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兒功夫,一塊綠豆糕吃了個精光。
李爺爺在旁邊啧啧稱奇:“妙妙,你家這小白可是有意思啊,這不吃肉,愛吃綠豆糕呢。”
蹲坐在椅子上吃得正歡的小白好似聽懂了一般,歪着頭看了李爺爺一眼,雖說大家都看不到那厚厚的白毛下面的眼睛,可也能感受到小白的視線掃了過來。
袁妙聽了就想笑,不過她還是按捺住了,畢竟人家不知道幾萬年的老同志了,怎麽說也得尊重老人嗎?
“不用你這樣假心假意的!”
“哎呀,師父啊,徒弟可真的是想尊重您的,您教了我那麽多,雖是短短幾天,妙妙覺得比那大半年都管事,不然怎麽就在練氣三層徘徊不前了。”
袁妙的甜言蜜語跟不要錢一般地砸了過去,半天了,宣雲子才再次開口:“嗯,再多來兩塊綠豆糕吧!爲師都有多久沒有吃過這樣好吃的東西了。”
奸計得逞,袁妙趕緊奉上兩塊綠豆糕,倒是李爺爺不是那種矯情的人,對于袁妙把他精心制作的綠豆糕給一隻小狗吃這種行爲沒有太在意。
紅焖羊肉出鍋,袁妙又趕緊把晾涼了的羊肉給了小白吃,她怕李爺爺有意見,畢竟這可是很難弄到手的羊肉,所以給的都是偷偷的。
其實她那幾下李爺爺看得清清楚楚的,隻是沒有挑明罷了,見這個小姑娘能如此愛護一隻小狗,他反倒是更喜歡袁妙了,要知道這個時候能吃上肉是多麽不容易,看袁炜那個吃貨就知道了,吃起肉來根本看不到小白。
到了晚上進空間,宣雲子難得地表揚了一回袁妙,主要是李爺爺的手藝确實不錯。
宣雲子這神識在這空間裏呆了不知多少年,對于人間的美味佳肴簡直都要忘記了,今天雖是通過小白的嘴去品嘗的,可他總算對小白的味覺感同身受,所以他能不高興麽。
很快到了周日,袁海淼一早就借口要加班出去了,出門直接去了長途汽車站,回老家尋找答案去了,袁靜安不知道,還跟他說單位的事重要,他自己就是工作狂很是能理解。
上午袁妙陪着媽媽去了望東擺攤賣衣服,還是一如既往地賣得好,又收了不少錢,喜得兩人的嘴都要合不上了。
中午一家老小都去了王家,張碧涵跟閨女約好了的,自然也是做了準備的。
袁靜安卻是不好意思總去吃親家的好飯好菜,這回帶了從單位食堂買的肘子和雜燴什麽的,怎麽說也是個意思。
王秋敏也準備了一些鹵貨,這樣袁靜安和王佩源兩個品起酒來也有個下酒的小菜。
張碧涵卻是不好意思,親家幫自己家太多了,不過是過來吃兩頓飯,哪裏還好意思收這麽多的東西。
王佩源卻是覺得既然要來往,就别扭扭捏捏、酸酸節節的,倒是讓人覺得放不開了,所以大大方方地讓張碧涵接過了東西。
袁靜安就是喜歡王佩源這種大方的性子,兩人下起棋來旗鼓相當,做起事來也差不多的,隻覺得應該早點認識才好。
雖說李老爺子那裏更他是幾十年的同學了,可那家夥就喜歡做吃的,對于下棋這種事情他是看着就要睡覺,要不舉手就悔棋,能氣他個半死。
袁家人進來半天也沒有看到王文智,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真是矛盾,可有了張碧涵在誰都不敢管這孩子,旁人也都無奈啊!
很多次沒有碰到的小舅舅王文昊居然在家,王秋敏看到多日沒見的小弟弟,拉着他說了半天的話才撒手,袁妙和袁炜也喜歡小舅舅一些,跟媽媽一起和小舅舅說話。
這回袁妙帶了小白過來,這小白頓時成了孩子們的焦點,特别是李然那熊孩子,一上來就要拉小白的尾巴,小白哪裏肯幹,不由就放出威壓來。
這種煉氣期大圓滿的威壓就是袁妙這個練氣中期的都受不了,更别說是凡人幾歲的孩子了,把熊孩子李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也不敢折磨小白了。
這還是宣雲子知道凡人受不住,不然他化神期的威壓估計這一片的人都會受不了了。
袁炜想帶小白一起出去玩,李然都不肯,他真的怕這條看似溫順的小狗了。
最後袁炜隻得一步三回頭地看着小白,手卻是被李然拽着出去了。
袁妙卻是覺得正可好,不然等會去肖家的時候,她還得想個什麽辦法能讓袁炜把小白給自己帶走呢,這回好了,不用自己想辦法了。
吃過飯,張碧涵帶着王秋敏和袁妙去看了那條旗袍,大紅色的繡花錦緞,簡直就是璀璨奪目,晃瞎了人的眼睛,還真是漂亮。
“這可是我壓箱底的貨,當年的嫁妝就剩下這麽一塊布了,運動的時候,哪裏敢拿出來啊,就是你們姐妹都沒見過呢。”張碧涵不無得意地說道。
袁妙心想,這回外婆可真是下了血本了,看來跟那個方姨婆還真不是一般的關系呢。
王秋敏都不敢上手摸了,這麽好的繡花錦緞,她還真是沒見過,老媽的手藝還是比自己厲害,自己也就能做個普通的衣服而已。
三個人看了一會兒,張碧涵才将衣服用衣架挂好:“就這麽提着去吧!不然褶子了就不好看了。”
下樓來,三人看到王文昊坐在院子裏的大樹下,一副落寞的樣子。
這個時候袁妙是非常恨大舅舅的,你甯願聽别人的話也不相信自己家人說的話,自己做得不對,還把錯推到别人身上,讓那些真正對你好的人情何以堪啊!
張碧涵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于忽視這個兒子,這些日子就記得大兒子了,她都記不起有多長時間沒有見到小兒子了。
自從王文智發神經開始,王文昊跟王秋敏一樣都減少了回家,反正單位給他分了單身宿舍,而且還主動要求加班,盡量讓自己在忙碌中。(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