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敏見女兒如此乖巧聽話,也就不再多說什麽,囑咐了兩句早些休息就和她一起上樓睡覺了。
袁妙進了自己的房間,打開窗戶,習慣性地往對面小樓看了一眼,居然沒有看到那個搗亂的家夥,她都覺得好生驚訝,這死纏爛打的家夥難道改了性子了。
下一秒,就看到上官承從窗戶旁邊閃身出來,沖着她招手。
哎,她就說了,這種人怎麽會突然轉了性子呢,她難得地對着那邊也揮了揮手,然後照舊把窗戶關上,窗簾也拉得緊緊的。
第二天上班,上官承果然沒有過來繼續騷擾了,袁妙算是松了一口氣。
中午四姐妹在旺角吃午飯的時候,袁妙隻得抱歉地告訴王紫瑩,介紹對象的事情隻能暫時擱淺了,因爲她和上官承定了一個協議。
另外三人聽她說得有意思,就一定要問清楚,結果聽了兩人的約法三章都要笑噴了,這世上還有這樣談戀愛的男女。
袁妙一個勁地跟他們解釋,隻是爲了哄自家老娘開心的,不是真正的談戀愛,卻讓另外三人嗤之以鼻,讓她好生沒面子。
王紫瑩倒無所謂,畢竟沒必要爲了一個還沒見過面的人跟自己的好朋友生氣。
隻是袁妙覺得怪對不住她的,畢竟是自己先答應了給王紫瑩介紹的。
到了最後倒是王紫瑩安慰上袁妙了,讓她好好跟那個人談戀愛,不過三個好友都說要見見上官承。
袁妙想了想幹脆對他們說後天上官承會來複診,你們如果想看就找個時間偷着上三樓來看看就是了。
三人聽了都說好,倒是要看看是個什麽樣的人,這麽厲害,讓袁妙這十多年沒松口的人松了口。
金曦澤隻有杜冰知道,可杜冰怎麽會在這個時候說那個大煞風景的人,她巴不得袁妙早點找到另一半呢。
何況袁妙也一直沒有親口承認過什麽呢,這回怎麽說也是擺在明面上說的人了。
袁妙聽她們說得好生無語,真是讓她們三個給打敗了。
托昨天上官承宣示主權的福,那就是原來過來實習時候總是說要請袁妙吃飯的人少了,甚至可以說是徹底絕迹了。
對于袁妙來說這是天大的好事,她根本不像每日裏爲了拒絕那些人想一些什麽借口了,就算是有人請她吃飯,她也完全可以拿上官承出來做擋箭牌,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
下午回去上班的時候,袁妙路過郭文靜診室門口,她正好站在門口跟科裏另外一個女醫生聊天,炫她新買的一對耳環。
兩人看到袁妙又是一身新裙子,眼裏同時都露出了嫉妒的目光,郭文靜更是指桑罵槐:“我說小田姐啊,你可别看有些人穿得人模狗樣的,其實啊就是紅漆馬桶表面光。”
那個田醫生三十多歲,平日裏也是個喜歡扯老婆舌的,嫉妒心也是很厲害的,跟郭文靜兩個是半斤配八兩,聽到郭文靜的話,馬上就說道:“那人家就是馬桶也有紅漆啊,咱們比不上哦!”兩人捂着嘴肆無忌憚地看着袁妙哈哈大笑起來。
袁妙悄悄地右手捏了個訣,故作随意地向兩人那個方向揮了過去,兩人突然就笑不出聲來了,好像什麽卡在嗓子眼裏,好像連氣都要出不來了一樣,兩人捂着脖子就坐在地上了。
過了半天才咳出聲來,根本不知道剛剛爲什麽有那麽恐怖的感覺,吓得兩人夠嗆,驚恐地四處張望,不知道這是受到了什麽襲擊,可還是說不出話來。
一個下午雖然因爲少了兩個醫生,袁妙也覺得比平時要忙一些,可是她覺得很是高興,少了兩張噴糞的嘴簡直是太爽了。
那兩位去了耳鼻喉科看,結果耳鼻喉科的同事說沒有什麽器質性的損害,嗓子也好,口腔也好,所有器官都是好好的,他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麽。
兩人無可奈何隻得回了針灸科,讓同事給她們兩個用針,看看能不能恢複過來。
袁妙一直都沒管那邊的事情,隻覺得沒了那些聒噪的聲音,世界真是太美妙了。
科裏的同事都給她們紮了一遍,還是沒法恢複,就是呂主任也束手無策,最後隻得跟兩人說,到自己診室裏休息休息,實在不行就先回家去。
兩人都說不出話來了,哪裏敢回家,畢竟這裏可是全省最好的醫院,回家要再出點什麽狀況,還得來這邊,所以兩人就都回了自己診室休息去了。
直到下班,兩人也不知怎麽弄的,又突然能說話了,給兩人興奮得夠嗆,可又有些惶恐不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是弄不清楚,不會哪天突然又說不了話了吧!
袁妙心情很愉快地回家了,可回到家就心情一點都不愉快了,因爲她推開廚房門的那一刻,竟然看到某人正笑嘻嘻地跟在王秋敏身邊,看王秋敏做飯。
“你怎麽又來了?”袁妙的口氣很不好。
還沒等上官承開口,王秋敏就先不高興地說道:“妙妙,怎麽說話呢?”
袁妙隻得擠出笑臉:“媽,我跟阿承開玩笑的。”
上官承終于在她嘴裏聽到阿承兩個字,高興得兩眼放光,連連說道:“沒關系,沒關系,阿姨别說妙妙了,她就是跟我開個玩笑。”
王秋敏這才算是滿意地點點頭,對上官承說道:“今天就先學到這裏吧,你去妙妙房裏坐會兒,等飯菜好了,我再叫你們下來吃飯。”
袁妙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一樣,你是我親媽嗎?就這麽輕易地把你的親閨女給賣了。
上官承這回笑得嘴都要咧到耳朵後面去了,馬上拉起袁妙的手,轉身又對王秋敏說道:“阿姨,那就麻煩您了,我陪妙妙先上樓了。”
王秋敏笑眯眯地對兩人揮手:“走吧走吧,我這裏也快好了,不用陪着我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