那麽久才回來?”
“天,你一下問這麽多的問題,我要先回答哪一個?”袁妙有些想逃避,畢竟這事隻要是男人最好不要提醒他。
上官承居然賣萌撅嘴:“讓我查的時候就好像什麽都能跟我說,現在倒是不想讓我知道了,簡直是過了河就拆橋啊!”
袁妙笑了,想着他今天也有貢獻,再說今天自家老爸是做出了一個好男人的表率,讓他學習學習也好,就把今天在辦公室裏的事情都說給上官承聽了。
哪裏知道上官承的着重點根本就不是袁海淼的行爲,而是那個叫蔡季文的女人,爲什麽她要做這樣的事情。
“還能爲什麽,還不是因爲自家老爸管着一家酒店,她覺得有利可圖呗,還能是爲什麽?”袁妙覺得有些不以爲然。
上官承卻是對袁妙說道:“我覺得應該查一查這個。”
袁妙還真沒覺得怎樣,她有些茫然地看向了上官承。
上官承又接着說道:“什麽事情要防範于未然,萬一不是你想當然的那種情況,沒有及時現,後果是十分嚴重的,而且你可要記得朱家滅門案呢。”
這一下,袁妙的精神也緊張起來,仔細回想了一下,那蔡季文的手勁兒是大,可是跟自己還是沒法比,不過她從後面摟住袁海淼的時候,他卻是怎樣也掙脫不開。
上官承看她有些懵圈的樣子,就說道:“這事情交給我吧,反正上次的事情還沒查出來,說不好這事跟那事有關聯,倒是一條線索。”
袁妙緊張起來,她還一直幻想着自己就算是濟世救人,也不要讓外人現,她想自己的家庭能過上平常人的幸福生活,可不是整日裏被人追殺、東躲西藏的倒黴日子。
“這會不會出什麽問題,我不想我的家人卷進這樣的事情裏面來,這樣就過不了平靜的生活了,這不是我想要的。”袁妙急了。
上官承忙安慰道:“我也隻是這麽一想,也不見得就是有問題的,咱家有小白看着呢,你爸出入都有司機,炜炜身手不錯,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唯一……”
他話沒說完,袁妙已經站起來了,爺爺和奶奶,還有李爺爺,他們三位老人一點防禦能力都沒有,如果有人想做什麽,他們簡直就是砧闆上的肉。
袁妙拉着上官承就出了空間,一邊走一邊說道:“不行,我要把小花放到葡萄園那邊去,讓它守着我爺爺他們。”
上官承也知道這事不能拖,就跟着她一起跳窗戶出去了,兩人在外面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袁妙将寶船祭了出來,兩人登船隐身就往郊外去了。
到了葡萄園這邊,很是安靜,袁妙和上官承下了寶船,把寶船收進了空間,袁妙就将小花放了出來,先讓它進去看看裏面有沒有什麽問題。
小花進去沒多久,就給袁妙傳回來消息,裏面一切正常,三位老人都很健康。
聽到這個袁妙才算是放下心來,叮囑小花在葡萄園裏守着,有什麽問題就跟自己消息,這樣她就能在第一時間感應到,馬上趕過來。
袁妙現在倒是覺得自己這靈寵養少了,這麽一分自己手裏都沒有了,全部是留着看家了。
她想了想跟上官承兩個回了家,又進空間了,她記得師父還給她留了一間專門存靈獸蛋的房間,原來她還真是沒有想過要多一些靈獸,現在她恨不得在弟弟和爸爸身邊都放一隻靈獸才好,家裏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出事。
上官承跟着她進了那放滿了靈獸蛋的空間裏,看着那一面牆的靈獸蛋都驚呆了。
袁妙也沒想到會有這麽多的靈獸蛋,到底哪個适合自己呢,雲翳獸是師父選的,而小花是自己無意中收進來的,在空間吸收了靈氣,自己修煉成了靈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