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妙瞄了一眼跟她一樣無語的上官承,上官承回了她一個苦笑。
其實哪個家裏沒這樣的人,一個家庭再好,總有一兩粒老鼠屎的,就好像自己外婆家裏,幾個姨雖說也有一些小毛病,可她們終歸還是爲樂自己娘家好,可那個死得蹊跷的王文智呢,一生好像就是在給王家拖後腿的。
還有外婆,不知道她是中了什麽邪,其他的孩子難道不是她的孩子,她就生了王文智這麽一個孩子嗎?現在沒了王文智,又開始心疼起王瑾來。
而王瑾估摸着比前世更要青出于藍了,畢竟這回她是在朱家那樣的地方長大的,接觸的都是一些那樣的人,前世裏隻有朱玲一個人就能把她教得人事不知的,這一世袁妙可以肯定,以後王家還有的亂,隻是希望媽媽不要太傷心就好了。
還有一個聽得到的就是一直不多說什麽的上官毅,其實大兒媳婦什麽德行他都知道,隻是老二沒了,他覺得統共這麽兩兄弟,不能再鬧出事來了,對于兵強馬壯的大房,上官毅一直都還是容忍的态度。
上官銳這個時候卻是找了袁妙,他是誠心誠意想問問袁妙這個金針針灸的事情,袁妙哪裏敢說得太明白,這人畢竟是懂醫的,不過他沒有學過中醫,對于這金針針灸隻是非常好奇。
袁妙隻得和他另外約時間詳細說這事,上官銳也知道很多人有自己的獨門絕技,是不會随便顯示在人前的。
要知道自家老爸的腿是經過多少人診治過,就是國手也有好幾個,都沒有辦法。
上官銳自己也曾爲老父親診治過,确實是沒法子治,他也很慚愧,想想袁妙這手都是不得了的,說不好得個什麽醫學諾貝爾獎都是有可能的。
就在這個震驚的餘波還沒有過去的時候,上官毅在吃飯之前又丢了個深水炸彈,他笑眯眯地宣布:“過兩天,我就跟阿承和妙妙去一趟c市,正好咱們老家也在那邊,我也去走走,當然最重要的任務是去跟妙妙家提親。”
徐茜聽得這話,眼裏的光芒是閃了又閃。
而齊芬蘭的臉上更是有了不服氣,當年她這個長孫媳婦也隻不過是上官寒去提親的,他們齊家可是比上官家也不差多少的。
要不是知道上官家這個破毛病,老大這一支不用去軍隊,她還真不會嫁給上官銘,可袁妙不過是個二孫媳婦竟然能讓家裏的老太爺出頭,這怎麽能讓她忍得住。
前面徐茜争的那些她都無所謂,畢竟上官承找的老婆娘家越差,将來上官毅去世以後對他們大房更有利,可一個小門小戶的女人竟然是上官毅這個有分量的人去提親,她真的不服。
上官銘覺出自家媳婦兒的不高興來,在桌子下面抓住齊芬蘭的手,輕輕地捏了捏。
齊芬蘭轉頭看向上官銘,上官銘沖她歉意地笑了笑,這老爺子的主家裏誰也不能做,他一貫如此說咋樣就咋樣,這屋裏還沒有誰敢跟他唱過反調。
就是上官承從特别編隊調出來這事,也是他私下裏跟老爺子商量的,再加上他的腿确實有問題,老爺子也不想孫子落得一個跟自己一樣的下場,所以勉強同意了。
如果自己媳婦兒爲了老爺子想去堂弟媳婦家提親這事在明面上鬧出來,那麽老爺子可能不會對自己媳婦兒如何,可是對自己和自己老爸就不好說會出什麽手段了。
說不好,将他們手裏的生意都收回來都有可能,畢竟這些東西都是從上官家祖上分來的,要是沒有老爺子,就不會有這些産業。
雖說自己一家子爲了這些産業忙活了這麽多年,其他兩房根本就是坐享其成,可從根上說這東西就是老爺子的,自己一家子要沒有這個根也沒有這麽好的日子。
上官老爺子完全可以找一個有本事的總經理,事情完全就可以解決,哎,想來在老爺子心裏自己家也不過是他聘請回來的總經理吧!
齊芬蘭自然知道上官銘是什麽意思,夫妻這些年她也很明白,隻是有些爲自己一家子不值,爲什麽他們大房累死累活的,其他兩房就舒舒服服地拿錢。
上官承那邊還好點,畢竟如果不是他留在軍中,家裏的生意也不會這麽一帆風順。
可……,齊芬蘭看向了上官銳和彭佳瑜,這兩口子又做過什麽貢獻。
上官毅可不管他們私底下想的這些事,他今天的心情真的是太好了,雖說不能像三十年前那樣來去如風,可他能自己站起來走路了,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不用人搬來搬去了。
所以今天他吃得有點多,還是上官銳看不下去了,對上官毅說道:“爸,您這吃得夠多了,别等會吃多了積食。”
上官毅沖着上官銳兩眼一翻:“積食怕什麽,我多去後院的花園裏走兩圈,實在不行,我去對面闫老頭家裏走兩圈,哈哈哈哈,要不是妙妙不許我最近這段時間喝酒,我真的想喝上一天好好痛快痛快。”
看到上官銳受憋,徐茜和齊芬蘭兩個心下快活一些了,隻是兩人看向袁妙的目光裏還是滿含嫉妒和不服。
袁妙對于這樣的目光是看多了,前世今生、從小到大,她收獲這樣的目光太多太多,所以這樣的目光已經絲毫不會引起她的不适,該幹嘛幹嘛,一點都不會耽誤事。
好在他們也隻是中午吃一頓飯就都會回去,都是有家有業的能這麽多人聚齊了一起吃個中飯就已經很不錯了,都是爲了陪上官老爺子的。
送走了兩大家子,袁妙和上官承兩個陪着老爺子說了會兒話就上樓午睡去了。
下午起來,袁妙和上官承去了上官毅房裏,他卻是非常鄭重地跟袁妙說要拜托她一件事。(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