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妙覺得自己好像不會說話了,就這麽瞪大了眼睛看着上官承。
上官承又繼續說起來:“他說大伯和小叔都有自己的家庭,不可能像他那樣全心全意爲了我打算,他要在閉眼之前一定要找一個能和我過日子的。他也很想見你,還經常打電話來說我完成任務那麽利索,怎麽追個女孩子這麽費勁,都回來好幾年了,連房子都買了,怎麽還這麽磨磨唧唧的,一點都沒有軍人的作風。”
“那你的意思,以後還會回京都?”袁妙終于問出了一句話。
就這句話也是讓上官承高興得不行,因爲這就表明袁妙的意思是舍不得自己走了,他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我以後就在省軍區直到退休了,不然怎麽會在你家對門買房子呢。”
他知道袁妙非常戀家,對王秋敏那更是依戀到不行的,哪裏會肯離省軍區來也是這個原因。
“不過,妙妙,以後那邊如果有特殊的任務,别人都辦不了的,可能還是會讓我出任務。”上官承說完這個,期待地看着袁妙。
袁妙點頭說道:“爲了國家,你出任務,我支持!”
上官承一聽簡直是心花怒放,一把抱住袁妙:“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女孩肯定能理解我的。”
袁妙讓他這麽一下抱得緊緊的,有些不适應,這家夥怎麽動不動就占人便宜。
她剛想掙脫出來,卻沒想到擡頭,上官承的臉已經朝自己貼了過來。
袁妙情不自禁地往後讓,上官承卻是锲而不舍地往前貼,最後變成袁妙躺在了沙上,而上官承卻是壓在了她的身上。
兩個人四目相對,袁妙看到上官承的眼裏滿是柔情蜜意,腦袋裏轟的一聲炸了開,她也不知道怎麽覺得上官承的眼睛會放電,而自己會有觸電的感覺呢。
上官承已經忍不住親了一口袁妙的臉蛋,這裏比手上的觸感還要好,還有那紅嘤嘤的小嘴,好似等着自己來采撷,那還等什麽,他低頭親了上去。
袁妙前世今生第一次真正讓人親到了嘴上,一雙眼睛瞪得老大,這、這是怎麽啦!
上官承卻是讓她這雙眼睛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伸手将兩隻眼睛遮住,嘴上卻沒有停止,親得滋滋有聲,還趁着袁妙驚訝地長大了嘴,将舌頭也伸了進去。
不多會兒,袁妙就讓上官承給親得渾身軟,節節敗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袁妙隻覺得自己的舌頭已經讓他嘬得麻了,嘴唇也腫了,上官承方才放開了袁妙。
上官承看到袁妙的小嘴雖是讓自己親腫了,可顔色更加鮮豔了,忍不住還想親過去。
這個時候袁妙終于恢複過來,将上官承推了開,大口地喘起氣來。
袁妙覺得要不是自己修煉過,就是将口鼻掩住都能呼吸,她剛剛說不好就憋死了。
上官承卻是笑了起來:“妙妙傻瓜,不會用鼻子呼吸麽!”
袁妙恨恨地瞪着他:“你很有經驗啊!”
上官承一下子卡了殼,這也不能怪他,卧底的任務有時候就是要逢場作戲,親親抱抱的時候還是有的,不過上官承還是很能守得住,一直都沒有越過最後防線。
他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将原來卧底時候的事情除了不能說的地方,都統統給袁妙說了出來。
袁妙想起那回自己救他,就問道:“那次那個說話特别怪異的人是什麽人?”
上官承自然還記得那人用漁網将自己困住的事情,恨恨地說道:“那人是J國人,也是J國派到咱們國家的間諜,他又隸屬于J國一個很厲害的組織,那個組織的頭頭很有些本事,據說是修真者,可能是築基期了。”
袁妙是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聽到修真和築基兩個詞,沒想到居然又讓她碰到一個築基期的,居然還是跟自己國家有生死之仇的J國,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比得過那人。
上官承接着說道:“我從他們組織裏弄到了一份非常重要的情報,隻是臨走的時候卻讓他們現了,他們一直追殺我,我又不敢回京都的總部,隻好一路逃到c市,這裏是我爺爺的故鄉,這邊的地形也熟悉一些,沒想到那人從他們的頭頭那裏弄到了那麽一件法寶。”
“所以你就像是死豬一樣讓人給網住了?”袁妙不禁調侃道。
上官承點頭:“妙啊,那次要不是你,别說完成任務将情報送回總部了,就是自己這條小命也肯定是要交代了,你就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的天使!”
袁妙讓他這話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啐了他一口:“别瞎說!”
上官承有些試探地問道:“妙啊,你是不是也是修真者?”
這是第一個這麽直面問她的人,袁妙知道他的那個異能,也沒必要躲躲藏藏的,就大方地承認了:“是的,我是修真者。”
上官承一拍大腿說道:“我說呢,怎麽你每次都能救我,修真者自是要比我們古武厲害多了,那這樣的話,我就不是輸得太難看。不過,妙妙,我能和你去樓下切磋一下麽,我要看看你到底是比我厲害多少?”
袁妙讓他說得笑了:“能使用法寶嗎?”
“當然不能了,你使用法寶,那我還怎麽切磋,直接認輸好了。”上官承立馬抗議。
兩人手牽着手來到地下室,上官承将這練功房裏的燈都打開來,馬上這練功房裏亮得跟白天一樣。
這個地下室起碼有一百多平,兩人在裏面對打空間還是能夠保證的。
走到房間中央,兩人開始動起手來,上官承雖是有内力,也能飛檐走壁,可跟袁妙能飛行,能禦風比起來卻又差了太多,要不是這個地下室局限了,袁妙說不定沒兩招就能搞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