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在這盯梢嗎?萬一中山裝來了,我不得通知你們嗎?”王金刀一副好心當做驢肝肺的樣子。
“你盯梢!”查仁忠毫不客氣的說道:“你盯梢把你自己盯死了,把瑤瑤盯綁架了,你就踏踏實實的做鬼得了,别瞎操心。”
查仁忠越說越氣,說到後面無視面前的王金刀,領着瑤瑤進了房間。
客廳裏隻剩梁羽和王金刀一人一鬼。
梁羽有點怵怵的看着在生悶氣的王金刀,害怕擋不住好奇,不時的偷瞟一眼。
“睡你麻痹,起來嗨!”
梁羽的手機突然響了,動感的rap把王金刀和梁羽都吓了一跳。
王金刀怒目瞪向梁羽,心想連你小子也欺負我。
梁羽抱歉的雙手合十,拜了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喂,張潔啊,有事嗎?”
“那個……那個……”張潔在電話那頭臉漲的通話,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麽說話
“你是不是和趙晴分手了?”張潔終于說了出來,電話那頭沒有聲音,心裏更緊張了,解釋道:“我看你微信裏把照片都删了,你沒事吧?”
梁羽心裏一暖,“沒事,都過去了,謝謝你啊。”
聽梁羽這麽說,張潔的臉更紅了,“那個……你現在在哪啊?”
“哦,我暫時住在仁忠家,等找了工作就搬出去。”
“哦……我們正招人呢,你要不要來試試?”張潔心裏稍許期翼的問道。
“真的啊?我可以嗎?”梁羽一聽有工作,興奮道。
“和你之前的工作差不多,你又有項目經驗,我給你内部推薦,進面試是沒問題的。”張潔打氣到,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相信你可以的。”
“行,真是太謝謝你了,張潔,我馬上就做份簡曆,發你郵箱。”梁羽急忙打開筆記本。
張潔挂斷電話,一顆心還沒有平靜下來,不過沒一會張潔就懊惱了,本來想約梁羽出來吃飯的,這一打岔給忘了。
等到查仁忠出了屋,王金刀已經不在了,查仁忠不放心的檢查了一遍,心情才稍微好點,撥通了查峰的電話,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順便痛快的數落了王金刀一頓。
查峰聽到瑤瑤被綁,大吃一驚,叮囑查仁忠不要沖動行事,他和王飛聯系了一位茅山派的朋友,等他一到,三個人就直奔江州與查仁忠會合。
查仁忠語氣透露着懷疑:“茅山的,行不行啊?”
查峰打了包票,“這可不是什麽速成班裏出來,是正宗茅山派弟子,人品也絕對信的過,我們都是一起打過架,喝過酒,泡過……那什麽的交情。”
查峰說太快,嘴一秃噜,差點把一起泡過妞也說出來了,雖然沒什麽,但查仁忠畢竟是自己的侄子,查峰還是注意保持自己長輩的形象的。
“行了,行了,你們快點吧,我怕夜長夢多,中山裝在我心裏總像個雷一樣,不踏實。”查仁忠懶的知道他們一起幹過什麽,隻求快點把中山裝解決了。
挂斷電話,查仁忠這才留意到梁羽在電腦上噼裏啪啦的敲打着,坐過去一看。
“弄簡曆呢!”
梁羽嗯了一聲,“張潔公司招人,她幫我推薦一下。”
查仁忠拉開距離,端詳着梁羽。
“幹嘛?”梁羽見查仁忠突然不說話,扭頭一看,他正一言不發的看着自己,吓了一跳,摸了摸自己的臉,“看什麽呢?”
“我看你是不是犯桃花啊。”查仁忠笑道。
“去,去,去,别瞎說。”梁羽不耐煩的擺擺手。
“張潔對你好像不錯哎。”
“我和她就是朋友,都認識好多年了。”梁羽翻着眼說道。
“你就不想想人家爲什麽和你考到一座城市?”
“巧了呗。”梁羽雙手一攤。
“那你爲什麽考到這裏來?”
梁羽眼一瞪,“你不知道啊?”
旋即一愣,“你說張潔爲了我考到江州?開玩笑吧。”
“不可能,不可能。”梁羽把手擺的像電風扇一樣。
“那人家憑什麽這麽關注你啊?”
梁羽一想,好像有這麽點意思,頭疼道:“你别和我說這事,我現在不相信愛情了。哎,經你這麽一說,她那公司我是去還是不去呢?”
查仁忠側視着梁羽,“你一大老爺們怕什麽?”
“去!”梁羽俯下身,繼續弄簡曆,“都已經喝西北風了,還在乎這個。”
吃過晚飯,梁羽躺在沙發上,心裏期待着面試的消息。
查仁忠小心的給瑤瑤腰上的傷換着藥,這時候手機響了。
查仁忠一看,是徐彪,皺起眉頭,中山裝的事還沒問他呢。
“喂,查兄弟,出事啦!”電話裏響起徐彪火急火燎的聲音。
“是不是棺材沒了?”查仁忠不急不緩的說道。
“棺材沒了?”徐彪一愣,“不知道啊,我一直沒敢回去。”
這下查仁忠呆住了,“那你說的是什麽事?”
“黃良瘋了!”徐彪着急道。
“黃良瘋了!”查仁忠驚訝的重複道,想到客廳還躺着梁羽,壓低了聲音,“黃良怎麽瘋了?”
“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晚上都一點了,他來找我,我一開門,他就過來咬我,媽的,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還好我肉多,這小子雖然長的瘦,力氣可真大,還好有保镖在,不然我能被他給咬死。”徐彪語氣很是害怕。
“黃良現在怎麽樣了?”
“綁起來了,放心,有人喂他吃的。查兄弟,我覺得這事情比較蹊跷,就沒送去醫院,找了個醫生,也沒查出來什麽毛病,你有空過來看看啊?”
查仁忠看着躺床上自己擦藥的瑤瑤,低聲說道:“我知道了。”
“哎,我可等你啊,别拖太久啊。”徐彪剛準備挂電話,想起了查仁忠開頭說的,心頭一驚,急忙問道:“你之前說的棺材沒了是什麽意思?不會是我家地下室那個棺材吧?”
查仁忠不耐煩的回道:“你别去那邊就行。”
“哎,行,行,你不說我都不敢去。”徐彪挂完電話,嘴角揚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