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冰這話,聽得王紫瑩和劉梅兩個都驚呼出聲,然後捂着嘴一臉的不可置信。
袁妙笑了起來,杜冰說的還真是特别形象,她總是觸怒自己,自己還真不想跟她一般見識,可她有點得寸進尺,那就别怪自己下手黑了。
不過,這以訛傳訛的,說得這麽神也真是好玩,但願那兩個長舌婦以後收斂一些,不然她不介意讓兩個人接着難受的。
所以袁妙幹脆指着自己的頭說道:“其實我倒是覺得這兩人這裏有問題了。”
另外三人聽了也覺得有道理,杜冰幹脆說她們兩個是被害妄想症。
吃過飯回到針灸科,因爲袁妙總是要經過郭文靜和那個田醫生的診室,所以她就故意慢慢往裏走,今天還真是沒有注意這兩人,卻發現平日裏總要站在自己診室門口跟人閑聊的郭文靜不見了,就是診室的門也關得緊緊的,那個田醫生的診室也跟郭文靜一樣。
袁妙就問了一下自己隔壁的方醫生,這是個三十多歲的女醫生,不是那種喜歡跟人閑聊的,如果袁妙不主動找她,她根本不會主動跟袁妙說話。
不過,她還是有一點好處,你問她什麽,隻要她知道,還是會跟你詳細解答。
所以,袁妙在方醫生這裏得到的答案是那兩位雖是沒事了,可吓得夠嗆,直接跟呂主任請了假,下周再來上班。
原來是這樣,袁妙謝過了方醫生,回到自己診室開始準備下午的工作。
因爲少了兩個人,下午的病人一個接一個,袁妙連個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
一直忙到下班,袁妙正準備送杜冰回家呢,兩人卻發現車邊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杜冰正要問袁妙,那人卻朝兩人走了過來:“妙妙,阿姨讓我來接你。”
“他怎麽叫你妙妙?”杜冰壓低聲音問道。
袁妙讓杜冰這話說得臉都紅了,也壓低聲音說道:“明天再跟你說。”
上官承這會子也看到了袁妙身邊的杜冰,有些抱歉地問道:“妙妙,這位是?”
袁妙趕緊說道:“這是我發小杜冰,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上官承馬上對杜冰伸出手:“杜冰,你好!我是上官承。”
杜冰笑了,雖說停車場裏的光線不是很好,可她不是近視,看得很清楚,這上官承不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那絕對都是不錯的,雖說五官沒有金曦澤精緻,可一個大男人要那麽精緻幹嘛,這樣冷峻的面容更有男人的味道。
她握住上官承的手說道:“上官承,你好!這兩天聽你的大名簡直是如雷貫耳呢。”
上官承一雙冷冰冰的眸子頓時溫暖起來,笑得那叫一個和煦:“是嗎?是妙妙說好吧?”
袁妙氣得在他腰間掐了一把,疼得他一張俊臉都走了形,還得跟袁妙道歉:“好好好,是我錯了,對不起,不是我家妙妙說的。”
我家妙妙,袁妙更氣了,又在他另外一邊的腰上狠命地掐了一把,上官承趕緊閉上了嘴。
杜冰看到兩人的互動,忍笑忍得肚子都疼了,她知道袁妙這是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已經跟這個上官承有多暧昧了。
隻是當着上官承的面,杜冰還是決定給袁妙留一些面子,準備等會回去就給袁妙打電話。
有了上官承,袁妙也不願意開車了,将車鑰匙扔給了他,自己和杜冰兩個坐到了後座。
這樣一來,上官承純粹就像是個司機了,這種感覺讓上官承很是不爽,不過他也知道能混進這車裏也是不容易的事情了,等會送完了杜冰,他就讓袁妙坐到副駕駛來。
将杜冰送到了家,看着杜冰上了樓,袁妙就喊了聲開車,上官承卻央求她:“坐到前面來吧,我一人開車也沒意思,剛剛聽你們兩個說得火熱,我多沒勁呢。”
袁妙聽他說得可憐,也就打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上官承這下可是高興了,不停地跟袁妙說話,從他小時候開始,說起那次滑冰其實不是摔跤,而是讓人給揍了。
袁妙好奇地問道:“你不是說你家是古武世家麽,怎麽還讓人給揍了?”
上官承見過人引起了她的興趣就慢慢說道:“你知道多少人打我一個麽?足足有二十多個人,年紀都是在十五六歲,我那個時候才十歲。”
袁妙又問道:“那無緣無故的,人家幹嗎打你?”
“也不是無緣無故的,他們中間有人老是圍着一個小姑娘不放,那小姑娘才比我大兩歲,吓得直哭,跟她來的幾個女孩子根本就不敢過來幫忙。”上官承解釋道。
袁妙鼻子裏哼了一聲:“所以你就英雄救美,還以爲自己多能打,結果讓二十多個沒練過的小子給揍了一頓狠的。”
上官承忙說道:“他們手裏有棍子,一人拿了一根棍子,而且他們有豐富的打群架經驗,我那個時候還沒跟人對敵過。最後要不是我跑得快,說不好會被打成什麽樣呢。”
“那你的意思你還占了便宜了?”袁妙故意刺激他。
上官承忙打岔:“那你怎麽變成發面饅頭的?”
他的問話讓袁妙想起十多年前的那個夜晚,好似發生在昨天,又好似遙不可及,周金桂,這個名字真的離她太遠太遠了,現在家裏根本沒人會提起這個名字了。
上官承見她不答話,又問了一句:“你怎麽啦?”
袁妙說道:“是被我爺爺的老婆打的。”
這話怎麽聽怎麽别扭,被爺爺的老婆打的,難道爺爺的老婆不是她奶奶?
上官承想不通了,這到底是什麽邏輯?他猛然想起自己查到的資料,袁妙的爺爺結過兩次婚的,難道是現在這個打的,也不對啊,據說現在這個奶奶是十多年才結的婚。(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