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給袁妙戴耳環的時候,還把袁妙的耳朵給扯疼了,袁妙瞪了他一眼,隻得起身自己去洗漱間對着鏡子戴耳環了。
全都戴好以後,袁妙都覺得自己簡直是亮閃閃的快把自己的眼睛都亮瞎了。
上官承從後面摟住了她,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頰,看着鏡中的袁妙說道:“很漂亮。”
袁妙笑着嗔道:“你是說這首飾漂亮還是說我這人漂亮啊?”
上官承也笑了:“自然是說人好看了,這首飾也就起個陪襯作用而已,來把左手伸出來。”
袁妙不解,不過還是照辦了,将左手往後伸了過去。
上官承給她戴了一個鉑金鑲鑽的戒指,然後又在她耳邊說道:“戴上了就不許脫下來啊!”
說着,他也學着袁妙的樣兒,對着袁妙的耳朵吹氣。
袁妙的耳朵也紅了起來,上官承再吹兩下發現她的耳垂到後來簡直是鮮紅欲滴了,簡直是太可愛了,忍不住就含住了她的耳垂。
這一下,袁妙隻覺得渾身一抖,身上的力氣好像使不出來了,軟得跟水一樣了。
這種感覺袁妙前世今生從來沒有過,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上官承倒是知道,這可能是袁妙最敏感的地方了,幹脆将她打橫抱了起來,轉身出了洗漱間進了他的卧室,輕輕将她放到了床上。
卧室的頂燈很亮,袁妙兩腮滿是紅暈,跟喝醉了酒一樣,櫻唇紅豔豔的,好似在召喚上官承一般,他俯身下來對着袁妙的紅唇就吻了上去。
兩人輾轉反側,吻了個天昏地暗的,袁妙覺得自己從前世帶來的那種對男人的排斥完全消失了,難道上官承就是治自己的那服藥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上官承不滿足于親吻,他的手順着袁妙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想去攀登那高峰。
袁妙卻是猛然一下醒悟過來,趕忙将上官承推開,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
上官承被袁妙突然推開,也有些發懵,奇怪地看向她:“妙啊,你怎麽啦?”
袁妙雖是能跟上官承接吻,可再進一步的親熱,她還是有抵觸,這讓她想起前世的那些噩夢,也是那樣開始的。
她自然不想告訴上官承那些事,那些事是她心裏的隐痛,她還沒有做好告訴上官承的準備,所以今天隻能到此爲止了。
“我沒怎麽,隻是我想我該回去了。”袁妙有些惶惶不安的。
上官承也不想強求袁妙,他怕吓着他的女孩,就站了起來,對袁妙說道:“我送你回去,樓下還有那些東西要帶過去,明天我過去怕是一個人拿不了。”
袁妙點點頭,有些不敢看上官承,上官承心裏歎了一口氣,收起桌上的那些首飾盒子,拉着袁妙的手下樓去了。
東西實在是有些多,袁妙和上官承兩個都快拿不下了,隻得把給王佩源和張碧涵的東西留下了,等着後天再由上官承拿過去。
兩人拿着大包小包進到袁家客廳的時候,王秋敏和袁海淼兩個還在客廳裏看電視,見兩人拿了這麽多的東西進來都要看傻了。
王秋敏問道:“你們兩個這是準備搬家還是準備怎的?”
上官承忙說道:“阿姨,不是啦,這是我給您和叔叔,還有爺爺和奶奶的禮物。”
王秋敏客氣道:“哎呦,還跟我送什麽禮物,沒必要啦!”
上官承說道:“那怎麽行呢,我都跟阿姨這裏蹭了好幾天的飯了,您也沒嫌棄我,我送的東西,您可不能嫌棄?”
“不會嫌棄,阿姨那裏會嫌棄,隻是不想你太破費了。”王秋敏笑得很高興。
她也不是那種就想着人家東西的人,可上官承送禮物也代表了他對袁妙的重視程度。
所以她也收得很坦然,大不了袁妙上上官家見那邊的家長時,準備禮物的時候多準備一些就是了。
上官承笑着說道:“不破費,不破費,隻要您滿意就好。”
王秋敏很滿意,這個女婿她太滿意了,能讓袁妙走出那些陰影,對自己家的重視,這些都讓王秋敏滿意無比。
送走上官承,王秋敏拉着袁海淼看那些禮物,時不時還說什麽比起他當年送給自己家的禮物可是多多了,也好多了。
袁妙不禁搖頭,媽媽這是刺激自家老爸呢,自家老爸有些小心眼,特别是晚輩不能比他強,就算是比他強也不能說出來。
他馬上回擊道:“這哪裏能比,我們那個時候有什麽東西,現在的物質生活條件又是怎樣的,秋敏啊,你可不能混爲一談啊!”
袁妙忙笑着說道:“可不是麽,我記得外婆經常誇爸爸第一次上門的時候送的那一條子肉,可是讓家裏那麽多口子人打了一回牙祭呢,那個時候一年能吃上一次肉就不錯了。”
“就是就是,秋敏啊,你看妙妙都記得,你怎麽不記得了。”袁海淼聽了這話倒是渾身舒泰了,這還沒成女婿呢,就讓毛腳女婿把自己比到泥裏去了,那怎麽行。
王秋敏接到袁妙遞過來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把袁海淼的小心眼給激起來了。
不過她想起當年袁海淼第一次到自己家的時候,比上官承還要小心翼翼的,坐在那裏動都不敢動,手裏拎着的那條子肉,直到走的時候才放下來。
鬧得那個時候王文昊老用手指頭在王秋敏背後捅咕,嘴裏小聲問道:“二姐,那肉是送咱們家的吧?”
王秋敏哪裏好意思回答這樣的問題,結果王文昊沒得到回答,一邊咽着口水,一邊還在那問那個問題。
等袁海淼走了以後,幾姊妹足足笑了王文昊五分鍾,王文昊還不服氣,對着笑話的姐姐們說道:“你們笑話我,有本事等會媽做了你們可不許吃。”
這種事情,在那個年代哪裏能行,幾個姐姐隻好收了笑,兩眼冒綠光地等着吃肉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