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承笑着拍手:“是是是,可不是活該麽!”
袁妙又說道:“後來下班的時候,你去接我,正好又碰到他們母子兩個,對了,那天你說要慶祝咱倆一個月,就是那天了,我看金曦澤也有些憔悴,看來是那姜麗麗對他打擊不小。”
“妙啊,你老這麽說姓金的,是不是心疼了?”上官承心裏有些吃味。
袁妙也不答話,直接将兩隻手挂在了上官承的脖頸後面,兩條腿也直接盤在了上官承的腰上,對着上官承的嘴就吻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袁妙卻是不想從上官承身上下來,氣喘籲籲地問道:“還泛酸嗎?我跟姓金的兩個也就是牽過手而已。”
後面的話沒說,上官承也明白是什麽意思,又忍不住吻了下來。
兩人也不知道在小樹林裏纏綿了多久,方才從那裏出來回去自己住的小院。
回去之後,兩人又泡了一會兒溫泉,十月的京都夜裏已經很涼了,泡在冒着煙的溫泉池子裏,仰頭就是璀璨的星空,這個時候京都的星空還很清晰,沒有二十年後的霧霾。
袁妙覺得星空好像很低很低,仿佛一伸手就能夠得到,這種奇妙的感覺,讓袁妙都不舍得回去睡覺了。
上官承是巴不得,反正這小院裏就他和袁妙兩個人,他願意天長地久地這麽待下去呢。
可惜第二天上午還要給小叔治療,而且明天的治療是最關鍵的治療,袁妙要養精蓄銳,其實她很想去空間,可有上官承,她覺得還是早點睡覺比較妥當。
果然第二次治療就把小叔給治得鬼哭狼嚎的,因爲袁妙用靈力把那錯位的關節給截開了,要不是提前服了丹藥,小叔說不好能直接痛死。
袁妙也是一身汗,雖說這屋裏隻有他們三個人,可她還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治療。
等她處理完了,三個人身上簡直像是洗了個桑拿,衣服全都濕透了,上官承是在旁邊着急急的,他又使不上勁,看着袁妙這麽汗流浃背的,不知道多着急上火呢。
這幾天出門,兩人再也沒有碰到過黃玉清或是姜麗麗了,這讓上官承和袁妙兩個很高興,畢竟讓人膈應的人還是少見爲妙。
就這樣做了五天的治療,總算是把小叔的腿都搞定了,剩下的就是跟上官毅一樣需要做複健,畢竟他沒有站立走路的時間比上官毅還要長。
唯一比上官毅好的是,他年輕一些,可他又沒有上官毅那樣深厚的内功,所以兩相抵消,他們恢複的度是差不多的。
到最後一次治療做完,小叔已經能站立,慢慢挪動腳步走了,也跟上官毅一樣的是,還有些僵硬,畢竟這三十多年沒有走過路了,還是需要一個适應的過程。
他高興的程度一點都不比上官毅低,拉着袁妙的手不放,讓她趕緊提條件。
袁妙笑着擺手道:“還真是想不起提什麽條件好,以後再說吧!”
小叔也不在意袁妙這樣說,還說道:“嗯,我也是急了,其實這麽着急問你,你哪裏能想得到,這樣吧,隻要以後有能用到我的地方,你就給我打電話,我把我的私人手機号碼給你,你可要記得哦,我這人吧,欠人人情就有些睡不着覺,你越早找我越好。”
上官承拍了拍小叔的肩膀:“小叔,你别催啊,哪裏有這樣的,這不是讓我女朋友着急。”
“你這小子,太不地道了,有了媳婦就不要小叔了,典型的見色忘叔。”小叔振振有詞。
袁妙都要笑死了,還見色忘叔,他可真能編,不過,袁妙還是很能理解小叔的,最後走的時候,袁妙讓小叔放心,不是那高難度的也不會來找他幫忙。
小叔假裝氣得直拍桌子,說這兩口子都不是好東西。
當然,小叔後來也說了這就對了,那不高難度的怎麽能顯出他的本事來,他還派了特勤人員送了兩人回去。
上官毅在家裏正等得心焦呢,見兩人談笑風生地回來了,知道事情辦得肯定不錯,心下也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
老長家裏的這個老小,對于他們這些老部下來說,都知道一直就是老長心病,這回能把老小的腿治好,老長心情肯定舒暢了。
沒多久,上官毅就接到了老長打來的電話,這是小叔給老長打電話告知了喜訊。
老長也高興壞了,再三感謝了他推薦的袁妙,老長也知道了袁妙是上官毅未來的孫媳婦,還說兩人舉行婚禮的時候,他肯定也要到場,送一份大禮。
這可是天大的面子了,上官毅激動得不得了,如果有老長出席孫子的婚禮,那麽孫子以後的路更好走了,孫媳婦出去也不怕有人使絆子了,比如說他那長了本事的前兒媳婦。
上官毅挂了電話,就趕緊把這好消息告訴給了袁妙和上官承。
袁妙一聽覺得有些煩呢,她還真不是那種喜歡大操大辦的,兩人結婚去哪裏度個蜜月好了,要知道如果結婚要辦得大,那是非常累人的,她是真不喜歡那種場面。
跟一大堆不認得的親戚朋友說話、展示笑臉,一天下來,她的臉肯定會僵成打玻尿酸打多了的樣子。
可看着上官毅那興奮勁兒,袁妙還真不好給他潑冷水,哎,還是走一步看一步,等事情到跟前再說了。
上官毅說完老長打電話的事情,又跟袁妙說了c市那邊的事都辦好了,給醫院那邊也通知了,袁家那邊也通知了,他們坐明天的飛機bsp; 聽得能回c市,袁妙倒是松了一口氣,想想就要回家了,她也興奮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