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冷大少嗎?怎麽一個人在打籃球啊?好興緻。”
“有事嗎徐航?”
“啊呀,倒是沒什麽大事,就是冷大少實在是讓我吃了一驚。雖然我不在貴圈,但是冷大少的動靜還是影響到了我們這邊,真是了不得呢!”
“哦?是麽?這麽說來,這次的事情,你也嘗到了甜頭?”
徐航擺擺手說:“沒有沒有,我可沒有這麽大的能耐,把手伸這麽長。隻好紅着眼看看就好了。不過,甯城本地有一雙出人意料的手伸了進來,倒是讓我有些吃驚,不知道什麽時候冒出來的。”
冷軒禾投出一個三分球,籃球甩出一個完美的抛物線,嚯的一聲正中籃筐,是一個空心球。他的樣子高高帥帥的,有幾個路過的女生不由駐足尖叫起來。
籃球在地上彈了幾下,恰好往徐航的腳下滾去。徐航的個子有些矮,也不怎麽喜歡打籃球,他撿起地上的籃球,把球傳給冷軒禾,冷軒禾接過運了幾下球,說:“是萬寶科集團?”
“是啊,萬寶科集團的最高董事長黃江流還是有些能耐的,隻是聽說以前安安分分的,就是就是不知道爲什麽突然把手伸向了你們的這個圈子。”
冷軒禾嘴角一翹:“萬寶科集團是你家的對手?金融小王子徐航居然也有畏懼對手的時候?哈哈哈!”
徐航送了聳肩,“暫時是合作關系,隻不過遲早有一天會翻臉,不得不防。啧啧,冷大少,我還是喜歡以前的你,你突然‘變得’這麽聰明!我有些不習慣啊!”
冷軒禾冷笑說:“呵呵,怎麽,喜歡以前的我,容易被你們利用是嗎?”
徐航攤手說道:“這可是太讓我傷心了,什麽叫利用?冷大少真是太無情了,我可是一直把你當朋友的說,你看,我一聽說姓白的那小子來學校和葛水憐在課堂上卿卿我我,我第一時間就跑來通知你了,多講義氣!”
冷軒禾聽後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殺意,舉起籃球投籃,問道:“你知道我和葛水憐表白了?”
“啊呀,上午不小心看到的,你信嗎?”
“啧!”冷軒禾動了動脖子,将手中的籃球投出,又是一個完美的抛物線。籃球在籃筐上彈了幾下,很遺憾,并沒有進筐,他冷哼了一聲走掉了。
徐航有趣的看着冷軒禾的背影,笑說:“扮豬吃老虎啊……這陰險家夥……現在好玩了。”
隻是他的笑容中,沒了以前的那種不屑。更多的,則是一種深深的警惕。
英語系大三公開課的課堂上,白卓嘴角微翹,伸手捏起葛水憐的下巴,就像把玩自己的東西一樣,随心所欲。青春無敵美少女葛水憐被白卓的動作弄的不知所措,一時愣在了那裏,臉頰紅紅的,周圍的同學都開始紛紛議論起來,猜測白卓的身份。
“咦?這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他啊!”有人這樣說到。
“你見過他?我們這屆好像沒見過這個男的,是不是大四的學長啊,你看,樣子還挺成熟。”
“有可能……啊!我想起來了!他!是他!”
周圍的學生都小聲追問:“誰啊誰啊!别賣關子了!”
“是那個啊!校花楊柳的神秘男朋友啊!”
“什麽!居然是楊柳學姐的男朋友?楊柳學姐的男朋友不是冷軒禾?難道是我記錯了?”
“他怎麽可能是校花楊柳的男朋友!你們看他那輕浮的樣子……啊!我的憐憐女神啊!快砍掉他的鹹豬手啊!”有男學生已經開始崩潰了。
白卓完全無視了那些男生如殺人般的眼神,輕輕捏住葛水憐的下巴,調笑道:“你要是再不松開我的腿,你信不信我就親下來了!”
葛水憐一聽,扭住白卓大腿的手指更加的用力起來,氣急敗壞的說:“你敢!你要是敢親我,我、我我扭死你!”
“那你回答我,你有沒有答應冷軒禾那廢物的表白?”白卓想了想,怕葛水憐誤會,補上一句:“我這是爲你好。”
難道他真吃醋了?葛水憐這樣想着,心裏有些酸酸的,但還有别的感覺,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便說:“哼!本姑娘現在還沒有和你訂婚呢!我愛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你有意見?”
白卓一路奔波過來,着實擔心葛水憐這個傻丫頭做出什麽傻決定來,現在聽葛水憐這麽一說,心中十分來氣,冷冷道:“那你爲什麽關機!”
“那是因爲……”
那是因爲冷軒禾那人太霸道了,我連他喜歡我哪裏都不曉得,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他老是打電話騷擾,所以關機了。但是葛水憐這話并沒有說出口,白卓松開她的下巴,問:“那是因爲什麽?”
“哼!你管我!是我手機沒電了而已!”
白卓咬牙道:“葛水憐!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
葛水憐突然提高了音量,罵道:“姓白的!你算老幾啊!居然還敢管本姑娘的事情?”
階梯教室裏的學生們全部轉頭向葛水憐看去,講台上的那位系主任拿着教鞭拍打着桌面對白卓這一桌,說:“四班的那位……那位……”系主任記不住名字,翻看了一會兒記錄,說:“葛水憐同學!現在是上課時間!注意紀律!警告一次,再犯扣你兩分!還有剛剛進來的那位同學,我知道你不是大三的學生,你能來聽我的課我很感謝,但是請不要打擾别人的聽課!”
白卓沒有理會那老師,反正他不是這裏的學生。他知道,冷軒禾向葛水憐告白,事态比較嚴重,白卓心裏也極爲擔心,害怕葛水憐被冷軒禾那廢物給坑害。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白卓感到自己十分的不舒服,就好像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一樣,非常的不爽!
就在這時,階梯教室的門口猛然被人踹開,講台上的那個系主任吓了一跳,正想大聲斥責,轉頭一看,發現來人之後,頓時硬生生的将心中的怒火給壓制下來,說:“冷軒禾同學,請注意自己的身份形象,不要打擾同學們上課,給同學們造成困擾。”
然而冷軒禾對這老師的話充耳不聞,面帶殺氣掃視了課堂一遍,吃人般的目光與白卓那輕蔑的目光交彙,白卓邪笑起來,露出光潔的牙齒,對葛水憐說:“水憐,這是你自找的!”
葛水憐莫名其妙的問:“什……”
然而,她卻沒有機會再開口說話了。
兩瓣濕潤而又厚重的嘴唇貼了上來,有些粗糙,但很是滾燙,而且軟軟的,這就是男人的嘴唇?葛水憐瞪大了雙眼,萬分震驚的盯着白卓的雙眼,身子不斷往後退去,但是,白卓的大手卻死死按在了她的後腦勺,讓她無路可退。白卓與神樂葵“訓練”過幾次,輕車熟路的撬開葛水憐的牙齒去尋找她那滑膩的香舌。
“嗚——唔……嗚?唔唔唔……”葛水憐奮力掙紮想要推開白卓,但是白卓的舌頭卻充滿了魔力,隻是在她的口腔中攪動了幾下,葛水憐就變得酸軟無力了。
“這……這就是初吻嗎?”
葛水憐曾經想過她的初吻是如何的浪漫,如何的美妙,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初吻,會以這樣的方式,在這樣的地點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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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忙,筆者盡力保持更新。還有,筆者想和小夥伴們分享一下前幾天聽來的事情。我有個親戚是在外頭租房子住的。聽他說,他的房東是個女的。房東以前是那一片十裏八鄉算是有錢的一戶人家,日子滋潤,過的很好,有好幾套房子,家裏還開廠子。後來有一天,這戶人家不知道怎麽想的,把自家的祖墳給移到别的地方去了,估計日子好了,也想給祖宗弄個新的地方。結果,祖墳移了之後,先是她家的兒子莫名其妙變得癡呆,她的老公糟了車禍去世,還有一個嫁出去的女兒賭博輸了個傾家蕩産,女兒還債、兒子治病,就花了很多錢,日子變得極其艱難。小夥伴們權當一個故事聽聽,沒别的意思。以後再和小夥伴們分享筆者自身的玄奇小故事。)(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