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妙見他不信,就讓小白跟着自己兩個上了樓上她的房間。
進了袁妙的房間,小白立馬就不一樣了,長相還是差不多,可氣勢簡直就是天差地别了,那紅紅的鼻頭已經紅得發亮了。
袁妙還在旁邊介紹:“這雖是小白的真身,可這也隻是它真身的十分之一不到,要看它原來的樣子,我這屋子都小了,來,小白給這位上官哥哥表演一個。”
小白從來不叫,這個時候更是聽話地蹲在了袁妙的腳邊,慢慢長大起來。
長到有一隻藏獒那麽大的時候,袁妙拍了拍小白的頭:“好了,就長到這裏吧!”
小白立馬從藏獒變小了,看得上官承目瞪口呆。
袁妙看他那樣子,就笑着說道:“這是我師父送我的,說小白是雲翳獸,其實我也不懂什麽是雲翳獸,又怕家裏有出什麽事,一般都是留它在家裏看家的。對了,我另外養了一隻,你猜猜是什麽東東?”
天,這哪裏猜得着,上官承天上地上水裏的猜了半天也沒猜中,還是袁妙把小花給放了出來,上官承才知道居然是一條白花蛇。
上官承連連搖頭:“你說你都是取的都是些什麽名字,不是小白就是小花,簡直是俗到不能再俗的名字,小花還好一點,畢竟是普通的蛇類,可小白是正經的神獸,居然也取了個這樣俗不可耐的名字,簡直就是暴殄天珍。”
小花和小白倒是都能聽懂人說話,聽到這裏,兩隻都向上官承看了過去。
隻是小白的眼神裏滿是遇到知音的意思,而小花眼裏卻是嫌棄上官承狗眼看人低了。
袁妙看到這兩隻的表情都笑了起來:“哎,我的文學素養就這樣,又懶啊,所以取了這麽低俗的名字,怎麽啦,不行啊?”
她臉上雖是笑着,可眼裏的意思是,你敢說不行試試。
上官承隻得舉手投降:“哪敢啊,自然是我家妙怎麽說就怎麽是了。”
袁妙今天晚上還要去人家家裏當小偷的,所以她沒有多留上官承,就讓他回家去,上官承雖是不想走,可架不住袁妙轟他,隻得蔫蔫地跟着袁妙下了樓。
王秋敏見兩人下樓,還以爲會跟自己多聊會兒天的,哪裏知道袁妙就将人往門外送。
她忍不住問道:“妙妙,怎麽回事,這麽早就讓阿承回去幹嗎?”
上官承也委屈無比,誰想這麽早回去啊,他剛要開口,卻被袁妙笑着打斷:“媽,下周我和阿承兩個會去一趟京都看阿承的爺爺,所以阿承要早一些回去收拾準備。”
王秋敏一聽這個理由,那是妥妥的就将上官承放行了。
上官承那個郁悶啊,他又不敢違背袁妙的意思,他知道袁妙看上去好說話,可隻要她說出的話就很難更改,自己還是乖乖回去的好。
袁妙把上官承送到門口,卻是讓他一把抓住要了許多的好處方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了。
送走了這個黏人的,袁妙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這回準備帶着小花一起去,小花給自己放哨,小白還是在家裏守着,無論什麽時候對于袁妙來說自己家人的安全是最最重要的。
她已經不能忍受再一次失去王秋敏的那種痛苦,那痛苦是她再也不能承受的了。
袁妙不敢再從自己的卧室裏出去,怕對面那家夥正伸長腦袋看這邊,她幹脆摸到了一樓,出了樓門才祭出拂塵,隐身以後飛出了袁家小院。
遲家住的地方,袁妙哪裏還能不記得,前世裏她跟遲斌結婚就是在九九年左右,新房就是九六年遲家爸爸單位分的新房子。
因爲遲父的級别高,遲家分了兩套一百二十多平米的房子,樓下是遲父遲母住着,樓上就是給遲斌一個人住的,隻是因爲要結婚,遲家在九八年的時候又把房子重新翻修了一遍。
那個讓袁妙留下終生痛苦記憶的房子,其實在剛剛重生的時候,袁妙連想都不能想。
這是過了這些年,而她又有了這麽多奇異的際遇,原來的那些事情對于現在的袁妙來說簡直是微不足道,她的内心已經強大起來了,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能将她打倒。
袁妙直接飛到了樓上遲斌住的房間外面,他的窗戶關着,還挂着窗簾,根本看不到裏面。
想了想,袁妙又轉而飛到了客廳所在的位置,這裏是五樓,所以既沒有安裝護窗,又不會關窗戶,隻有一層紗窗而已。
袁妙手裏捏了個訣,向那紗窗揮了過去,紗窗自動向旁邊移開了,她一貓腰就飛了進來。
環視了一下客廳,跟結婚那會子還是有些區别,不過大緻的方位還是沒有錯的。
袁妙往遲斌的房間走了過去,還沒到門邊,就聽得裏面有一些不正常的響動。
她站住靜靜傾聽了一下,不覺一下臉就紅了起來,這是遲斌經常玩的把戲,跟袁妙剛結婚的時候,他也經常抓着袁妙的手讓她幫着弄。
可惜,他那裏不論怎麽樣弄,總是軟塌塌的。
一旦總是不能如願,遲斌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再不是白日裏風度翩翩的形象,他會滿臉紫漲,雙眼放出狠戾的光芒來,上手先會噼裏啪啦地給袁妙幾個耳光。
然後,他還會扒光了袁妙的衣服,在袁妙那些隐秘的部位不是掐就是捏,看到袁妙痛苦的表情,他才會覺得心裏的郁悶散去許多,然後更加殘暴地對待袁妙。
想到這裏,袁妙渾身哆嗦了一下,這就是她前世的婚姻生活,可惜那個時候自己傻,居然讓他這樣生生折磨了三個月。
突然屋裏的動靜開始大了起來,是遲斌在喊一個人的名字,還帶着那種非常難受的喘氣。
袁妙細細一聽,卻不由怒火中燒起來,這個王八蛋,居然喊的是妙妙。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隻想擡腳将這張房門踹開,然後把那個王八蛋從五樓的窗口扔下去。(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