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承很是不甘心地躺倒在練功房裏鋪的厚厚的地毯上,滿臉哀怨地對着袁妙說道:“你可真是不留情啊!”
袁妙笑了:“所以每次炜炜都不跟我練,實在是專門輸,再輸下去估計都沒有信心了。”
“所以他跟我比試過,就覺得能在我這裏找回場子是不是?”上官承問道。
袁妙認真分析道:“肯定是這樣的,不過我覺得吧,你怎麽說都是比他有對敵經驗,他最多是跟我和張盛幾個練手,我看他還是要再受打擊的。”
這回上官承也笑了,被姐姐虐就夠了,畢竟是自己的媳婦兒,再讓弟弟大舅子也虐自己一遍,他就是再強大的心靈也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妙啊,你現在修到了什麽境界了?”上官承覺得自己媳婦兒肯定不低,怎麽說也應該是練氣大圓滿了。
誰知道袁妙大方地說道:“築基後期,隻是我一直就不想結丹,所以築基後期很多年了。”
上官承都驚了,要知道現今的修真界,他知道最厲害的也就是築基,沒想到自己媳婦兒這麽厲害,自己輸了也很正常了。
他一臉崇拜地看着袁妙:“妙啊,你太厲害了,你可能是這世上最厲害的修真者了,你師父得多厲害啊?”
袁妙心裏一痛,宣雲子離開已經有好幾年了,她都不知道想了師父多少回。
“我師父他老人家是化神期,不過早已經飛升了。”袁妙痛過以後還是很自豪地說道。
上官承從未想過這世上居然還有化神期的修士,這簡直是讓他大開眼界,嘴裏喃喃念道:“化神期,天啦,居然是化神期!”
他想起袁妙那出神入化的金針針灸,突然想起爺爺來,爺爺的老寒腿問題總歸是個大問題,那還是因爲爺爺在年輕的時候出過一次任務,在冰雪裏埋伏了兩天,一雙腿寒氣入侵,當時還不覺得,年紀越大,這一雙腿帶給爺爺的痛苦越多。
上次聽小叔說起來,爺爺都已經走不了路了,當年那麽叱咤風雲的人,如今隻能靠坐在輪椅上過日子,情緒都嚴重地低落。
“妙啊,我想求你一件事,你能幫幫我嗎?”上官承祈盼地看向袁妙。
袁妙問道:“什麽事?”
上官承徐徐道來:“我爺爺多年前因爲出任務在冰雪裏埋伏兩天,結果寒氣入侵雙腿,當時是治好了,可現在卻是越來越嚴重,如今隻能坐輪椅了。”
袁妙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能幫這個忙,上官承的爺爺出任務也是爲了自己的祖國,也算是民族英雄,能幫老人減輕痛苦她很高興。
見她點頭,上官承都要高興壞了,說這世上最疼的他的人就是自己的爺爺了,可惜這些年他也是常常在外面做任務,後來又主動調到了n省軍區,不能陪伴在老爺子的身邊。
上官承開始盤算什麽時候把袁妙帶到京都去合适了,袁妙卻是敲了敲他的頭:“該起來了吧,總不能你躺着我站着這麽說話吧!”
“是是是,我這就起來。”上官承一個鯉魚打挺就翻身站了起來。
袁妙見他起來了又說道:“還有我是修真者的事情,你别告訴任何人,我家人也不要告訴,我不想他們有困擾。”
上官承連連點頭:“妙放心,隻要你叮囑過的事情,我不會說給任何人聽的。隻是如果你是修真者的話,其他修真者還是會現的,可你怎麽就沒人現呢。”
“我師父讓我修習了一門秘技,隻要不是化神修士,是看不出我有修爲的。”袁妙說道。
上官承剛要表感慨,突然一變臉色:“有人來了!”
兩人耳力都不錯,細細聽了一下,不光有門鈴的聲音還有袁炜的喊聲,都是在喊上官大哥開門。
袁妙笑了:“這小子,看來今天不跟你切磋切磋,他晚上連覺也睡不安穩了。”
上官承拉着袁妙的小手上樓去,兩人将門打開,果然是袁炜依在上官家的院門邊。
看到兩人來開門了,還拉着小手,袁炜就揶揄道:“上官大哥,是不是我能叫你姐夫了?”
上官承剛準備點頭,卻沒有想到袁妙出手更快,在袁炜的頭上彈了一個大爆栗:“要死啊,還姐夫,你姐我結婚了嗎?别亂攀親戚,知道嗎?”
袁炜就從來沒有躲過了袁妙的攻擊,他也知道這點,可他還是锲而不舍地調侃自家老姐。
袁妙見他抱頭鼠竄,還在後面加了一句:“這臭小子,就欠敲他個滿頭包。”
上官承好生遺憾,剛剛自己要是嘴快一些就好了,隻要袁炜叫了自己姐夫,希望就更大。
袁炜也不理兩人的糾結,直接往地下室跑了去,他就想在這裏跟上官承好好比試比試。
袁妙和上官承兩個對視一眼,對于急性子的袁炜,兩人也沒有辦法。
袁炜看地下室的燈開着呢,就轉頭對跟下來的兩人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比過了?”
“對啊,你不服氣啊?”袁妙斜着眼看他。
袁炜哪裏敢惹自家老姐,他那兩手都是老姐教的,連連說道:“不敢不敢,姐,我不服誰都不能不服你啊!”
袁妙笑了一下:“這還差不多。”
袁炜直接對着上官承說道:“上官大哥,來吧!”
上官承也不顧剛剛跟袁妙交過手,就跟袁炜上去過招了。
兩人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鬧,剛開始的時候袁炜還是能跟上上官承的節奏,後來就有些慢慢不支了。
袁妙看得仔細,上官承畢竟是古武世家的尖子,這樣比較起來袁炜的内力不如上官承,對敵經驗更是差,所以在這練功房無所顧忌的場地上,沒幾分鍾就被上官承給ko了。
這回輪到袁炜躺地上不肯起來了,袁妙都覺得好笑,這兩個人明明也就是剛剛認得,這耍賴的樣子倒是跟一個老師學的,簡直一樣一樣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