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黑夜拳頭一握,整個人便消失了,緊接着南嶺先生感覺到身後不對勁,剛一回頭就又吃了一拳。他的速度就連南嶺先生都看不清,真是可怕的家夥。還沒等南嶺先生擡起頭,黑夜再次用他驚人的速度來到了他的身後,這次直接使出匕首,南嶺先生在極限時間内逃脫,但還是被劃傷左臂。如果再不采取有效的攻擊,遲早要被這家夥玩死。但是對付這種速度快的殺手,普通物理攻擊肯定沒用,因爲南嶺先生已經清楚自己的手速是比不過他的,再厲害的武器一旦擊不中人都是徒勞無功的。
南嶺先生剛落地思考之際,黑夜将匕首一甩,甩出去的刹那,那個匕首突然變成了八把,南嶺先生不敢怠慢,縱身一躍,隻聽身後的一棵樹“咔嚓”一聲變爲兩端,竟然隻用匕首就能把齊腰粗的樹打斷,還沒等南嶺先生驚訝完,那甩出去的八把匕首又返了回來,幸好沒有大意,否則也會跟那樹一樣腰斬,匕首回到黑夜手中時又變成了一把。
“你隻會躲躲藏藏的嗎?那也太無趣了,來試試這個。”
從黑夜的話中南嶺先生感到了不安,果然,黑夜從衣服裏又拿出一個黑色小球,這隻球看起來殺傷力不比匕首,但絕對要比匕首危險的多,絕對不能輕視它。黑夜把小球拿在手裏抛了抛,然後使出力氣朝南嶺先生一丢,南嶺先生再次想要閃過。然而當小球靠近他的時候竟然在空中停住了。緊接着,黑色小球上面到處布滿着小孔。
“不好!”
南嶺先生好像意識到了什麽,但已經晚了,隻見這些密密麻麻的小孔裏面四面八方的噴射出細小針刺,這下可無處躲了,就在這危急關頭,南嶺先生召喚出一張巨大的護身法擋住了大部分針刺,但還是有一小部分針刺擊中了自己。不要小看這些針刺很細小,但威力很大,進入身體後很難拔出。南嶺先生忍着疼痛保住了性命,但終究還是沒法站穩,坐在了地上。
“你要是這個樣子那就已經分出勝負了,南嶺先生......哼!糊弄糊弄小孩的吧。”
黑夜對南嶺先生很失望,邊說邊向他走來。看來他是不打算再用這些暗器耍弄了,而是想一擊解決。都到了這個時候黑夜發現南嶺先生臉上依然挂着笑容,不知他爲何還如此自信。
“你笑什麽,是不是覺得我下手太輕了?”
“呵......呵呵,你以爲我隻會躲來躲去的嗎?”
“什麽?”
“看看你的腳下吧。”
黑夜低頭一看,隻見地面上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竟然畫着符印,不止如此,整塊地面上都是,而黑夜已經處于符印的正中間。
“這是......”
黑夜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大吃一驚。
原來南嶺先生每次躲閃暗器的時候都悄悄在地上留下了符陣,黑夜速度異于常人,想從普通的物理攻擊上戰勝他是不可能的,不過好在南嶺先生可是擅長符印的人,結印畫符,星羅鬥法可是他的強項。
“才發現嗎?已經晚了。”
南嶺先生十指相扣,念出一句口訣,霎時間地面上的符印發出黃色的光芒。黑夜縱身一躍想要逃離這符陣,但正如南嶺先生所說的那樣,已經晚了,整個地面上的金色黃光像捆仙繩一樣跳了出來一齊向黑夜襲來,黑夜即使在敏捷,處于符陣的正中央,再加上這麽多的金繩四面八方一齊襲來,也是在所難逃的。
“嗖嗖嗖!”
金繩捆住了黑夜的雙手雙腳,從天上強行把他拉到地上。這些金繩可不是普通的繩子,黑夜嘗試了幾件利器都對這些繩子無可奈何,當然了,繩子本來就不是實體,而是南嶺先生的咒印繩。隻要南嶺先生不松開口訣,黑夜就無法掙脫。
“可惡的老家夥,竟然暗算我!”
......
大海在密室裏東翻西翻的,想要找出打開李不凡和密室大門的鑰匙。
“悠着點,這屋子裏可能還有其他機關,你這樣讓我很不放心啊。”
“那我不翻怎麽找鑰匙,我最讨厭找東西了,還不如剛剛那把鑰匙是打開你身上的鎖铐呢,哎,你說是不是慕容老賊成心的啊?”
“有可能,他知道你脾氣暴躁容易出差錯,所以就把你的鑰匙放在了相對明顯的位置吧。”
“我靠,這麽看不起我,今天我還非要給你找出來瞧瞧!”
大海一聽李不凡這麽說擡起頭對着天花闆嚷道,雖然不知道攝像頭藏在哪裏,但多少應該能讓慕容春看到吧。
“大海别動!”
“怎......怎麽啦?”
大海突然被李不凡這麽一嚷,下的擡起的的腳都不敢落下,生怕碰到什麽機關。
“你褲子後腰帶上......好像有鑰匙。”
“啊?”
大海一聽趕緊伸手去摸,果然,在大海的腰帶上面别着一把鑰匙,這慕容春真會玩啊,竟然能把鑰匙放在大海身上,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第一把鑰匙不是打開大海的鎖,大海也就無法行動,那麽鑰匙自然也很難找到。爲了以防萬一,李不凡同樣用紙鑰匙試了試,沒錯就是自己身上的。打開鎖铐後,二人同時來到密室門前,思索着下一把鑰匙會在哪裏。
“來,讓我看看,說不定你身後也藏着鑰匙。”
大海邊說邊跑到李不凡身後去解他的腰帶。
“哎,你别亂摸,不用找了。”
“怎麽,你找到鑰匙啦?”
“這密室的門原本就沒有鎖上,隻是當個樣子罷了。”
說完李不凡輕輕一推,門就打開了。這個時候處在另一個屋子裏面的慕容春看着攝像頭裏的場景,滿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