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父意外的看了白卓一眼:“難道不是?”
“額,果然……叔叔,您想多了,黃老闆之所以這樣,是因爲我的職業。”
“你的職業?”楊父奇怪的問:“這和你的職業有什麽關系?”
“因爲……我是陰陽師!”
“陰陽師!”楊父眉頭一挑,想到了什麽,說,“我憑什麽相信你?”
白卓拿出一張符紙,遞給楊父,說:“這是驅邪符咒,還有,我知道楊柳是九天玄陰之體。”
“一張紙說明不了什麽,”楊父說:“我女兒的體質,有心人隻要一查就能查的到,你說的這些,還不足以讓我信任你。”
“好吧。”白卓拿出陰陽鏡,聳聳肩說:“幻雀!”
幻雀從白卓的影子中鑽出來,出現在楊父背後,顯得有些無精打采,但白卓沒有在意。他将陰陽鏡遞給楊父,說:“你拿去照照看。”
楊父聞言接過陰陽鏡,對着自己看了看,“沒什麽啊?”
白卓對幻雀示意,幻雀隻是施展了一道幻術便回到了陰影之中。不過饒是如此一瞬,楊父也被鏡子中出現的鬼怪吓了一跳,驚叫着扔掉陰陽鏡回頭看了又看,但是身後卻空無一人,什麽都沒有發現。
白卓眼疾手快,接住陰陽鏡放回身上,問說:“楊叔,沒事了沒事了,您不要緊張,現在相信我的職業了吧?”
楊父平息了一下心情,問:“那,你的師傅是誰?”
“我師傅叫葛忠祥。”
“哦?是甯城的葛老葛忠祥?”
白卓說:“是的,我是葛老的徒弟,葛家在甯城有名有望,和您說的一樣,這事您随便一查就知道,做不得假。”
楊父聽後,那嚴肅的臉龐終于露出一絲笑容,說:“原來你是葛老的徒弟,姑且信你一回。我聽說鍾離先生是葛老的好友,這些月好像也到甯城了,你可知道這件事情?”
“哦,我知道,前兩天我在師傅家裏見剛見過鍾伯了,很是年輕。”白卓回答到。
楊父聽白卓這麽一說,頓時信了八分,說:“鍾先生确實是個神奇人物,雖然年事已高,但卻還是中年人模樣,真是不可思議……對了,柳兒身上的那枚護身符,就是我親自到鍾先生那裏求來的,花了不少物資。不過上次通電話的時候,那丫頭說竟然不小心給弄壞了,我在想,既然白卓你認識鍾先生,你看什麽時候帶我再去見上一見,替柳兒再求個護身符好了。”
白卓說道:“楊叔,帶你去見鍾伯可以是可以,但是,如果隻是去求護身符的話,我想就不必去了。”
“哦?這是爲什麽?”
“因爲楊柳身上已經有護身符了,效果要比鍾伯的符咒要好,更何況,符咒這東西貴的要死,楊叔先不必着急,等楊柳身上的護身符時限過了再說。”
“是你給柳兒做的?能夠持續多久?”
“短則兩年,久則三年。”
“三年啊……行,我知道了,你還沒吃飯吧,先進來再說。”
“好,那就打擾楊叔了。”
餐桌上,楊柳一家子,還有她的保姆,加上白卓,總共五個人。桌上六、七個可口的家常小菜,一家子顯得很是溫馨。
不過,可惜的是,楊柳的母親似乎不怎麽喜歡白卓,與白卓冷眼相對,也沒有什麽話可以聊。倒是楊父知道了白卓是陰陽師之後,變得比之前要熱情了許多。他給自己的女兒夾了一塊瘦肉,說:“白卓,柳兒的體質如此特殊,你有沒有想過法子幫幫她?”
白卓咽下飯菜,看到楊柳在這兒,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
楊柳見白卓猶豫,小腳在桌子底下用力踢了踢他。楊父似乎看出了白卓的那一絲顧慮,放下筷子,開口說道:“盡管說。你是柳兒的男朋友,隻要你是真心對待柳兒,大家都是一家人,不需要顧慮什麽。”
“爸爸!”楊柳驚呼一聲,完全沒有想到,他的老爸心中已經默許了白卓這個“男朋友!”心中略有驚訝。而楊柳的母親則是眉頭微皺,也沒有說什麽,自顧自的吃着飯。
白卓歎了一口氣,說:“楊叔,說實話,我也沒有把握自己是否能夠幫助楊柳解決這個問題。我知道,楊柳的體質是九天玄陰之體,若是不想辦法解決的話,楊柳身上的陰氣會越來越重,從而蓋過人之陽氣,那個時候,楊柳便會被地府勾魂使者當作是死人而勾去魂魄。魂魄離體,去了地府,那就意味着死亡,誰都阻止不了。”
楊柳聽後,吓了一跳,說:“喂,姓白的,你之前怎麽都沒有和我提起過啊?”
“之前當然是擔心你胡思亂想了。誰都不希望自己會早死吧。”
“那現在……”楊柳話沒有說話,卻被他的父親一個眼神給打斷了,隻聽楊父問到:“你說沒有把握,那就說明你有辦法,對不對?”
白卓點了點頭說:“我是有辦法,但是,這希望實在是太渺茫了,我不敢誇下海口。”
“沒事,你說。”
“這……”白卓看了看楊柳和楊柳的母親,尴尬的說:“這,我倆能不能出去說,有些事情,當着阿姨的面,不太好說。”
楊父放下筷子,說:“行,你跟我來。柳兒,你過來。”楊柳“哦”了一聲,也放下碗筷跟了過去。楊父的書房很大,還點着檀香,淡淡的清香很好聞,估計是一種上好的檀香。“随便坐,柳兒,去把門關上。”
待楊柳把門關上,白卓才開口說到:“楊叔,我之所以想避開阿姨,是因爲我接下來說的一些事宜,可能會讓阿姨誤解,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我想,楊叔的話,會好溝通一些。”
楊父還是一張不變的嚴肅臉,點點頭說:“恩,你說吧。”
“要改變楊柳的體質,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與男人交合!”
楊柳一聽,臉頰瞬間變紅,估計都能捏出血來了!她結巴的喊道:“什、什麽?與,與男人交合?我……”
楊父倒是一臉淡定,或者說,他本來就是這樣的表情。他說:“就這麽簡單?”
“不不不,若是這麽簡單,我身爲……身爲柳兒的男朋友,男女交合這種事情,我早就幫她解決了。”
楊柳的柳葉細眉一豎,就要開罵,卻見他父親瞪了她一眼,小腦袋頓時一縮,便沒了脾氣。楊父問:“那又是怎麽一回事?”
“與柳兒……與柳兒交合,必須要有一本古書,”白卓這個假男友尴尬的搔了搔後腦勺,說:“那本書的名字,叫做《天地陰陽***大樂賦》。這本書上有記載關于如何解決柳兒體質的方法,有了這本書,雙方同時修習,就可以化解柳兒的特殊體質了。”
“沒有這本書不行嗎?”
白卓搖頭說:“不行,如果沒有修習那本古書就與她交合,非但幫不了柳兒,反而還會害了她,加重她的陰氣,會死的更快!”
不知不覺,白卓已經漸漸将“男朋友”這個角色帶入了進去,說的越來越自然,殊不知,旁邊的楊柳已經咬牙切齒,臉蛋紅得像是猴屁股一樣。楊父聽了,想了想,又問:“你們兩個,交往多久了?”
這時,楊柳跳起來說道:“半年,半年了!”
楊父略有所思的點點頭,給了白卓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語重心長的說:“小夥子,委屈你了……你做的不錯。”
白卓嘿嘿笑了一聲,知道楊父這句話的意思,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撇開話說道:“我之所以說沒有把握,是因爲,那本古書根本就無迹可尋!隻知道很久以前,在川藏那邊出現過。”
楊父點了點頭,說:“行,這事兒,我知道了,書的事情,我會讓人去找,就算是大海撈針,我也要找,畢竟,我隻有這麽點骨肉。”他摸摸楊柳的腦袋,會心一笑,說:“女兒長大了,也知道自己找男人了,你的事情,有白卓在,我就不管了……去吃飯吧。”
楊柳聽到她父親的話,感動的抱了抱他的父親,楊父難得露出笑臉,“走吧走吧,飯還沒吃完呢。”
幾人回到餐桌,楊柳的媽媽吃好飯,不知道去了哪裏。白卓和楊柳的這頓午餐,沒有冷軒禾的搗亂,倒是吃的爽快,楊父看了看白卓一眼,沒有介意他的吃相。
“楊叔,我吃好了,您慢用,我下午還有事兒,就先走了。”白卓說。
“這麽快,不坐坐?”
“嗯,不打擾您和柳兒團聚了,下午我真有事兒。”開玩笑,内褲裏的那團粘稠到現在都還沒有幹呢,我要趕緊回家換内褲。白卓這樣想到。
楊父并沒有強留他,說:“那行吧,柳兒,去送送白卓。”楊柳“哦”了一聲,順手挽住白卓的手臂,跟着他出去了。
“哎喲……好疼!幹嘛!”剛出門,白卓肋下吃痛,驚呼了一聲,質問道:“喂,柳兒,你幹嘛又扭我?”
楊柳皮笑肉不笑,冷冷的說:“好啊,姓白的,柳兒、柳兒的越叫越順口啊!”
“啊呀!咱們是男女朋友啊,叫的親密一點才不容易露出破綻嘛!”白卓解釋說。楊柳卻哼了一聲,不知想到了什麽,臉蛋紅彤彤的,怪聲怪氣的說:“呵呵,我身爲柳兒的男朋友,男女交合這種事情,我早就幫她解決了……好你個白卓!這種話也是能亂說的嗎?記住,你是假男友,假男友啊!”她說完,想起上午在機場的時候那一記濕吻,又想到到害羞的地方,再次伸手狠狠扭了一把白卓腰間的軟肉。白卓痛的直叫喚,拍掉她那作怪的小手,說到:“楊柳,你要是再扭我,我,我……”
“你什麽?”楊柳擡起光潔的下巴,絲毫不懼白卓的威脅,“說啊,你什麽?怕你不成?”
“你要是再扭我,我就假戲真做了!”
楊柳一聽,急了,喊道:“你敢!”
白卓也來勁,說:“你試試我敢不敢!”
“……”楊柳頓時不敢吱聲,看來還是有些怕白卓。她問:“如果……我說如果,你要是與我假戲真做了,那詩蕊姐怎麽辦?你不是喜歡詩蕊姐姐的嗎?我看詩蕊姐也是對你有好感的呢。”
說起歐陽詩蕊,白卓就沉默了下來。
現在想想,白卓與歐陽詩蕊的感情,似乎陷入了僵局,如果不盡快除掉周亮那個“太監”,他白卓就一日沒有機會。
楊柳見白卓沉默,知道戳中的他的痛處,她心中竟然感到了絲絲的失落感!楊柳被自己的這一份情緒吓了一跳,忽然哈哈笑了起來,說:“啊呀,我和你開玩笑呢!哈哈哈!走吧走吧,我送你回去吧。”
……
一路無話,楊柳将白卓安全送到家後便離開了。白卓換好衣物,拿出手機,給葛老打了個電話。
“師傅,晚上你有空嗎?”
“晚上我要和你鍾伯有點事情要辦,怎麽,有什麽事嗎?”
在白卓的印象中,葛老好像沒有一刻是閑着的,他問:“我也沒有什麽大事情……你需要我幫忙嗎,師傅?”
葛老呵呵笑了笑:“你小子……有你這句話,師傅就很高興了,你有這份心就行,晚上這事兒,你攏不赢,來了還多個亂。”
“什麽事情?連師傅你也搞不定?”白卓好奇的問。
“你師傅搞不定的事情多着呢,有什麽事情,就電話裏說吧。”
“哦,我就想問問,關于九天玄陰之體的解決方法。”
“九天玄陰之體?”葛老思索了一會兒,說:“這事兒我還真不清楚,不過你鍾伯倒是對此有些研究,要不,晚上我幫你問問?”
“行,那就麻煩師傅了。”
“呵呵,等今晚這麻煩事兒了了,你和水憐的婚事,也該好好合計合計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