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不知道周金桂會覺得如何,讓她好好享受這樣的日子吧!
站在拂塵上的袁妙還抱着小白,宣雲子說啥也要跟着去,袁妙拗不過師父,也知道師父是一番好意,在旁邊也是加個保險而已。
拂塵開啓了隐身功能,所以沒有人會看得到這拂塵和拂塵上的一人一獸。
到了袁家老宅門口,袁妙正傷腦筋怎麽把院門打開,就見小白沖着院門吹了一口氣,院門就悄無聲息地開了。
宣雲子得意的聲音響起:“帶師父來還是有好處的吧!”
袁妙就喜歡跟師父鬥嘴,切了一聲:“師父,這個時候的門容易開,以後那些防盜門你要能打開才是本事。”
“什麽防盜門?”宣雲子很是不明白,這門就門了還防盜,說起來好像自己是強盜一樣。
袁妙卻是知道師父是個能跟袁炜媲美的十萬個爲什麽,今天來的大事可不是跟師父做解說的,而是要幫自己一家和奶奶讨回公道的,忙笑着說道:“師父,等咱們回去慢慢說。”
宣雲子知道徒弟報仇心切,也按捺住心裏的求知欲/望不再說話了。
袁妙駕馭着拂塵從門口進了去,小白又沖着大門吹了口氣,大門又緩緩地關上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
師徒兩個配合默契,也沒有再交流,袁妙轉身看到大屋那邊燈火通明的,看來那對母女還沒有睡下,也不知道在說什麽。
她湊到窗戶下,就聽得裏面袁海晶的哭聲和周金桂在旁邊的安慰聲。
袁海晶好像一直沒有理周金桂,一直在那哭個不停。
而袁妙也是第一次聽到周金桂用那麽溫柔又滿含歉疚的聲音說話,原來她也不是就知道蠻橫、惡毒,對她自己的孩子還是跟平常的母親一樣。
隻是這周金桂說出來的話卻是讓袁妙咬牙,她一直在說劉湘君一家對她如何不好,又說袁靜安其實一直也是喜歡她的,隻是礙于劉湘君不敢明表而已。
這是什麽狗屁話,也隻有她這樣不要臉的人能想得出來,自己爺爺什麽時候暗戀她了,她真的是馬不知臉長。
顯然,袁海晶也是不相信的,她看得出自家老爸對自家老媽一直就是不冷不熱的,就是對自己三兄妹也不是很親近。
如果一家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的眼神總是沒有焦距地看着别處,好似在思考什麽人生大事,要是袁海淼一家在,他的眼神基本上是追随着袁妙的。
袁海晶今天才知道是爲什麽,因爲袁妙除了眼睛不像那個叫劉湘君的之外,其他的地方如出一轍,爸爸看的也不是袁妙,而是透過袁妙在看劉湘君。
所以她懶得回應了,隻是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雖說明年就高考了,她隻要考個外地的大學就可以解脫了,可這一年的時間要如何度過,自己三兄妹估計都要成了這一片的茶餘飯後的畢談了。
袁海晶如今隻要一想起這件事,汗毛都是立着的,想起原來她的媽媽是街道辦事處主任,爸爸是設計院的總工,兩個哥哥都是會讀書的,自己長得又漂亮又會讀書,所以走起路來都是高昂着頭,俯視衆生的感覺。
可現在,她就是一個笑話,聽着周金桂喋喋不休地還在那鼓吹自己如何如何無辜,劉湘君如何如何壞,自己又如何如何迫不得已之類的話,袁海晶隻覺得惡心至極。
天啦,她怎麽會有這樣的母親,好似一個戴着和善面具,而面具下卻是猙獰面目的母親。
今天以前她還覺得自己的母親雖是讀書識字不多,可她溫柔善良,又非常能幹,還知道鼓勵自己兄妹幾個勤學上進,可現在現實要多殘酷有多殘酷,這個人還在這裏說别人的不是。
袁海晶實在忍受不了了,對着周金桂吼道:“你不要臉,我還要臉,你再也不要說這樣的話了,你是什麽樣的人,我想咱們這片今天開始就沒有不知道的了,你做出那樣窮兇極惡的事情來,害得人家要坐在輪椅上度過下半生,居然還說你是無辜的,人家是自作自受。”
“你是不是還打算這樣去對鄰居們說?你可能不記得自己當時說了什麽,你把你那龌蹉的思想全都說出來了,我在大家的眼裏看到的是震驚。以後,我們姊妹還怎麽出門,我們要用何種面目去見人,我想就是連幾歲的孩子都會在背後罵我們,說我們是壞人的孩子,說我們……”袁海晶也說不下去了,隻是捂着臉哭個不停。
周金桂看着自己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女兒這麽說自己,也怒了,别人不理解自己,自己辛苦養大的孩子還不能理解。
她也懶得再勸下去了,怒氣沖沖地從大屋出來想回自己的房間睡覺,來個一睡解千愁。
袁妙看到周金桂從屋門口現出身形,沖着她撒了一把迷粉,這種粉特别細膩,根本看不出來,而且隻要一點點就能讓人足足睡上幾個小時。
周金桂走沒兩步就華麗麗地軟到在地上,袁妙趁機上去将手裏的藥丸放進了她的嘴裏。
這種藥丸的好處在于不用吞服,隻要有唾液就能徹底溶解,慢慢地進入到腸胃裏,就是再怎麽查也查不出是被下了藥。
這回不但她再也好不了了,而且真面目被揭穿,她的兒女都唾棄她了,她以後的日子不可謂不精彩了,袁妙暗暗想道。
她手裏的小白突然對着躺在地上周金桂吹了一口氣,那白色的氣息籠罩在周金桂的頭頂,不多會兒竟然慢慢滲入到周金桂的腦袋裏了。
袁妙吓了一跳,忙問宣雲子:“師父,您這是幹嘛?”
“幹嘛,這張嘴太臭了,我要讓這張嘴永遠也不能說話了,這世界應該就能清靜一些了。”宣雲子說得理所當然。(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