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承現在已經習慣袁妙從她那外套兜裏掏東西,估計現在她就是從外套兜裏掏出一霸王龍來,他也不會覺得奇怪了。
隻是這丹藥跟自己吃的好像又不太一樣,所以等袁妙将丹藥喂進了上官毅的嘴裏,他方才湊到袁妙身後,摟住她的纖腰輕輕問道:“怎麽這個跟我吃的好像不一樣呢?”
“怎麽你還怕我把你爺爺給毒死了?”袁妙沖着身後的上官承翻了個白眼。
上官承立馬幫着袁妙捏肩捶腰的,又萬般狗腿地說道:“哪能呢,親愛的,你都救了我三次了,我要再那樣想,就讓我不得好死。”
袁妙回身捶了他一下:“要死了,沒事這種誓。放心吧,我這丹藥是爲了讓爺爺經脈裏、骨頭裏和肌理裏的寒氣全部逼出來,然後修複損傷的地方,這是輔助針灸用的,所以我才敢說三天六次,不然的話光靠施針,估計得一個月了。這藥跟上次給你的一樣,放入嘴裏唾液就能讓丹藥化了,所以爺爺醒來也隻會覺得嘴裏的氣味很是清新而已。”
上官承挨了她那跟撓癢癢一般的捶打,心裏早就樂開了花,想着下午摟着她睡了一覺,這可是在c市沒有的福利,他就開始幻想在京都這幾天,或者連晚上都可以摟着他的妙妙了。
袁妙看他就知道傻乎乎地看着自己樂,也懶得理他,專心看上官毅施針以後的情況了。
也就半個小時,袁妙先将昏睡穴那的金針拔了出來,上官毅慢慢醒轉過來。
接着,袁妙出手極快,不多會兒就把上官毅腿上的針都拔了出來,奇特的是,每個穴位的金針拔出來後,都流了些透明的液體出來。
上官承看向袁妙,她趕忙解釋:“這是好事,說明那些寒氣都化成了水從體内排了出來。”
上官毅也覺得自己的腿好像有股子暖暖的氣息在慢慢流動,氣息流動到的地方,就覺得好似那些閉塞的經脈都被打通了一般,這小姑娘還真的有兩把刷子呢。
“嗯,阿承啊,妙妙這丫頭真的不錯,這麽多國手給爺爺治過都沒用,沒想到妙妙這金針針灸療法還真是厲害。”上官毅開口說道。
袁妙笑着說道:“爺爺,這活兒還沒驗收呢,您就誇上了,我可當不得您這麽誇。”
上官毅也笑了:“不用到驗收的時候,我現在就有感覺了,有股子暖流在經脈裏流動,而且原來疼的地方減弱了,原來啥感覺都沒有的地方隐約有疼痛的感覺了,這不過是第一次,我就有感覺了,爺爺啊,相信最多三天,丫頭一定會給爺爺一個驚喜的。”
上官承也在旁邊點頭:“可不是麽,我的腿也是剛剛治療一次就有了感覺的。”
他們三個在裏屋說得開心,外面等着的人卻是有些不耐煩了。
徐茜又在心裏犯嘀咕起來,隻是這次她還是注意了小聲問上官寒:“老公啊,你說老頭子單單把那小姑娘和阿承叫進去幹什麽啊?這麽長時間也不出來,是不是老頭子有什麽好東西準備偷偷給他們啊?”
“你這人實在不是什麽小門小戶出來的,怎麽心眼子比針鼻子還小呢,他們兩個住在老頭子這裏,老頭子給什麽好東西,還用得着把我們都叫來,然後再單獨把兩個叫進去還偷偷給他們東西,這還叫偷偷嗎?偷偷是等我們都走了給東西才叫偷偷好不好?”上官寒覺得自己的老妻越老就越不靠譜,說出來的話簡直讓人無語。
徐茜一聽,也是那麽回事,皺着眉頭說道:“你這麽一說,我也覺得是這麽回事,要不咱們都留下來住,等那姑娘走了我們再走。”
上官琦也有些看不慣徐茜這樣,就偷偷拉着她媽說道:“媽,您這是做什麽,我爺爺願意把他自己的東西給誰都行,您就别幫爺爺/操/這個心了,好不好?”
徐茜一副恨鐵不成鋼地看着上官琦:“你這個傻丫頭,你爸爸是老大,這要擱原來,老大要繼承家裏一半的家産,哪裏是什麽到了你爺爺去世的時候還三一三十一的。本來咱們家爲了家裏這生意付出多少,就連你阿琦也費了不少心力吧,憑什麽将來還要跟另外兩家均分,這明明是咱們家的,他們伸手拿了這麽多年的錢還不夠啊!”
見上官琦還要開口,她将手一攔,有說道:“你也别說了,你媽我現在也有五十多歲了,還能活多少年,多要的錢還不是留給你和阿銘,你怎麽就不懂媽媽的心呢。”
上官銘也有些受不了自家老媽這奇葩思想,也上前勸道:“媽,我們兩個都有手有腳的,什麽家業不能弄回來,您就不要操這份閑心了。”
徐茜一聽氣得夠嗆,自己爲了子女打算,他們兩個還不領情,真是氣死她了。
她正準備飙呢,突然聽得門鈴響,衆人都沒再多說什麽。
沒多會兒張姨領了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姑娘進來了,徐茜一看樂了,這回有好戲看了。
那漂亮姑娘一看就是跟上官家的衆人都很熟的,一進門就跟大家一通招呼,每個人都沒落下,還抱着最小的陳忠親了兩口。
然後她才笑嘻嘻地對着上官琦問道:“琦姐姐,我聽說阿承哥回來了?”
上官琦有些尴尬,畢竟剛剛上官承可是隆重介紹了袁妙是他的未婚妻呢,問題是這個姑娘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她也隻得點了點頭。
那姑娘一聽高興得不行,笑着說道:“阿承哥調到c市這麽長時間也隻回來了幾趟,每次還來去匆匆,我都沒碰到面,這回我一定要好好懲罰一下他,讓他陪我逛三天街才行。”
她的話差點沒讓客廳裏所有的人把口水噴出來,就連坐得遠遠的上官銳一家三口都覺得這事不會引一場風波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