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人說沒兩句,還沒叙舊呢,倒是先吵起來了,然後就是不歡而散。
第二次見面是金曦澤要回京都去了,袁妙提前跟他見個面算是送别。
兩人之間的氣氛還是不好,原來隔着千山萬水的時候打電話還能兩個相互體貼,到了見面卻是一次比一次僵。
因爲金曦澤走的時候兩人也是鬧得比較僵,所以他到了那邊連電話都很少打過來了。
袁妙後來想,多虧還沒正面答應他什麽,不然他剛出去半年兩人就這樣僵持了,看來自己不接觸感情倒是真的對了。
想起去年那半個多月的甜蜜相處,就如那過眼雲煙一般,感情一事還真是不能随便觸碰,甜時甜如蜜,苦時如黃連啊!
這日袁妙複習完功課,就進了空間,她最近苦悶不已,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進入空間了,看着這些熟悉的一草一木,想起自己得到這些的時候是何等的高興。
可陪着自己十年的師父沒了,而從小一起的竹馬好像也要離自己遠去了。
轉而又想,師父那是沒有辦法的事,而竹馬麽,沒有就沒有了吧!
自己剛重生的時候,不也是想着隻要能和媽媽一起就行了,現在不正是天天陪在媽媽身邊,弟弟書讀得比前世還要好,倒是他去了一班,這好大學是肯定能考得上了。
對了,這一世還尋回了自己的奶奶,想起溫柔善良的奶奶,對自己和袁炜兩個好得不能再好了,仿佛要把流逝的時光都補回來一般,簡直比王秋敏還要好。
買下的那塊地皮,奶奶也聽了袁妙的話蓋了一棟寫字樓,隻留了頂層沒有出租之外,其他的二十層都租出去了,生意還真是不錯,爲奶奶添了不少進項。
袁妙覺得這世上也不止媽媽一個人疼自己了,無條件對自己好的還有奶奶和爺爺呢。
倒是原來以爲一心對自己一家人好的外婆,讓袁妙看到了另外的一面,不過事情都過去了,袁妙倒是不怪外婆,誰沒有個偏心的時候呢,就是論起爸爸媽媽來,自己肯定偏心自己的媽媽多一些。
還有李爺爺,這些年他把畢生的本事都傳授給了袁妙和袁炜,兩人也因此在他家吃了多少好東西,在袁妙的心中,李爺爺其實跟自家爺爺是一樣的存在。
幾次李爺爺的身體有問題,都是袁妙用丹藥給救回來的,爲了他們老一輩的人身體好,袁妙幹脆教了他們幾個一些修生養性的功法,肯定是能延年益壽的。
他們練過之後,這幾年确實是很少有個頭疼腦熱的,醫院更是沒有去過了。
袁妙巴不得他們長命百歲,不對,最好能兩百歲,這樣他們能陪伴自己的時間就能更長了,她這築基期的修士是肯定能活個兩百歲的,如果身邊的人都過世了,卻也沒有什麽意思,她想自己肯定就會找一個深山老林隐居起來了。
她在空間裏修煉了一會兒,還是靜不下心來就不練了,想想時間還早,她心裏的煩悶雖是散了不少,可還是不想就這麽睡覺,幹脆祭出拂塵來,隐身駕馭着拂塵從窗戶飛了出去。
一出了窗口,袁妙幹脆讓拂塵飛得更高一些,她想看得更遠一些,更大一些。
已經一九九二年了,c市已經開始出現不少高樓大廈,不飛得高一些還真是看不遠。
一飛到高空,看到那些高樓,袁妙就想起原來跟師父兩個玩笑說的超人,又好笑起來。
師徒兩個一說話就能扯得不知道多遠去,那樓歪得都要倒了,而師父他老人家又是個什麽事都要較真的,光是他那十萬個爲什麽問起來,自己就招架不住。
現在想起往事,一點一滴都那麽讓她懷念。
袁妙隻想更快一些,有那種你看我多像一陣風的感覺才會覺得舒暢一般。
她在空中恣意地飛行,這個時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天上的繁星仿佛都沒了蹤影,隻留下地上的路燈散發着微弱的亮光。
這種感覺還真好,難怪有人願意在海邊傻傻地站着吹海風,原來極目遠眺能讓人排解煩憂,還能讓人心胸更加開闊。
她正想着今天時間來不及了,明天晚上她就出去一趟看看海,憑她的功力一個晚上飛個來回是沒有問題的。
忽然聽得下面有打鬥的聲音,她隻是放開了五識,這會聽得不對就凝神靜氣地細細聽起來,好像是幾個人的聲音,不對,應該是幾個人打一個人。
袁妙最煩這種以多欺少了,她不動聲色地駕着拂塵降了下來,循着聲音飛了過去。
她如今是隐身狀态,旁人也看不到她,所以袁妙就大大咧咧地站到了那打鬥的人旁邊看了起來。
這裏是一處巷子深處,沒有路燈,可袁妙還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一個個子高大的男人被五六個臉上蒙着黑巾的男人圍攻。
那個男人……,等等,那個男人袁妙好似在哪裏見過,低頭想了想,袁妙記了起來,這人是那年在青江裏救過的那個男人,她記得他的臉,因爲那男人的臉長得太好了。
其實跟金曦澤比起來,這男人的長相還是稍遜一籌的,不過金曦澤是那種陽光男孩的感覺,而這男人則是那種冷峻的成熟男人形象,根本不一樣的風格。
跟這人也不知道是什麽緣分啊,這麽多年了,還能見到,而且每次遇見他都是他狼狽的時候,讓袁妙都覺得無語了。
就這麽胡思亂想之間,這男人已經不敵,正要躍身飛起,卻沒料到頭頂上撒下來一張漁網,将男人正好就網在裏面。
袁妙擡頭一看,卻有個蒙面人站在了圍牆上面,是他撒下的漁網。(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