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官毅拿着酒杯四處敬酒,上官承怕爺爺身體受不了,想上前去勸一勸。
袁妙卻将他拉住了,她已經給所有人的杯子裏放了解酒的丹藥,這種丹藥不論喝多少都不會損傷身體,而且吃了丹藥的人還沒有一點感覺,隻是覺得比平時喝酒要清醒一些而已。
該快樂的時候就盡情快樂,袁妙覺得既然這能讓老爺子釋放心情,又有什麽不可以。
當時她非要學着做這種解酒丹的時候,宣雲子是不同意的,畢竟這種丹藥沒有什麽實際的用處,他覺得簡直就是浪費東西。
可袁妙不覺得,她覺得人要釋放自己感情的時候,如果會酒精中毒什麽的多可惜,所以她沒有聽師父的話,而是興緻盎然地煉了好些盒,還追求要有那種上頭的感覺,可又不會損害身體,記得爲了這丹藥,她可是足足弄了一兩個月呢,是别的丹藥花費的時間多得多了。
吃完飯,上官毅讓司機把袁家三位老人送回了葡萄園,自己則邀請了袁家人去了小樓。
小樓已經裝飾一新了,張姨的手腳還是蠻快的,從昨天到了就開始折騰,好在這裏是新裝修也沒怎麽住過,還有一些東西是從京都運過來的,都不需要去買。
袁海淼是第一次過來,上官承領着袁家人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這房子比袁家住的地方還要大,實際說起來,住個上十個也沒多大問題,何況是小兩口住,袁海淼很滿意。
等袁家人告辭要離開了,上官承就拉着袁妙的手不肯放了,這可是合理合法的老婆了,怎麽還要回她自己的家,讓他孤零零的一個人晚上躺冷冰冰的床鋪,特别是今天這樣特殊的日子,他要老婆跟自己一起。
王秋敏也看出上官承的不舍來,心下一橫,反正都領了結婚證了,又搭着上官毅還在呢,就讓女兒上那邊住兩天吧!
她同意了,袁海淼哪裏敢多說半個字,所以袁妙就被父母兩個妥妥地扔給了上官承。
上官承興奮得都要跳起來了,今天晚上他準備的洞房花燭夜可以用上了。
吃過老王做的晚飯,袁妙就被上官承拉到樓上房間去了。
上官毅看着自家孫子猴急的樣子哭笑不得,後來一想,也是,自家孫子今年都三十了,能不着急麽,看來離自己看到二重孫的日子也不遠了。
小兩口到了樓上,上官承将房門一推開,袁妙也傻眼了,這是他什麽時候弄的,剛剛下午帶人參觀的時候還不這個樣子。
這滿屋的大紅色,真是喜氣洋洋的,牆上貼着好多紅色的雙喜,房頂上還有紅色的拉花,中間垂着是一對大紅色的燈籠,床上用品也是大紅色,大紅色的枕套、大紅色的被罩、大紅色的床單,還是那種絲緞的,兩個床頭櫃上竟然還點着一對又粗又長的大紅色龍鳳喜燭。
上官承拉着她進了房間,反手将門關上了,就開始了掠奪,袁妙傻乎乎地任他索取,隻是兩隻手緊緊地挂在了上官承的脖子上,不然她肯定會癱軟在地上。
半天了,上官承才将她打橫抱起來,輕輕地放在了床上,雙眼放光地看着躺在床上媚眼如絲的心上人:“喜歡嗎?”
袁妙眨巴了一下眼睛,點了點頭,跟他一起這麽長時間,兩人雖是沒有到最後一步,可前面什麽都做過了,也就沒有那麽排斥,反而有些向往起來。
上官承再也不忍着了,開始慢慢地将袁妙身上的衣服脫下,不多會兒就把她脫得光溜溜的,滑膩的手感、白皙光潔的皮膚在大紅色的床單上更加刺激他。
他跳下床,想趕緊把自己身上的束縛給解決了,他第一次痛恨自己怎麽穿了這麽多的衣服,這些衣服怎麽這麽麻煩。
結果因爲心急,褲子剛褪到腳踝處就想往床上來,讓褲子纏着雙腳就這麽直挺挺地摔在了床邊,鬧得袁妙想去救他,卻看到他那張總是嚴肅認真的臉上滿是尴尬,覺得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幹脆就側過身體,單臂支頭笑吟吟地看着上官承。
上官承從地上爬起來就正好看到他老婆曼妙的胴體橫陳在大紅色的絲緞床單上,那皮膚好得跟身下的緞子一樣光滑,一副讓他噴鼻血的樣子,不對,沒有噴鼻血而是開始流鼻血了。
他手忙腳亂地将那煩人的褲子兩腳踹掉,拿了床頭的紙巾擦拭了一下,往袁妙撲了過去,進入了洞房花燭夜最關鍵的一步。
上官承不知道是不是把積蓄了三十年的力氣都留在這天晚上了,他足足折騰了袁妙一個晚上,要不是袁妙的身體不是凡人,估計都能讓他折騰散架了。
快天亮的時候,袁妙雖是沒有疼痛得厲害,可說是非常享受卻也沒有,反而酸脹得實在有些受不了,拉着上官承進了空間。
她原來隻帶過植物或是動物進來過,還從來沒帶人進來過,真怕帶不進來,沒想到隻要她拉着上官承,就倏地一下進了空間,一點障礙也沒有。
這充滿靈力的空間,頓時讓袁妙覺得身心都舒服了很多,而且在空間裏居然有雙修的功效,因爲她覺得自己的體内不止增長了修爲,還有了内力。
而上官承雖然開始有些驚訝于袁妙帶自己來的地方,可還是知道修真的人有許多天材地寶,不是凡人能想象的,而且這裏給他的感覺很好,他竟然能感受到靈力從袁妙身體裏進入到了他身體裏,在他的經脈裏流動起來。
等最後雲散雨歇,上官承終于問了出來:“妙,我怎麽會感受到靈力從你身體裏到了我的身體裏呢,是不是我這也算是開始修真了?還有,這、這是哪裏?”
袁妙有些後悔沒有拿被子過來,兩人這樣赤誠相對,還是有些不習慣,幹脆又領着上官承回到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來,方才回道:“剛剛那是我師父留給我的空間法寶,那裏是現在地球上靈氣最濃郁的地方,所以我在空間裏修煉才會這麽年輕就能到築基後期的修爲,我也不知道剛剛在空間裏爲什麽會有那麽奇妙的感覺,等我穿好衣服再去空間裏查一查這個情況,我既然有了你的内力,你又有了我的修爲,想來應該是傳說中的雙修吧!”
說到這裏,她下了床,站立的時候腿有些哆嗦,實在是維持一個動作時間太長的緣故。
不過她還是手腳麻利地将床頭櫃上準備好的大紅色睡衣穿上,系上了腰帶之後才對着還躺在床上看自己的上官承說道:“你不想跟我去看看嗎?”
上官承笑着點頭,剛想就這麽站起來跟她走,卻讓袁妙使了個法術将他那邊床頭櫃上的睡衣扔到了他身上。
“老婆,就咱們兩個人,剛剛啥沒看啊,幹嘛非要穿睡衣?”上官承開始耍無賴。
袁妙瞪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想去也可以,我一個人進去了。”
上官承這一下起得比誰都快,穿衣服的速度更是厲害,一眨眼的功夫就穿好了,連腰帶都系得好好的。
袁妙心想這人就是欠收拾,這會子還腰酸背痛的呢,将手伸出去:“扶着我!”
上官承馬上跳到床這邊來,跟扶老太後一般扶着袁妙,袁妙就帶他進了空間。
袁妙先是随手摘了些蘋果和桔子吃,扔了一個給滿處四顧的上官承,這一口咬下去,上官承頓時愛上了這味道,實在是這種味道在空間外面是吃不到的。
吃夠了,袁妙才領着上官承這屋那屋的亂竄,先是去丹藥房裏吃了一顆解除酸痛的丹藥,吃過以後果然舒服了,也不用上官承扶着了。
袁妙又拉着上官承去了放書的房間,在裏面翻了翻,果然讓她翻到了關于雙修的書籍,看了兩行,她的臉紅得不行,直接扔給了上官承。
上官承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接過來一看倒是笑了,隻是那笑怎麽看怎麽像是大灰狼。
袁妙又找了自己開蒙修煉的那本扔給了上官承,雖說他通過這個方法就能有修爲,可還是要自己穩紮穩打的好,對了,還沒測他的靈根呢!
她手一揮,那面流光溢彩的鏡子就從空中落了下來,看得上官承目瞪口呆。
袁妙指了指落在上官承身前的鏡子:“把手掌放到鏡子上!”
上官承倒是非常聽話,将手掌放在了鏡子中間,鏡子開始紅黃藍綠金五種光芒閃爍不停,最後鏡面上隻剩下紅色的光。
“居然是單靈根,還是火系的,倒是跟我有一系一樣,這樣也好,以後你就是吸收我的靈氣也沒關系了。而且單靈根是非常厲害的,阿承,要早知道你是單靈根的,你如果早早修煉,可能比我的修爲還要高呢。”袁妙笑着說道。
上官承雖是知道一些修真方面的事情,可對于這種東西還是第一次聽到,眼睛越睜越大,實在是跟他平時想的都不一樣呢。
袁妙看他那樣,又說道:“這兩本書你要看的時候就進空間看,我怕這書帶出了空間會被别人發現。”
上官承點點頭同意了,袁妙又接着說道:“雖說能雙修,可你還是要自己加緊練習,我師父給我留的法寶很多,如果你修爲太低,都用不上,修爲上來後,以後就不用怕漁網了。”
那是袁妙上次救上官承時從r國人手裏搶來的,不過上官承那次要是沒有袁妙說不好就真的犧牲了,上官承讓她這麽一說有些小尴尬。
不過,他很快就調整過來,對着袁妙說道:“妙啊,今天晚上我簡直就是太震撼了,咱們第一次洞房,第一次雙修,第一次跟你進了空間,第一次看到這麽多令人驚訝的東西。”
袁妙笑着說道:“等明天晚上,我帶你去海邊玩玩吧!”
上官承驚訝道:“這裏離海邊很遠的,難道你準備坐飛機出去。”
“不是啦,後天就要上班了,哪裏還能坐飛機出去旅行,你就等着吧,讓你吃驚的東西還多着呢。你要加緊修煉,等以後你能用靈力祭煉法寶了,我就給你個儲物袋,帶東西很方便的,占地也小。”袁妙又說道。
不過,袁妙想了想,縱身飛起從那一面牆的抽屜最頂端抽屜找了一個很是普通的戒指出來,飄飄落下的時候塞到了上官承的手裏。
上官承有些不明所以,袁妙解釋道:“這個戒指能隐藏你的修爲,隻要不是元嬰期的修士是看不出你身上有修爲的,這樣做也是能省了許多的麻煩。因爲有修爲的人不能殺凡人,不然的話在渡劫的時候會比别人多兩倍的劫雷。我要不是救了你,你也不會知道我有修爲的,就是化神期的修士看到我也不會懷疑我有修爲的,這也是因爲我師父給了我一個同樣厲害的法寶,這樣隐蔽一些能省不少麻煩。”
“難怪闫爺爺根本就沒看出來你有修爲,不過他這個人也是的,爲什麽明明不知道你有修爲居然還用築基期修士的威壓來攻擊你。”上官承這會子有些憤憤不平起來。
袁妙搖頭:“還不是你惹了他家雲妮,人家寶貝孫女沒爹沒娘也挺可憐的,一心隻想嫁給你,你卻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能不讓人家老頭子心疼死。”
對于闫老頭,袁妙一點都不怪,因爲人家也沒有傷着她分毫,她也知道上官毅是不會坐在那裏看自己倒黴的。
“哎,對了,爺爺當時擋住闫爺爺威壓的是什麽寶貝,跟門簾子一樣。”袁妙問道。
上官承笑了:“你瞅你,雖說我爺爺的寶貝不如你的,可也沒到什麽門簾子那樣好不好,這個寶貝還是闫爺爺送給我爺爺的,是一塊冰绡,據說是有靈性的冰蠶吐的絲織成的,那家夥說是火燒刀砍都沒事,啥東西也攻不破,還不用靈氣,作爲我們這些古武者來說是最好的防禦型法寶了。”
袁妙笑了,上官爺爺真是有意思,用闫爺爺的矛刺他自己的盾啊!
兩人說笑了一陣子,袁妙領着上官承從空間裏出來了,她先去了浴室洗澡,然後換上官承,等都洗完了坐到床上兩人這才覺得有些困了,雙雙倒在床上補眠。
兩人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上官毅是過來人自然沒讓人過去叫他們起床吃早飯,隻是到了吃中飯的時候才讓張姨上樓叫門。
袁妙聽得叫門,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卻發現平日裏睡在另外一個被子裏的上官承這回直接睡在她的被子裏,兩個人都沒穿衣服,難怪她怎麽覺得後背熱烘烘的。
上官承被她這一下弄得也醒來了,聽到張姨的聲音就應了一聲,張姨馬上識趣地走了。
袁妙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禁滿臉通紅,前世裏沒做成的事情,居然昨天晚上就成功了,原來男人不都是像遲斌那樣的,特别是進了空間的那一回,袁妙覺出一些不一樣的滋味來,可以說夫妻生活居然那麽和諧,再也不像前世男人都不能碰她一下了。
上官承看到自家媳婦兒的小臉跟被罩一個顔色,笑眯眯地将她摟在懷裏,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親愛的,我們是真正的夫妻了,幹嘛還這麽害羞啊!”
袁妙想推開他,卻是讓他摟得更緊,沒法子隻得說道:“張姨都上來喊了,咱們還是快點下去吧!”
上官承哪裏肯放,又摟着她膩味了好一會兒方才放她去洗漱。
袁妙一下床才看到床上弄了很多的印子,也顧不得害羞了,直接讓上官承趕緊将床上的東西換掉,别等會兩人下去張姨上來幫着收拾屋子看到多不好。
上官承知道她臉皮薄,将她推進了洗手間,自己就認命地換起床單來。
等兩人下樓來,上官毅都吃過中飯了,張姨又從廚房端了一直溫着的菜出來給兩人吃。
上官毅知道孫子素了三十年,一下開了葷肯定是鬧得有些荒唐,所以早早地讓老王給炖了兩盅補品。
袁妙看着炖盅裏的東西,欲哭無淚,這爺爺得多疼孫子啊,就他那生龍活虎的,沒吃藥還這麽厲害,要是吃了藥可怎麽好哦。
上官毅看着孫子和孫媳婦兩個吃完了早中飯,就叫了兩人到自己跟前來:“這結婚的日子我已經讓人選好了,就是下個月的十八号,這我選的日子呢就去京都辦,等妙妙爸爸媽媽選好了日子就在c市這邊辦,妙妙啊,你看爺爺這主意好不好?”
袁妙還覺得臉上燒得慌,這第一天住在這邊就弄成這個時候起床,她哪裏好意思,讓他這一問半天才回過神來,忙說道:“爺爺說怎麽辦就怎麽辦,沒問題的,我回去跟我爸媽說。”
隻是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得回去住了,不然自家老爸那裏該不高興了,畢竟還沒辦儀式呢,自家老爸又是那種喜歡嘴上說規矩的,說不好昨天媽媽讓自己不回家,他還會跟媽媽吵架呢,當然了,也有可能會因爲上官爺爺的原因他不敢多說什麽。
不過,她還跟上官承約好了今天晚上去看海的,等會偷偷說好時間讓他去自家找自己就是了,想想能有一個人陪着自己去看海,袁妙就覺得很是高興。
原來獨自一人在海邊的時候,她還會覺得一個人獨坐聽海浪的聲音有些孤獨冷清,現在有了一起陪着說話的人了,她頓時有了一分向往,有種能相伴仗劍走天涯的感覺。
袁妙說回去,上官承馬上說要送她,眼睛更是整個黏在袁妙身上,讓上官毅隻覺得丢人,這家夥有了老婆忘了他這個爺爺了。
出了小院的門,袁妙就跟上官承定好了,晚上十二點讓他在自家院子外面等,她帶他去海邊看海,上官承對于袁妙的寶貝也很是稀奇,也跟她一樣期待晚上的約會。
回到袁家,王秋敏看到女兒女婿回來,馬上就從前面的店子裏回後面來了。
袁妙看着媽媽,臉上又不禁紅了起來,王秋敏是過來人,對于這種事情自然明白是怎麽回事,隻是她還是有些心疼,今天早上起來也給炖了補身子的山藥枸杞湯,從廚房端了兩碗來讓兩人都喝了。
晚上上官承倒是不好意思留在袁家吃飯,畢竟上官毅是專門爲了提親的事情過來的,他哪裏好不陪着爺爺吃晚飯呢。
等上官承走了,王秋敏又給袁妙吃了一碗山藥枸杞湯,這是媽媽的關懷,袁妙自是沒啥說的,抱着湯喝了個幹淨。
袁妙一邊喝湯一邊問王秋敏:“媽媽,昨天我去阿承家以後,我爸沒說什麽吧?”
王秋敏說道:“你爸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總喜歡講規矩,跟我念叨說你雖是領了結婚證,哪裏好就這麽在男方家裏留宿,這要是讓親戚朋友知道了會怎麽想,一個勁地讓我說說你。不過後來,他又跟我說,别說阿承了。哼,他什麽意思我能不明白,還不是覺得阿承和阿承爺爺都是大官,他惹不起,就會欺軟怕硬,欺負我們妙妙。我讓他自己跟你說,他又不肯,還說這都是媽媽應該說的,我就直接跟他說,我這當媽媽沒他那麽多臭規矩。”
袁妙笑了:“是的,爸爸就是欺軟怕硬,知道我是軟柿子就捏我,不敢說阿承。”
“是啊,就他那點小膽子,看到阿承爺爺的時候差點沒吓得立正站好,阿承爺爺那氣勢也是大,能不把他吓成那個樣子麽,他那人,有時候我懶得說他。”王秋敏跟袁海淼幾十年的夫妻還能不知道他是什麽德行。
袁妙安慰道:“媽媽,現在您有我和炜炜兩個給您撐腰,您不用再讓着爸爸了,他正确的咱們都聽,如果不正确咱們可以不聽的。”(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