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妙這個時候卻是從廚房裏出來,她準備燒點水給大家喝的,哪裏知道一進廚房差點沒給她吓着,這裏已經沒有落腳的地方了,竈台上、地上,簡直到處都是鍋碗瓢盆,當然都是髒的,有的裏面還殘留着吃剩下的飯菜,看了第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整個一個黑作坊。
哎,真的沒辦法,這兩個人怕是從來都沒自己做過飯,所以才會弄成現在這個模樣。
大屋裏也不幹淨,到處都是煙頭和紙屑什麽的,整個跟到了垃圾站一樣,勤快的王秋敏已經拿起掃帚掃起地來。
張碧涵看着也不想樣子,正好今天來了這麽多的人,幹脆就讓大家打掃幹淨了再走。
到底是人多好辦事,不到一個小時,這樓上樓下就打掃得幹幹淨淨的了。
隻是張碧涵原來的屋子已經讓朱玲和王文智翻了個底朝天,什麽好一些的衣服和衣服料子,還有一些錢都沒了。
這種情況,張碧涵也隻能是歎氣了,還能怎麽說,都是她自己做的孽,誰都怪不了,要是當初王文智去運輸隊的時候就嚴加管教,也不至于走到今天。
現在王文昊都因爲工作主動又做得好,還去夜大讀了幾年,已經在他的部門離當了一個小官了,當然這都是他自己奮鬥的結果。
看着收拾得差不多了,張碧涵又問了問樓上樓下都鎖好了沒,聽到鎖好了,一行人就往外走,卻正好在院門口碰到了氣勢洶洶的朱家人。
朱玲這個時候已經能說話了,放他們走的時候,袁妙就已經解開了她和王瑾的穴道,隻是她們兩個人那個時候沉浸在恐懼中,都不知道自己能說話了。
“爸,哥哥們,這就是老王家的那幫子王八蛋,就是他們把我們丢出來的。”朱玲有些得意洋洋地說道,她如今有了能撐腰的,可不就是能跟螃蟹一樣能橫着走了。
朱玲有四個哥哥,她最小,她爸爸就是個不着調的,早早讓單位給開除了,他也就懶得去上班了,自己在家裏打麻将,朱家就跟個賭窩一樣。
朱家的幾個孩子剛學會走路就學會認得麻将牌了,沒有一個愛念書的,都是麻将大學畢業的博士後,雖然後來都進了街道辦的小廠,可主業還是以打麻将爲主。
家裏出入的也都是社會上的三教九流的,所以認得的也都是些社會上的三教九流,不認得一個正經人,街道居委會都拿他們家沒辦法。
家裏一個比一個橫,唯一講道理一點的是朱玲的媽媽,可她又做不了主,家裏沒有一個聽她的話,袁妙一看,果然朱玲媽媽沒有過來,其他的倒是一個不差全到齊了。
當然還有那個吃裏扒外、狼心狗肺的王文智,雖說不敢沖在最前面,可也跟小鬼一樣躲在後面搖旗呐喊,看得王家這邊的人恨不得把他拖過來狠狠地揍上一頓。
王文昊和李德旺兩個身材最高大,所以他們兩個主動地擋在了最前面,隻是兩個對五個看着有些懸殊。
其他幾個女婿一看架勢不對,也都站到了王文昊和李德旺的身後,就算是最瘦弱的湯遠航和袁海淼兩個也是堅定地站在了他們身後。
這一下就是六個對五個了,王佩源本來想往前去的,讓袁妙一下子給拉到了後面,也不看看他自己這身闆,哪裏能跟朱玲爸爸那個五大三粗的人對抗。
幾個姨趕緊把自家爹娘往後放,她們站在了父母的前面,怎麽說也能多一層保護。
朱家幾個兒子都長得結實,老大長得最高大壯實,首先沖過來就揪住了王文昊的脖領子:“小子哎,你是活膩了吧?敢碰我妹妹,還敢把我妹妹趕出去,我今天不把你打個五六七傷的,我就不姓朱。”
袁妙在身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接口道:“不姓豬,難道姓狗,反正是豬狗不如的,無所謂了,姓豬姓狗的都可以。”
朱家老大一聽居然有人敢這麽挑釁自己,立馬松開了王文昊,轉頭一看看到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不禁哼哼道:“哼哼,我還以爲是什麽人敢招惹我呢,就這麽一根豆芽菜一樣的臭丫頭,我一根手指頭就能給你這豆芽菜撅折了。”
袁妙從王文昊身後轉了出來:“哎呦,風大也不怕閃了舌頭,牛皮吹得也太大了。”
朱家老大伸出一根指頭來就往袁妙身上戳,袁妙趁機抓住了他那根手指頭往下一撅,朱家老大頓時疼得大叫起來,叫得那叫一個凄慘。
袁妙笑嘻嘻地看着他:“你這手指頭還真厲害,把自己都給折磨得哭爹喊娘的,這麽大的個子,你有點出息沒?”
朱家老大想用另外一隻手去抓袁妙,卻沒想到袁妙在他的手指頭上又加了一分力,他頓時就痛得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直喊饒命。
這一下不光朱家人驚呆了,就是王家這邊的人呆住了,這袁妙的力氣也太大了吧!
朱家幾個人半天才醒悟過來,一下就沖上來去打袁妙,王家這邊的人哪裏會讓他們碰到袁妙趕忙去攔,一下子院門口就打成了一鍋粥。
袁妙趁機用法術将朱家幾個弄得癱軟如泥,王家衆人正糾結得起勁呢,哪裏知道對手突然一下就倒了下去,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了。
朱玲本來在爸爸和幾個哥哥的身後鼓勁兒呢,突然看到自家人全都躺倒在地了,吓得嗷的一嗓子叫了起來,她又驚又怕,這些人這麽厲害,不過是來回兩三個回合,就把自家身經百戰的爸爸和哥哥們給打趴下了。
她恨恨地看着他們:“你們等着,我去派出所找警察抓你們!”說完,就拉着同樣傻乎乎站着的王文智轉身跑了。
王文昊也有些不明所以,他一邊撓頭一邊問大家:“這是怎麽回事?我拳頭還沒砸在朱二他臉上,他自己就倒下去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