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點着頭,也是淚如雨下,“放心,你還有我。”
胡藍藍替文靜擦幹了眼淚,噗嗤一聲笑了,“咱們這是幹嘛呢?都是過去的事了,有什麽好說的。”
文靜也笑了,“我的假期也快結束了,你和一起回江州散散心啊。”
“行,在這裏也沒有什麽牽挂的,現在就走吧,吃你做的飯我都快吃吐了。”胡藍藍笑道。
“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可從來沒給别人做過飯!”文靜咯吱着胡藍藍的腰,笑罵道。
胡藍藍癢的在沙發上扭動躲閃着,像條水蛇,在左右遊動,極力向文靜求饒着。
王志輝和吳大慶因爲共同辦案,關系已經變的親密,兩人下班後經常一塊吃飯,即使這麽久了,也還是會提起和查仁忠他們相處的時光,真的好像是一場電影,曲終人散,各自回到了生活的軌道,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再次撥通手機裏那些熟悉的号碼。
第二天上班,吳大慶依舊是年輕人的風格,遲到五分鍾,屁股還沒坐下,就接到了王志輝的電話,出警。
吳大慶坐在車裏,看着滿面愁容的王志輝,咬了口油條說道:“出什麽事了,慢點開。”
“夏洛越獄了!”
吳大慶一口油條差點沒噎住,“什麽?越獄?夏洛?”
“昨天最高人民法院的執行死刑命令剛下來,昨天夜裏夏洛就越獄了,咱們隊伍裏肯定有内奸。”王志輝判斷道。
“監獄防範那麽嚴,他怎麽逃出來的?”吳大慶疑惑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所以才急着去看看。”王志輝說着深踩了一腳油門,車子嗚嗚的飛馳出去。
到了監獄,王志輝拿出批好的手續,帶着吳大慶順利的進入到了關着夏洛的牢房。
“這門應該是用鑰匙開的。”王志輝摸着毫發無損的鐵門,判斷道。
“昨天值班的警員呢?”王志輝問陪同的監獄同事。
“被隔離調查了,他昨天夜裏檢查了一遍之後就回值班室睡覺了,誰知道沒過多久就出了這事。”獄警打抱不平道。
“這麽多警報,一個都沒想嗎?”吳大慶想着一路走來數不清的監控和警報器,問道。
“不知道他從哪弄來的鑰匙,徑直走到放風的院子裏,警報才響,不過等我們趕到那的時候,他已經消失了,監控上排到了一名男子,扛着他,直接跳出了圍牆。監控室在外面一點,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那個幫夏洛越獄的人是不是臉上貼着黃紙?”王志輝問道。
“臉上是貼着張紙,特别奇怪,所以我記得很清楚。你們怎麽知道的?”獄警奇怪的問道。
“好了,謝謝你的招待,我們先走了,有疑問再找你啊!”
“論破案,還是你們刑警厲害!”
看到王志輝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樣,獄警贊歎道。
“這是裏應外合啊。”吳大慶上了車開口說道。
“節奏把握的剛剛好,來救人的應該是鄧老頭。
”王志輝專心思考着,車子讓吳大慶開了。
“輝哥,殺人犯越獄可是大事啊,這要是傳出去,社會治安還不得亂了套。”
“是啊,消息還封鎖着,估計咱們又得忙起來了。”王志輝頭疼的摸着額頭,剛從上一次案子中解脫出來,休息了一段時間,沒想到這麽快又出事了。
“這和咱們又什麽關系?監獄管理局這回被批的可夠嗆,檢查報告得寫上一大堆了。”
“他們也算倒黴,碰到這麽個能人。”王志輝笑道,“不過這人是我們抓的,雖然沒在我們手上跑了,估計抓捕行動還是會叫上咱倆,誰叫咱倆對他熟悉呢,而且咱們現在手上也沒案子,領導可不會讓你一直這樣閑着的。”
唉,吳大慶歎了口氣,放慢了車速,不想這麽快就回局裏見到領導,被安排任務。
王志輝随着吳大慶慢慢開,閉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然而再長的路也有盡頭,嘎吱,吳大慶把車停在了公安局院子裏。
果然,剛進辦公室,黃亞軍就滿臉嚴肅的走來了,領導的威風不怒自威,“你們兩個去哪了,一大早就不見人,立了功也不能驕傲啊,來,給你安排個任務。”
待黃亞軍轉過臉,吳大慶示威似的揮了下拳頭,撇了撇嘴。
王志輝笑了笑,領導總要擺個威嚴的。
進了黃亞軍的辦公室,王志輝随手關上了門,黃亞軍滿意的點點頭,還是老同志讓人放心。
“今天一早,我接到上級電話,你們抓捕的殺人犯查洛,昨天夜裏越獄了,情形惡劣,在系統裏影響極大,爲了防止社會治安動蕩,現在暫時封鎖了消息。現在,我們緊急成立了抓捕小組,由咱們局長親自擔任抓捕行動小組的組長,我任副組長,由王志輝牽頭,吳大慶協助,全力以赴,在三天内将殺人犯查洛抓捕歸案!”
黃亞軍一臉嚴肅的面容,手指用力的敲着桌子,有力的下達了命令。
吳大慶心裏腹诽着,“真他,媽是領導,随口吹吹就能把人逮捕回來了,三天,再給三天也抓不回來啊。”
“組長。”王志輝開口了,“我和大慶剛從監獄回來。”
哦?黃亞軍笑了,贊賞道:“果然是立功的同志,業務素質就是高。”
“呵呵,爲領導分憂嘛。”王志輝敷衍了一句,随即臉色一變,低下聲來。
王志輝是黃亞軍的心腹手下,看到王志輝的這副舉動,黃亞軍知道這個越獄事件恐怕有些難辦之處。
“人是一路用鑰匙開門出去的,警報剛觸動,人就被僵屍帶走了。”
黃亞軍聞言瞪大了眼睛。
看到黃亞軍驚愕的模樣,吳大慶心裏一陣舒爽,還是老同志有方法啊。
“你是說有内鬼?”黃亞軍詫愕道。
王志輝點點頭,“有可能是以前就安插在裏面的,也有可能是臨時被他洗腦反水的,他的嘴皮功夫可是一流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