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世界内,凡人們爲了生活勞苦奔波,修行者們爲了提升實力不懈努力,凡人向往有一天也成爲仙人,仙人們則要鎮守邊陲以保護人類的安全。
這與鬼乘風的人界相差無幾,或許他們自私自利,或許他們也會經常占其他人的便宜,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人類會做出正确的選擇,就如當年妖獸來襲之時,沒有人會逃走,所有人都會一同面對,即使不敵也要死在一起。
而那封神世界就差了很多,處處混亂異常,凡人們民不聊生,仙人們你争我奪處處是強權爲上,根本不管他人的死活,好在還有很多人已經有所領悟,在這亂世之中堅持自我,就如飛雲帝君那樣,即使是高高在上的大羅金仙甯願隐居也不願去欺淩那些弱小,如今天機大6更是在鬼乘風的主導下變成一個和平之地,相信很多年以後也會如修真世界那般。
但是這蠻荒世界就是另外一副景象了,對于鬼乘風來說,或許稱之爲地獄也不爲過。
這裏的天空永遠是灰茫茫的沒有白晝黑夜,大地上沒有糧食植物,除了沙漠冰原就是岩漿深淵,但這都不算什麽,鬼乘風可以感到這蠻荒世界沒有了靈氣,靈氣是天道本源最初級的顯化,修行者們就是從通過吸收靈氣才能一步步成爲仙人、金仙,乃至大羅金仙。
沒有靈氣說明這蠻荒世界的天道已經扭曲,怪不得連植物都已經消亡一空………。
不過這裏同樣有人類,同樣有妖獸,但恐怕也隻能稱之爲人形生物或許獸形生物,因爲它們已沒有任何的理智思維,除了吞噬其他靈魂外别無他事,這也是因爲扭曲的天道導緻,就是鬼乘風剛進入到這裏也受到了影響,好在鬼乘風那權限空間是一個獨立的世界,裏面充滿了正常的天道靈氣,通過這個空間鬼乘風的實力才沒有受到影響,要不然他隻能憑借着強悍的身體來獨闖蠻荒世界了。
此刻鬼乘風正行走在一座茫茫的大山之中,這山足有數千裏之高,可是沒有任何植物生長,隻有蒼天的怪石和流淌而下的岩漿流。
“轟……!”
前方突然滾下無數巨石直奔鬼乘風砸來。
“又來了………。”
鬼乘風眼中有些無奈,然後憑空一指出現數百柄太玄金短劍,短劍如風頃刻之間就将巨石斬成飛灰,而緊接着遠處傳來大吼之聲。
“唉……又在打仗!”
鬼乘風來到蠻荒世界已經數個月了,他原本還想如同封神世界那樣建造一處世外桃源之地,可是這根本就是他的妄想,這裏的生靈完全沒有理智,見到他就是嗷嗷大叫撲上前來,沒有任何的理由。
這些生靈靈魂之中隻有殺戮和死亡,這一點很像人界之中的那些死去的鬼魂,它們同樣沒有任何理智可言,就是生前的至親也認不出來。
爲何會這樣?鬼乘風想要弄清楚,如果找到答案,人界那些死去的鬼魂或許就能恢複理智了。
隻是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鬼乘風走了數千萬裏的地域,但見到的隻是混亂的末世模樣。
說起來也很奇怪,雖然這些生靈沒有理智無法修煉,可是依舊有強大的地品妖獸和大羅金仙境界的人類強者,他們是怎麽煉成的?鬼乘風至今還沒有搞清楚。
此刻前方出現兩隻巨大的妖獸,一個是一隻巨牛,一個是一隻大蟒,兩隻都是玄品妖獸正在山腰間搏殺,那大量滾落的巨石就是它們引起的。
“都去死……!”
無數把太玄金短劍向兩隻妖獸打了過去。
“轟隆……!”
它們哪裏能抵擋住鬼乘風的攻擊,體内金丹瞬間就被打破栽倒在地當場死亡,然後靈魂飛出體外很快就消散在了天地之間,鬼乘風緩緩走到近前,找了塊石頭坐下起愁來。
他進入不周山世界已經有四百多年了,人界已經過了四年多時間,四年多的時間恐怕世界已經更大的變化,無數厲鬼都會變成劫鬼,對于現在的鬼乘風來說消滅劫鬼也不過是吹口氣的事情,但是對于普通人那就是神靈一般,而且最爲可怕的是,修羅界的怪物已經開始入侵人界,一旦可以真身進入人界,即使是孔聖人那些仙人也無法應對。
比如當年那個薩摩多,靈魂之體就有鬼仙境界,要是擁有強大的身軀足以對抗仙人高手,這已經有凡品妖獸的實力了。
至于說修羅界的魔族到底如何出現,這一點連姜尚都不了解,恐怕隻有地藏王菩薩才能知道一些。
如今人界危機,鬼乘風本想驅動權限空間進入到那最深處的地獄之中,可是到了蠻荒世界外權限空間就無法前行一步,鬼乘風也不知道爲何,隻好在這裏閑逛起來。
就在他坐在一旁胡思亂想之時,突然某處巨大岩石後出了一絲響動,這聲音非常微弱,好在鬼乘風如今已經是金仙強者,靈魂無比的強大,聲音瞬間就被他感知。
“又有妖獸?”
鬼乘風也沒在意,意識降臨到了此處,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身影從岩石後面閃現了出來,并不是妖獸也不是瘋狂的修行者,而是一個年紀大概三十多歲的男子,他上身沒穿衣服,露着精壯的肌肉,神色有些憔悴,但充滿了警覺。
“什麽?凡人………!”
鬼乘風猛地站起身來,幾個月的時間他搜尋了數千萬裏的地域,可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擁有理智的生靈,還以爲這蠻荒世界就是如此,但是現在怎麽出現了一個普通的凡人,他是怎麽存活下來的?
鬼乘風不動聲色看着對方。
那人異常小心,直到确定附近沒有生物才轉過頭擺了擺手,很快,後面又出現了十幾個男子,每個人手裏都拿着長刀利刃。
十幾個人小心翼翼地向那兩隻妖獸屍體摸了過去,來到近前就開始搬運,每個人都動作敏捷,現場雖然沒有任何聲音,但行動起來非常整齊協調,顯然他們對彼此都很熟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