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薩斯似乎對鐮刀紮戈更了解一些,作爲比蜘蛛紮戈的移動力更強一些的蟲子,适應各種地形作戰,确實給人類制造了巨大的麻煩。
“老師,這種蟲子的極限騰躍高度是多少?”一個學生舉手問道,涉及到深化的問題,大家都非常感興趣。
“問的好,基本上五米對他們來說都不是問題,但不要迷信于數據,即便是課本上的也都可能是錯的,在戰場上隻有現實才是真理。”岡薩斯說道。
學生們不住地點頭,誰都知道岡薩斯的脾氣很臭,過往甚至有不少學生舉報他的教學态度,但亞朗還是留住了他,畢竟他還是亞朗僅剩的幾個有實力的老師,他的問題就在于授課過于接近軍方的态度,在軍隊和學院還是有一定差别的。
影像上立刻把鐮刀紮戈的各部分分解解析,硬度範圍,攻擊力範圍,以及一些基本數據,當然這些都是供參考的,紮戈族是靠進化生存的,這些數據随時都有可能被淘汰。
“前面兩種大家也都很熟悉了,現在說說潛伏紮戈,這種臭蟲就是混蛋的代名詞,有科學家說它是從蜘蛛紮戈進化而來,從體型上,潛伏紮戈還要小一号,但它的殺傷力要比蜘蛛紮戈強數倍,身體并不很強壯,但可以依靠下部的颚在短短十秒的時間内把自己埋入地下,它的背部可以快速拟态,保持跟外界相近的顔色,攻擊範圍十米到二十米之間,自由伸縮的超長骨刺可以輕松地刺進你們的身體!”
影像上出現了一段潛伏紮戈狩獵的場面,這種血腥的影像在軍校是禁制的,至少新生還不太會播放,但不知道岡薩斯從哪兒弄到的未剪輯的片段,無論是武裝戰士和人類的機器都無法抵擋那猛然竄起的突刺,一般的武裝铠甲完全無法抵擋,而且這種偷襲來得悄無聲息,可以說潛伏紮戈就是紮戈族地面部隊的狙擊手。
那種由下至上瞬間被貫穿的滋味肯定不會好受,戰士的慘叫更是讓衆人臉色蒼白。
難怪都說上岡薩斯的課不能吃飯,真有可能會吐出來。
岡薩斯對這種反應很滿意,現在害怕總比死在戰場上強,他對目前軟弱的教學風格極度反對,感覺就是在騙小孩子,隻是一味的鼓吹勇氣,刺激年輕人的無畏以及無知,當然這主要也是因爲聯邦要保持相當數量的兵力,而征兵總是不容易的。
岡薩斯的目光從班裏的學生身上掃過,馬小茹雖然不在乎,看得出這是源自于實力和信心,不過她對這種殘酷的場面還是有點忌憚,但當岡薩斯看到王動的時候,岡薩斯愣了,這……不可能!
他的目光中竟然充滿了一種近乎魔性的炙熱,這種目光岡薩斯并不陌生,可是這隻會出現在久經沙場的老兵身上,隻有在一場又一場殘酷的戰鬥中活下來的人,才會有這樣的反應,那是一種超越恐懼的殺氣。
這種殺氣不是學一個好功法就能培養出來的,王動這種蠢蠢欲動的銳氣顯然是練家子!
岡薩斯教學也有很多年了,他是第一次發現有人在這個年紀就擁有這種目光,平時完全看不出差别,隻有在這個時候才露出來,這小子有問題啊!
“各位,如果你們面對潛伏紮戈你會怎麽對付?”岡薩斯突然問道。
全班靜悄悄的,他們根本就不希望遇到潛伏紮戈,雖然蜘蛛紮戈和鐮刀紮戈在體型和模樣上更可怕一些,但這種潛伏紮戈的攻擊方式隻能用惡心來形容了。
“老師,軍方是怎麽對付潛伏紮戈的,我們總應該有辦法察覺它們?”
“這位同學你的想法非常好,但這需要你研究出來,目前未知軍方并沒有研究出有效辨别潛伏紮戈的儀器。”
“那我們怎麽發現呢,它們的拟态堪稱完美。”學生們交頭接耳,竟然沒有儀器探測,這遇上潛伏紮戈豈不是送死。
“老師,難道我們不能利用熱源鏡發現嗎?”
“潛伏紮戈的特點就是把自己的體溫和周圍環境達成一緻,加上它們多是配合大部隊攻擊,在紮戈族溫度的幹擾下,這種幾率極低。”岡薩斯搖搖頭,“馬小茹同學,如果你面對潛伏紮戈會怎麽辦?”
馬小茹望着潛伏紮戈的影像,“這種紮戈優缺點都極爲明顯,如果它要發出攻擊,地面必然會有一定的震動,震動的一瞬間就足夠做出反應了,隻要躲過攻擊就能發現它的位置,它的身體并不如前面幾種那樣堅硬,而且關鍵是它并不能在地底移動。”
“很好,這是目前解決這種潛伏紮戈的普及辦法,戰士們會佩戴一種震波儀,專門捕捉這種頻率,一旦發現,就會發出警報提醒,但問題是你隻有三秒左右的反應時間,如果恰巧又在戰鬥中,這種提醒幾乎是無效的,所以我給你們的忠告是,以最快最有效的方法解決對手,另外攻擊一定要留三分力。”岡薩斯說道。
學生們并沒有因爲岡薩斯的方法而感到有多少高興,因爲岡薩斯的臉色等于告訴你們,基本上一個潛伏紮戈就是要半條人命去換的。
先不說在那種攻擊的狀況下,這個震波儀是否好用,就算好用,恐怕閃避起來也是很難的。
“王動,如果你遇到潛伏紮戈怎麽辦?”
岡薩斯忽然問道。
“我?嗅覺,基本上我會先幹掉它的。”王動随口說道,這該死的東西确實很惡心,他第一次遇到的時候如果不是貌似武神的提醒,小命就交代了。
王動話音一落,全班爆笑,廢話,如果能發現誰都會先幹掉潛伏紮戈,但就算是狗的鼻子也沒那麽靈敏。
(啦啦啦,我是投票的小行家,拍拍更舒爽,今天你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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