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回事?這空間和外面的區别居然這麽大,袁妙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也不怪她不理解,沒有修真的人怎麽懂得靈氣的重要性,她的那個空間裏充滿了純淨的靈氣,是特别适合修真者修煉的地方,最最好的是空間裏靈氣的波動不會讓外面發現。
而地球上已經很多年沒有充足的靈氣了,幾百年前盛行的那些這個教那個教的,因爲那些修煉到高階的已經找地方走了,所以到現在已經七零八落,不複從前的輝煌了。
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很快就要走到門邊了,将袁妙從沉思中驚醒過來,原來最多能聽到門響,現在居然能聽到遠處傳來的腳步聲,還是那種很輕很輕的腳步聲。
袁妙趕緊躺下,閉上眼睛的時候覺得自己的煩惱都是多餘的,能重生就已經頂頂好了,何況還能讓最最親愛的媽媽能陪着自己慢慢長大,前世裏她是一個真的小孩子,所以很多美好的回憶都不記得了,這一世她要珍惜跟媽媽在一起的每一天。
還有這個空間,不說别的,自己這到了初中就近視到六七百度的視力,也不用再擔心了。
前世裏,她視力不好,又不喜歡戴眼鏡,經常走在外面也認不得人,搞得大家都說她傲氣,不搭理人,不知道得罪多少人,就是她最好的閨蜜杜冰也經常讓她無視。
所以,知道有了那種激光治近視的手術,她就趕緊做了,這才讓她變得平易近人得多。
這一世,她再也不愁這個問題了,什麽眼鏡、激光手術統統可以滾蛋了。
門輕輕被推開,又輕輕地關上了,想來是李老師過來看看小朋友們睡醒沒有,見屋裏一個個都乖乖地躺着就走了。
袁妙聽得門關上,她幹脆也閉上眼睡一小覺好了,現在自己的身體真的是太弱了,一定要好好休息,再去空間裏勤學苦練。
“醒醒,妙妙,醒醒!”是脆脆的童聲,袁妙一時還有些找不着北,睜開眼半天才将眼睛聚焦在眼前推她的那個人身上。
原來是張盛,他已經起來了,正站在她的床前伸手推她呢,而旁邊的床上好像都空空如也了,看來大家都出去了。
隻是袁炜這臭小子怎麽都不記得自己這個姐姐了,今天就記得在那個鄭青青身邊說話,真是氣死她了。
袁妙猛地坐了起來,剛剛那一覺睡得很是酣暢,休息得相當好,可以說馬上就進入了深度睡眠,隻是練了一個周天就居然有這樣的功效,她一定抓緊時間練習了。
張盛被她突然坐起來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後面退了一步,看看隻是她坐了起來方才拍着胸脯說道:“妙妙,你吓死我了。”
袁妙沖他咧嘴一笑:“還說你最厲害,這就吓死了。”
張盛聽她這麽一說,立馬挺起胸脯來了:“哪有,我才不會呢,你看我很厲害的。你可真能睡,李老師要發餅幹了,你還不快點。”
這小子還真不錯,到了這個對于他來說相當關鍵的時候,還記得來叫醒自己。
袁妙趕緊下床,跟着張盛從睡覺這屋直接進了教室,教室裏很是熱鬧,叽叽喳喳的,看來小朋友們午睡以後精力充沛啊!
隻有方圓還是瑟縮在一個角落裏,袁妙又隻能看到她的頭頂,看來上午自己跟她的交流還不足以讓她有改變。
很快,教室門口出現端着盤子的李老師更是把教室裏的氣氛推向了高/潮。
二十多個小蘿蔔頭齊齊湧向了李老師,急得李老師将手裏的盤子舉得高高的,沖着他們說道:“誰要是還在我這裏就吃不到餅幹了。”
嘩一聲,小蘿蔔頭們如潮水一般又退了開去,都安安分分地坐在了小椅子上了。
袁妙也趕緊坐到自己的椅子上,還轉頭瞪了袁炜一眼,這個弟弟,真不知道是自己的弟弟還是那個鄭青青的弟弟了。
袁炜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就看到袁妙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衛生丸子,心裏頓感委屈,這是怎麽回事,姐姐沒事幹嘛瞪我。
李老師這會子已經開始發餅幹了,居然是n多年沒有看到過的動物餅幹,天,重生回來這些懷舊的東西都是福利呢。
剛回來兩天,已經吃了大白兔奶糖,如今又有動物餅幹,真好!
這餅幹也沒有多發,每人才兩塊,袁妙收到的是小兔和烏龜的,她都沒舍得吃,想留着自己看看也好。
隻是她穿的這裙子沒有口袋,這餅幹放到哪裏好呢,如果手裏拿着,等回家估計成餅幹渣子了,如果能放到那個空間裏就好了。
袁妙剛這麽一想,手裏的餅幹嗖的一下就在她手裏不見了。
難道…難道…,真的可以這麽一想就沒了的嗎?這要是什麽東西到自己手裏,然後都轉移到空間裏,那不成了妙手空空了,想要什麽都可以了。
不行不行,這樣想太邪惡了,就憑自己前世那些炒股的本事,到了這一世要弄錢那是分分鍾的事,額,不過好像深滬交易所是九零年年末的時候才成立的,現在才一九七八年的夏天,十多年呢,哎,看來想恢複前世的抓錢手,現在還不能實施呢。
因爲想到了這個事情,袁妙的心情一直非常低落,做什麽都提不起興趣來。
袁妙這個樣子,倒是鬧得張盛抓耳撓腮的,總想逗着袁妙開心,就連袁炜都不去跟鄭青青說話了,守在了自己姐姐這裏。
因爲旁邊守着兩尊大神,方圓幾次想過來找袁妙說話也沒敢動窩,袁妙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也沒有注意那麽多。
直到袁妙看到小舅王文昊站在幼兒園的門口,已經去世三年的小舅呢。
袁妙對于大舅和小舅還是分得很清楚的,兩人長相一樣,氣質相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