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完飯,袁妙突然連着打了好幾個噴嚏,這是怎麽了,難道有人背後說自己壞話。
王秋敏也現了,這孩子自從那次幼兒園着火的事件以後就沒有感冒過,天這麽熱居然還能熱傷風了,忙說道:“妙妙,是不是有些熱傷風?媽媽給你拿些藥過來。”
袁妙忙擺手:“不用不用,我肯定沒傷風,應該是誰在背後說我壞話呢。”
她如今是築基後期的修爲,别說小小的傷風感冒根本不可能得了,就是再嚴重的外傷也能很快複原,到底是誰在背後說自己壞話呢,袁妙也捉摸不出來。
這個時候也的确有人在議論袁妙,卻不是在說她的壞話,而是在表揚她。
這個人就是那個男神吳教官,而聽他絮絮叨叨說的人如果袁妙在的話肯定能認出來,因爲那是袁妙救了兩回的男人。
吳教官不光說,還将袁妙的檔案給了那個男人看:“阿承,你看就是這個女學生,長得柔柔弱弱的樣子,個子還是蠻高的。除了射擊的成績好,其他也很好,早上越野跑的時候帶着一個跑不動的同學跑,還能跑到中間位置,我估計她還能跑得更快,隻是她不想而已。那些什麽障礙跑什麽的,那更是身手靈活,我覺得她真的不錯,真的是一顆好苗子。”
阿承看了他一眼:“你呀,怎麽這些年了,還是改不了這毛病,看到有好的就下想手,人家現在考上大學了,哪裏又會願意呢?”
當然隻是看了吳教官一眼,其他的時候都是在看檔案上的照片,這人太有印象了,要不是上次急着回去跟上面彙報情況,他肯定是早就去找她了。
隻是找她做什麽,阿承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想去找她。
吳教官看了看阿承,又看了看阿承目不轉睛地盯着看的照片,笑了起來。
阿承這才又擡起頭來:“笑什麽?”
“我看你小子是開竅了,這小姑娘人不錯,雖說比你小了點,可好的就要早早地抓住,不然等到别人捷足先登了,你可就哭都哭不出來了。”吳教官那甜甜的小酒窩又露了出來,一副偷到腥的貓兒一樣。
阿承瞪了他一眼:“别以爲你比我大,就可以随便笑話我,你還是考慮考慮你自己吧,都快三十了還不知道着急。”
吳教官笑着說道:“我說阿承,你老這麽扮老成有意思麽,我麽,緣分來了自然就解決了,這個怎樣,如果你不願意,我可就出手了。”
“你說什麽呢,你比她老這麽多,老牛吃嫩草呢。”阿承又低下頭看袁妙的檔案。
吳教官笑得更甜了:“怎麽啦?踩着你的尾巴啦?我比她大十歲又怎麽了,我肯定更疼她……啊!”
話還沒說完,吳教官就讓阿承把手反扭到身後了,阿承低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你别瞎說了!”
吳教官雖是讓他反扭着手,可臉上的笑還是沒少一點,他覺得自己這回可真的抓到他的痛腳了,真沒想到這家夥平時冷得像塊冰,居然對一個隻看到照片的女孩子動心了。
“我不瞎說,你說說怎麽回事?不然我還接着說。”吳教官開始耍賴起來。
阿承松了手,又坐回了原來的椅子上,木着臉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吳教官眼珠子轉了轉,笑着将臉湊到他的冷臉前說道:“怎麽?難道是早就認得了?”
阿承伸手将吳教官那張笑得有些谄媚的臉推了開去:“正經點!”
吳教官到他對面坐了下來:“怎麽又不正經了?你要不老實交代,我明天就去學校找她。”
阿承的臉頓時就黑了:“不許你去找她!”
“那你就趕快告訴我呗,如果是弟媳婦的話,我就肯定不會下手了,你剛剛也說了我年紀這麽大了,要抓緊點了。”吳教官有些無賴地兩手一攤,好似真的無可奈何一般。
阿承氣得夠嗆,可又拿這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友沒轍,黑着臉坐了半天才說了出來,從十歲那年第一次見到袁妙,再到青江腳抽筋,好像被她救了,最後這次是執行秘密任務,他沒敢說出來。
吳教官笑了起來:“原來是那個時候就見過了,你小子那時候就惦記上人家了。哈哈哈,還讓一個女孩子給救了,怎麽聽着跟海的女兒裏面人魚公主救了王子一樣呢。”
“好好跟你說,你居然這麽說我,我不跟你說了。”阿承說完把嘴閉上了。
吳教官知道這小子的命也夠苦的,爸爸去世得早,媽媽又改嫁了,家裏爺爺雖是還在,可哪裏又能和父母相比,就說道:“我跟你逗着玩呢,那你喜歡人家,人家知道嗎?”
阿承搖搖頭:“我想她不知道吧?”
吳教官說得好像自己是過來人一樣:“那你應該讓她知道啊,不然她在大學裏談了朋友了,你就沒有機會了。”
“不了,我這裏馬上又要出個任務,還不知道什麽樣的情況呢,等我回來再說吧!”阿承淡淡地說道。
一說到這個,吳教官也沒話了,他知道每次阿承的任務都有多麽艱難,可恨的是他不能去,想想小時候他還經常在阿承面前吹噓,可到現在阿承倒是經常出任務,而自己卻是永遠沒了那個機會。
阿承見吳教官的臉色沉了下去,知道他想起自己的不能出任務的事來,老氣橫秋地站起來拍了拍吳教官的肩膀說道:“好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不要想那麽多。”
吳教官擡頭瞪了他一眼:“你這小子,還在我面前充大人了。”
阿承突然又嚴肅地對吳教官說道:“我沒回來之前,你就幫我看着她,如果我能活着回來我自己去跟她說。”
吳教官這一下老實了,點點頭:“你可别吓我,全須全尾地回來,我和你爺爺、你小叔,還有她都等着你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