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妙一下子吓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可她啥法術還沒學,隻學了基礎的,去幫忙還不如說是去搗亂,她緊張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可下一秒,袁妙的心就徹底放了下來,因爲那根看似非常厲害的綠光藤蔓突然間碎成了渣渣,四分五裂地掉到了地上。
小白很是得瑟地将身上因爲捆綁而有些亂七八糟的白毛抖擻了一下,重新又恢複成了原來那可愛的模樣。
年輕女邪修和那個中年男邪修都吓了一跳,隻有那個築基男邪修很是鎮定,又從懷裏掏出一個類似于镯子一樣的東東,往空中一抛,馬上變成呼啦圈大小直直地朝着小白罩了過來。
袁妙這回不算害怕了,知道小白有一手,而且師父的神識附在了小白的身上,它可不止煉氣期大圓滿的本事了。
果然,那呼啦圈還沒到小白身上就被一道白光給擊得粉碎,讓那本來很是鎮定的築基男邪修大吃一驚,他可是知道自己扔出去的這法寶乃是他師父傳給他的高階法寶,就這麽被小白身上随随便便飛出來的一道白光擊碎了。
他心裏更是對雲翳獸勢在必得,這東西太厲害了,如果能讓它跟自己簽訂靈獸契約,那麽自己有了這個厲害的助力,這天下估計誰都不用怕了。
這回他祭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寶,一盞黑不溜秋好似煤油燈的物事,他手裏捏了一個法決,往燈口一揮,那盞燈突然一下就亮了起來。
小白好似對這盞燈也有些顧忌,稍稍往後退了一下,袁妙的心又不由自主地揪了起來。
那盞燈亮的顔色很是怪異,是那種綠油油的詭異顔色,而且那詭異的綠色裏突然分出來一團綠色的火焰,晃晃悠悠地往小白身前飛了過來。
小白左躲右閃,那火焰仿佛是一隻幽靈,輕飄飄的,好像風一吹就會沒了,可它又很是堅定地朝着小白飛過去。
見躲不過去,小白突然張開它的小嘴使勁一吸,那綠色的火焰就進了它的肚子。
築基男邪修這回可真是急了,逼出一口心頭血噴向了那盞燈,那燈上的火焰一下就分成了許多團細小的綠色火焰。
他開始是想着收服這隻雲翳獸,可現在的情形是那雲翳獸不想被自己收服不算,還吞噬了自己本命法寶的精火,不吐出心頭血等會也會因爲精火被吞噬而吐血的。
小白這個時候還在砸吧着嘴裏的味道,仿佛剛剛吞下去的綠色火焰是什麽非常美味的食物,在嘴裏還回味無窮一般。
見到一下子飛來了無數團細小的綠色火焰,小白的氣勢猛然一下就變了,身子暴漲起來,簡直一瞬間就變得比老虎還大,那嘴張開突然就變成了血盆大口。
而那大嘴一張,自然那些火焰就都吸入了它的血盆大口裏面。
吸完那些綠色的火焰,小白又開始咂摸起那些綠色火焰的味道來,好似它很喜歡這火焰。
這一回,連那個築基男邪修也傻了,這是他的本命法寶,油燈裏那些火焰都是他滅殺的修士神魂祭煉出來的。
本來這本命法寶一祭出,總是無往不利的,可如今看着那些神魂被小白吃了個一幹二淨,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突然,他從口裏吐出一口鮮血來,手裏的油燈也随着這口鮮血的噴出炸了開來。
旁邊的一男一女吓得魂飛天外,他們兩個一個是這築基男修的徒弟,一個是這築基男修的徒孫,平日裏看着這築基男修都覺得是高高在上、無可比拟的存在,如今看着他好似随時都會挂掉,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築基男修眼中利芒閃過,猛然将這身邊這兩個還在呆怔中的人往小白那邊一推,自己卻化作一道青煙往洞外遁去。
小白的速度更快,伸出巴掌來一邊一下就把兩個徹底拍暈了,馬上就追着那縷青煙去了。
也不過一瞬間,小白就到了青煙的前面,将大嘴一張開,用力吸了起來。
那青煙哪裏肯就這樣就範,死死地往後退,然後袁妙就看到一副奇妙的景象,一會兒小白将那青煙吸到了嘴邊,一會兒那青煙好似讓人拽着從小白的嘴邊往外跑。
不過最終,青煙還是沒有抵住小白的吸力,迅速地飛進了小白的嘴裏。
小白又仿佛吃了好吃的東西,咂摸起來,咂摸了好一會兒小白才颠颠地往袁妙這裏跑了過來。
袁妙見确實沒有什麽危險了,這才撤掉了隐身功能,從拂塵上下了下來。
“乖徒兒,沒事了,這人道行雖深,可是誰讓他倒黴碰到了我這化神期的修士了。不過,他也不算倒黴,原來枉死在他手裏的修士不知凡幾,就剛剛飛向爲師的那一團團綠色幽火都是被他滅殺的修士神魂,爲師這也算是爲民除害了。”宣雲子的語氣裏滿是求表揚的意味。
袁妙忙說道:“辛苦師父了,徒兒以後一定好好修煉,争取能自己對付這些邪門歪道的。”
這話算是說到了宣雲子的心坎裏,他下面的話頓時都興奮了好幾倍:“那就好,爲師也就放心了,以後就是不在徒兒身邊,徒兒也沒事了。”
袁妙剛想問什麽,宣雲子又将話題岔開了:“爲師先過去問問這兩個人,徒兒你還是先隐身吧,雖說等會爲師也不會放過那兩個邪修,可萬一跑脫一個,徒兒你就危險了。”
這倒是正理,袁妙沒法反駁,隻得看着小白嘚瑟地擡頭往那兩人去了。
小白走到兩人跟前,不過是将兩隻前爪放到了兩人的頭上,不一會兒,兩人就開始抽搐起來,沒過多久就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宣雲子這才對袁妙說道:“這兩個家夥也不是好東西,爲師對他們搜魂了,就算是醒來也是白癡兩個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