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神樂桂夜說:“你那什麽鐵盤中看不中用啊,你看,這裏除了一片狼藉之外,一無所有啊。”
鄭鳴嗤笑道:“五行盤豈是你這樣的凡人能懂的?算了,說多了你也不懂,不過我是沒想到你一個日本人還懂得這麽多的成語,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呵呵,你怎麽和你的師弟說話一樣啊,我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
“我師弟?”鄭鳴愣了一下,“哦?你說的是那個姓白,你認識他?切……他可不配做我師弟,我的師妹也不會嫁給他的。”
“我可以理解爲你吃你師妹的醋了嗎?鄭鳴君……”不過神樂桂夜話音未落,就被鄭鳴那滿含殺意的眼神給制止了。
“好吧好吧……當我沒說……”神樂桂夜吃不消鄭鳴殺氣騰騰的眼神,撇開話題問到:“今天晚上你好像和你那師弟打了個賭吧?這不是擺明着欺負他嗎?他要拿到第一名簡直是天方夜譚啊。”
“你别那麽多廢話,快四下找一找吧,有沒有鬼怪的蹤迹。”
“嗨嗨~”神樂桂夜無趣的擺擺手,應道,“雪女!”
一陣陰風夾雜着雪花,雪女一身雪白的和服出現在神樂桂夜身前。
“雪女,看看有沒有鬼怪。”
雪女搖搖頭說:“沒有,主人,倒是有生人的味道。”
鄭鳴輕輕放下背上的那口棺材,皺眉喊到,“什麽人!出來吧!”
白卓正想走出來,沒想到外頭有人笑到,“哈哈哈,葛老先生的得意弟子鼻子倒是挺靈敏啊,這麽遠的地方居然都被你嗅到了,真是讓人吃驚啊!”
“朱聰,你的鼻子倒是更加靈敏,竟然比我早到了。”鄭鳴警惕的看了朱聰一眼,反擊道。
朱聰笑笑不以爲然,說:“你旁邊的這位朋友,想必就是日本陰陽師神樂桂夜吧?”
神樂桂夜伸手打招呼到:“呦,朋友,你好啊。”
“沒想到堂堂鬼才,“神棺”鄭鳴也要找人聯手,真是悲哀。”朱聰搖了搖頭嘲笑說。
神樂桂夜急忙說,“哦,這位朋友,你誤會鄭鳴君了,是我找他合作的,我的合作人冷大少爺不學無術,連參加比賽的資格都沒有,我隻能找别人合作咯。”
“冷軒和?看來你們神樂家族的眼光不怎麽樣嘛,他冷家大少是個纨绔子弟衆人皆知,居然還找冷家合作……”
“撒……誰知道家姐是怎麽想的呢?”神樂桂夜聳聳肩,說:“廢話不多說,現在可是二比一,我勸朱聰君,還是放棄這隻獵物吧……”
神樂桂夜話沒說玩,朱聰就伸手搖搖手指頭,道:“啧啧啧……朋友,話不要說的太死,你有盟友,那可不代表我就沒有了!我的朋友們,再不出來,他們就要獨吞獵物了!”
白卓躲在房間裏,從門縫處看到外頭黑暗中走出來兩個背着銀色十字架的黃頭發洋人。
“你堂堂朱家少爺,竟然還要找洋人合作?”鄭鳴調侃道。
朱聰大笑:“哈哈哈,随機應變而已,與美利堅的‘聖十字’聯手,總比某些人和日本島國的陰陽師聯手要好一些!”朱聰嘲諷了一句,臉色猛然一變,陰冷着臉說:“現在,可是三比二了,要過上兩手嗎?”
鄭鳴經不起嘲諷,抽出桃木劍就想要上前,卻被神樂桂夜制止。他說:“哈哈,朱聰君,你可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
朱聰心中一驚,喊到:“還有哪路朋友,何不出來相見?”
“哈哈哈,這裏可真是熱鬧啊,看來大家都感覺到了那怪物的氣息,真是厲害啊!還有苗疆的那幾位美妞,也該出來了吧!”果然有一聲音粗犷的男子大笑着,操着一口不怎麽流利的普通話,從另一邊走了出來。
三男一女,是泰國那一撥降頭師,不過好像少了一個人,在他們對面也走出五個靓麗的小姑娘,赫然是苗疆的那幾個年輕女孩兒,隻見這五個小姑娘臉上留着淺淺的淚痕,他們看向那四個降頭師,眼神中流露出無限的憤恨!
四撥陣營,十四人,這下可真是熱鬧了,應該沒有我什麽事情吧?白卓躲在房間裏暗自想到,卻不料和朱聰一夥的其中一個洋人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說:“房間裏的那位,看了這麽久了,也可以出來了吧?”
“草,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白卓大聲罵了一句,氣匆匆的從房間裏出來,腳下一個不穩,差點被絆倒,跌跌撞撞的沖了出來,看得衆人腦門全是黑線。
“啊呀?竟然是白卓君!我的朋友,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啊,近來可好?”神樂桂夜見到白卓很是高興,但白卓完全無視了他,舉手說道:“你們看,我朋友家遭賊了,我隻是過來幫忙的,你們打你們的,和我沒關系啊。”
不過那群打扮古怪的降頭師惡狠狠的說道:“看樣子,你也是陰陽師吧,想走?可以,留下你的封魂袋,你可以滾了。”
“傻逼!”白卓翻了一個白眼罵了一句,那個降頭師聽懂了這個詞彙的含義,殺氣盡露,卻礙于場中人太多,不敢輕舉妄動。
“這位小哥,你是一個人嗎?”旁邊有一苗疆小姑娘看着白卓問到。
“是啊,本來有個小和尚是和我一起的,不過現在他去忙他的事情去了。”白卓瞎扯着說到,很是樂意能夠将那恒遠小和尚拉下水。
那個苗疆小姑娘臉上的淚痕黑漆漆的,像隻小花貓,她說:“阿妹叫朱小蠻,那幾個降頭師殺了我們兩個姐妹,幫我們對付那幾個降頭師,我們幾個姐妹就幫你抓鬼!”
白卓一聽求之不得,想都沒想就應了下來:“好,早看那幾個人妖不爽了!”卻聽朱聰嘀咕了一句:竟然和苗疆蠱族聯手,找死。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