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間雖然簡潔,卻充斥着濃濃的女人香。歐陽詩蕊說:“媽媽說了,你是貴客,你睡床上吧,反正天熱,我打個地鋪就行了。”白卓也知道憐香惜玉,說:“還是我睡地上吧。”哪知歐陽詩蕊眼睛一瞪,吓得他縮了縮頭,不再說話。歐陽詩蕊說:“我先去洗澡了。你玩一會兒電腦吧。”
白卓乖乖的打開電腦,浏覽了起了網頁貼吧。忽然,屏幕上有一則貼吧标題吸引了他。“每天做夢夢見三年前夭折的孩子說他想媽媽。”白卓點開看了一下,大緻的意思就是這個問題已經影響到她的正常生活了,今天請了大師作法,說是請靈,結果大師卻說孩子已經不在陰陽界,可能投胎去了。可今天中午睡的時候,還是在做這同樣的夢,實在沒有辦法了,問問網友有沒有土方子解決這個事情,如果事成還能重金酬謝。然後下面都是一些對話回複之類的。
白卓喃喃說:“這麽巧?不會就是曹心吧?”
“在看什麽?”歐陽詩蕊問。白卓吓了一跳,惹得歐陽詩蕊嬌笑不已,說:“你白大師還會怕?”白卓翻了個衛生眼,玩笑說:“人吓人吓死人,我是不怕鬼,但我怕美女劫我色啊!”
歐陽詩蕊啐了一口,催促他去洗澡。白卓這才起身打量起剛剛出浴的美麗少婦。她好像天生就是棕色卷發,尖尖的瓜子臉帶着成熟的風韻,出水後的素顔,加之身材凹凸有緻,顯得自然而又落落大方。如果說上午的那位租客林瑤瑤美女,像是青澀美味讓人流口水的青蘋果,歐陽詩蕊更像是熟透了蜜桃,待人采摘。
白卓沒有見過女人,準确的說,沒有見過像歐陽詩蕊這樣的女人。歐陽詩蕊穿着白色連衣睡裙,白卓隐隐能看到她的衣服下,竟然是真空的!這樣一想,白卓就迫不及待的将目光移向她的下半身,結果後腦勺挨了一巴掌。隻見歐陽詩蕊捂住胸前的那對豐滿,罵道:“死色狼,看夠了沒有?還不快去洗澡?”
白卓悻悻然走向浴室,還聽到了歐陽詩蕊的罵聲。“男人,全是一個德行!”
浴室裏全是香氣,分不清是沐浴露的味道還是歐陽詩蕊的體香。體香?一想到這裏,白卓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回想起方才那抹兩點凸起的春光,小兄弟不自覺的擡起來頭,吓得他趕忙打開冷水沖刷着身子。
等到白卓剛從衛生間出來,轟隆一聲,巨大的雷聲炸起來,仿佛整個地面都在晃動,房間裏的日光燈閃和電腦,連閃爍的機會都沒有,就滅掉了。歐陽詩蕊驚呼起來,白卓隻覺一具滾燙的嬌軀貼了上來,緊緊抱住了他的胳膊,歐陽詩蕊顫抖着問:“小白,你還在麽?”
白卓尴尬道:“院、院長不怕,有我在。”
歐陽詩蕊結巴着說:“恩,我,我不怕。”轟隆!又是一聲炸雷,比原先那聲更響,就像是劈在耳邊一樣讓人汗毛直立。歐陽詩蕊已經将整個身體都埋進白卓懷裏了。
這時,白卓卻無福享受美人的身姿,皺眉說:“這炸雷,有些古怪,院長,我想出去看看。”哪知歐陽詩蕊死死抱住白卓,小女兒姿态盡露,嘴裏撒嬌着:“我不準你去。别去!”
“院長……”
“别叫我院長,叫我,叫我蕊兒,我,我爸爸都是這麽叫我的。”
“蕊兒……”白卓感受着胸前美人的豐滿,抱住失态的歐陽詩蕊,苦笑着安慰:“好吧,蕊兒,不怕,有我在呢,隻希望事後不要打我就行了。”
炸雷不斷,白卓留意到,大大小小的閃電總共劈了七七四十九下,這可太不尋常了,可是身前美人在懷,還真不好出去探個究竟,隻好作罷,安心抱住歐陽詩蕊,輕輕拍打着她的後背。
閃電停歇了,雨似乎也漸漸變小,房間裏沒有燈光,黑漆漆的一片。“白,白卓,晚上,還是一塊兒睡吧,我的床大,能躺下兩個人。”說完,歐陽詩蕊便拉着白卓,一起躺在了床上。
白卓覺得不妥,說:“我還是睡地上好了。”歐陽詩蕊急忙拉住他,“别,我,我怕。”
“……好吧。”“不,不要想太多了,我,我可是早就把你當成親弟弟一樣來對待了。”白卓一聽,隻是弟弟?沒好氣說:“是,蕊兒。”
不料歐陽詩蕊哼唧着鼻音,竟然“嗯”了一聲。
兩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歐陽詩蕊抱住白卓的胳膊,“白卓,我想爸爸了。”
“恩。我也是。”
“我小時候怕打雷,爸爸就抱着我,安慰我,那時候他可結實了,不像你的,硬邦邦的。”
“是我太瘦了,對不起你啊。”
“别鬧,說實話呢。”歐陽詩蕊拍了拍他的胸口,幽幽歎了氣說:“我想見爸爸了。”
白卓吓了一跳,翻身面對歐陽詩蕊說:“你可别犯傻!”
歐陽詩蕊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孩臉頰,沒想到摘了眼鏡,他還是蠻耐看的,尤其是這雙眼睛。她如是想到,随後小手推開他的臉,說:“我可沒那麽傻。你吃大蒜了,有口臭,快翻過去。”
“哦……”
歐陽詩蕊說:“對了,你不是陰陽大師麽?能不能讓我見見我爸爸麽?”
“陰陽師,在天地萬物的規則上,隻能接觸到介于“陽間”和“陰間”的鬼怪妖魔,生老病死,自然有陰間勾魂使者,像牛頭馬面之類的将伯父的魂魄勾去,然後投胎轉世,想見歐陽伯父,是不太可能的。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歐陽伯父生前犯了大過,要在陰間地獄磨練戾氣受苦受難,才不會立刻投胎轉世,這時候如果找道行高深道士或者陰陽師,就能夠對其招魂,你才能見到歐陽伯父。”
歐陽詩蕊氣餒說:“受苦受難……那還是算了,希望爸爸能夠投胎一個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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