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先把那病曆找出來,手裏有了那東西,如果他敢再出來跟小姑娘相親,她就來個公布于衆,讓遲斌再也不好意思出來騙小姑娘了。
想到這裏,袁妙輕輕将卧室的房門打開,裏面雖是燈光昏暗,可袁妙還是看得清楚,果然是一副不堪入目的場景。
這個時候,遲斌嘴裏的名字又換了一個,袁妙不想看他的醜态,将眼睛閉上隻側耳傾聽,聽他叫的是一個叫“柳筠”的名字,看來是今天相親的那個。
袁妙想,看來那病曆最好是送給那個叫柳筠的姑娘看看,不能讓她上這個當了。
遲斌這裏爲什麽今天相親的柳筠會在他心裏留下印象,實在是因爲柳筠的身材太特殊了,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皮膚細膩白皙,長得雖是不怎麽好看,可那一副絕妙的身材卻是讓所有男人看着都會動心。
遲斌其實更喜歡袁妙那樣纖瘦的身材,因爲他覺得那樣蹂躏起來更有快感,可像柳筠那樣的身材實在是能讓人熱血噴張,他也覺得不錯。
隻是他實在是不能稱之爲男人,無論他如何努力,如何幻想兩個女人都在他的身下,那該堅硬如鐵的地方,還是軟塌塌的。
袁妙揮出一根金針,紮在了遲斌的昏睡穴上,看着他軟倒在床上,袁妙就開始在屋裏翻了起來,還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袁妙最終在大衣櫃裏的一個抽屜裏找到了遲斌的病曆。
那個抽屜裏的病曆還真是不少,都是這些年遲家父母領着遲斌各處求醫的證據。
雖說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可也不能犧牲人家姑娘來滿足你家那個變/态啊!
袁妙想起前世裏剛剛接觸的時候,她還覺得遲家父母爲人老實忠厚,可這老實忠厚的面皮下卻是兩顆自私的心,人家姑娘就不是父母生養的嗎?
這麽一想,袁妙就多拿了幾本病曆出來,準備遲斌相親一個,她就給那姑娘發一本。
拿到想要的東西,袁妙正準備收回遲斌身上的金針,突然想起來這人這麽壞,讓他每次想做壞事的時候就痛上一痛最好,看他還有禍害人的心思麽。
袁妙沒有收回那枚金針,反而又在遲斌身上的某些穴位紮了幾針,這才将所有金針收回,然後帶着那幾本病曆施施然地駕着拂塵回了家。
到了自己房間門口,袁妙正準備揮手讓窗戶打開的,猛然想起對面樓上的那位同志,轉頭一看,他的房間已經熄了燈,想來他已經進入夢鄉了,這才揮手打開窗戶飛了進去。
這個夜晚還有一個人也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麽也睡不着,那就是今天在醫院碰到過袁妙的金曦澤。
他想起今天看到的袁妙,那樣自信、那樣漂亮,更想起小時候在幼兒園的袁妙,瘦瘦的、小小的,看着就讓人心疼。
可那一切都不屬于自己了,金曦澤一想起這些就覺得胸口憋悶得很,特别是被姜麗麗一腳踹了的今天,如果是袁妙,她肯定不會這樣對待自己。
問題是自己先這樣對待了袁妙,金曦澤這一下更是覺得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這些事情能怪誰,怪媽媽嗎?确實是媽媽先嫌棄的袁妙,讓自己接受的姜麗麗,可何嘗不是自己先接受了姜麗麗,不然姜麗麗哪裏會天天跟着自己,被媽媽看到。
那一雙抓得緊緊的手,在金曦澤的眼裏是多麽的刺目,那個男人沒有自己個子高,也沒有自己帥氣,可金曦澤能看出袁妙臉上流露出的那種幸福。
他又想起姜麗麗說的分手理由,都想仰天長笑了,她大伯要給她介紹對象了,兩人在一起這麽多年了,居然是這樣的理由分手,那臉打得啪啪的。
金善軍進了n省的省政府又如何,人家姜家根本就沒看上自家,當然了,不到京都不知道官大,在京都像金善軍這樣的級别的一抓一大把。
金曦澤将姜麗麗分手的理由說給樊華聽的時候,樊華臉上倏然變色,怒急攻心,一下在床上躺了三天,今天才由他扶着去了醫院看病,卻沒想到正好碰到了袁妙。
袁妙竟然已經當上醫生了,穿着白大褂的樣子很好看,金曦澤能看得出樊華也很失落,可他也沒有心情安慰樊華了,這隻能說他們一家子自作自受。
而這一切跟袁妙都沒有關系了,她已經美美地進入了夢鄉,隻想着找時間把那個叫柳筠的姑娘找到,給她一本病曆就好了。
哈哈哈,那樣的話不光是遲斌,就是那個什麽狗屁卓阿姨也将被大家唾棄了吧!
當然,這些隻會讓袁妙睡得更香甜,更放松。
然而,第二天晚上,上官承在袁家蹭完了晚飯,正準備拉着袁妙去他家裏膩歪膩歪的時候,有人摁響了袁家的門鈴。
進來的人讓袁妙的臉冷得像冰,用刀子刮兩下估計能刮下冰碴子來。
這麽不受袁妙待見的自然是那位卓阿姨和遲斌了,袁妙怎麽樣也想不到這兩個人居然還好意思大搖大擺地到自己家來。
王秋敏有些呆怔了,轉臉看了看袁妙滿是冰霜的臉,有些明白那男人估計就是袁妙夢裏的前夫了,隻是也太莫名其妙了吧,這老卓怎麽就這麽帶着男的上自己家來了。
她看向還拉着袁妙手的上官承,隻覺得一個頭有兩個大,這也太讓人無語了。
那日雖是談得比較好,可也沒有說讓她領着小夥子直接上家來啊!
再說了袁妙跟自己說完那個夢以後,她根本就沒有跟老卓聯系了,這就是這事不用再說了的意思,可現在老卓怎麽就這麽莽撞地帶着人上自己家來啊!
遲斌看到袁妙和上官承兩個拉在一起的手,眼裏都要冒出火來了,這個賤/人居然當着自己的面就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