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霞一聽,愣住了,還有這樣的政策,那不行,今天回去就跟趙恒商量,趕緊懷一個。
王秋敏看王秋霞的樣子像是聽進去了,也就不再糾結這個事情了。
王秋芳這邊就拉着袁妙左看右看的,一邊看還一邊咂舌:“我說老二啊,你這手藝是越來越好了,樣子也越做越新奇了,你這都是怎麽想出來的,還真是好看。”
袁妙知道這大姨就是個大老粗,說話從來不過腦子的,跟她交流倒是非常痛快的,不用擔心她有什麽算計。
前世的時候,那麽多姨,加上兩個舅舅,到最後能跟她走得勤的就剩下大姨了。
大姨父雖然小氣自私了一些,可在大事上還是明事理的。
像媽媽住院的時候,大姨和大姨父送飯過來,隻要是媽媽說的,他們都想方設法去買了,做好送過來,每個菜都是精心烹制,一看就能看得出是上了心的。
而大舅送過來的菜,根本就是敷衍了事的,炖的泥鳅都是硬的,也不入味,肯定是稀裏嘩啦地熱乎了就完事,反正他也不吃。
哎,大舅這人看來是無可救藥了,就是他自己想改,碰到外婆也改不了了。
外婆真的什麽都好,就是對大舅這沒來由的寵溺,就爲了那虛無缥缈的算八字,這麽慣得沒了邊,到最後是真的要毀了這個人啊!
王秋敏聽得大姐說這話,笑着說道:“大姐,你放心吧,以後妙妙的衣服穿不得的,我都洗幹淨給瑤瑤留着。”
她跟王秋芳說完這話,又低頭對還在流口水的李瑤說道:“瑤瑤啊,你以後可要保護好這些衣服哦,因爲菲菲還在後面等着呢。”
李瑤不是太明白這二姨說什麽,傻乎乎地笑了起來,這一張嘴,口水就跟那尼亞加拉大瀑布一般傾瀉而下,吓得王秋敏趕緊掏出自己的手絹堵住。
王秋芳卻是毫不在意,還笑着對王秋敏說道:“不用堵,她系了口水巾。”
袁妙不禁有些皺眉,原來大姨對自己的孩子也是這麽無所謂,那口水巾都要濕透了好不好,哎,這種大馬哈的性子也真是讓人醉了。
王秋芳卻問道:“這瑤瑤都快三歲了,原來不是不流了,怎麽還流口水啊?”
王秋芳滿不在乎地說道:“過年的時候她姑家的那個讨厭鬼,沒事就捏我家瑤瑤的腮幫子,兩邊都捏,就捏成這樣了。”
王秋芳無語了,這當媽的都不在意,孩子知道什麽,哎,可憐的瑤瑤!
王秋芳卻是神神秘秘地對王秋敏說道:“老二,别說那些了,你可知道今天大弟弟去了哪裏嗎?”
王秋敏已經有三四個月沒有跟大弟弟說話了,不是她不想跟大弟弟說,而是大弟弟一看到她和小弟弟兩個就跟發了狂一樣,嘴裏就沒一句好話,說得好像他們兩個聯合起來害人一樣。
她也隻好惹不起,躲得起,就連小弟弟都已經很少回家了,她這個作爲嫁出去的女兒自然也隻有少回來了。
不過,看大姐這樣子,像是知道什麽内情,王秋敏就搖了搖頭:“不知道。”
王秋芳笑得可暧昧了,小聲對王秋敏和王秋霞說道:“他啊,找了個對象,如今就老往老丈人家跑呢。”
袁妙聽得大舅找了對象,那耳朵立馬就豎了起來,有情況啊,可不能讓他再找了前世的攪禍精回來,搞得外婆那麽賢惠的人還要一天跟她吵三遍,家裏雞犬不甯。
王秋敏想起女兒說起那個夢裏大舅媽的事情,也緊張起來,忙問道:“大姐,你知道是哪家的妹子嗎?”
“不是住咱們這片的,好像是住老二你們家那邊的,具體姓什麽,還真的不知道,就知道兩人打得火熱啊,大弟弟一時都不想跟她分開。”王秋芳說起八卦來,不知道多來勁。
王秋敏轉頭看向坐在一邊吃花生的袁妙,袁妙自然知道自家老媽是什麽意思,就沖着她點了點頭。
這一下,王秋敏的臉色都變了,真的是住自己家那片的,不行,等會去問問媽,把這事給搞清楚了,如果真的是妙妙說的那女人,那是堅決不能讓她進門的。
可她一想起大弟弟的性子,又有些挫敗感,那小子可不是能随筆說服的。
他一向順風順水慣了,再加上這會子他又覺得是自己對小弟弟好一些,小弟弟的工作比他輕松也掙錢多,他的是又苦又累,真是心裏不平衡到了極緻,不知道對她有多大的意見呢。
自己再上趕着給他說這個事,到時候是會起反作用的。
王秋敏是想不管,可這不管最後還是會讓娘家媽受累又受罪,就是沖着自家媽也要把這段孽緣給阻止了。
她在那翻來覆去地想,就連開飯了也是有些暈乎乎的,直到袁妙拉了她一把,方才她從思緒裏給拉出來。
“媽媽,都吃飯了,您發什麽呆啊?”袁妙站在椅子上,湊到王秋敏的耳朵邊輕聲問道。
王秋敏這才看到人都坐好了,就是自己兒子也和李然兩個并排坐在了不遠處正吃得歡。
“沒事,沒事,就是剛剛你大姨說你大舅找對象的事情,我這不是想起你跟我說的那事嗎?我想找你外婆說說這事,不能讓你大舅随便找對象!”王秋敏也低聲湊到袁妙耳邊說道。
袁妙又将嘴湊到了王秋敏的耳朵邊:“媽,您别犯迷糊,這人還不知道是誰呢,你上來就說不好,不說大舅了,就是外婆也會不願意的啊!”
王秋敏聽了這話仿佛如醍醐灌頂,可不是麽,自己還不知道是誰就咋咋呼呼地說不好,誰會願意聽,再說了,自己知道那個夢,别人不知道啊!
她點頭如小雞啄米:“是是是,是我想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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