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是不是在我們牙齒裏面裝了定時炸彈啊?”
大海開始恐慌起來,李不凡也不好回答,因爲這個可能性非常大。不過他們并沒有感到嘴裏疼痛,按理說動牙齒是非常痛的,慕容春能在他倆迷糊的時候種下機關也不知道是怎麽辦到的。
“我們現在怎麽辦啊,一個小時以後就全玩完了!”
看到李不凡沒有回答,大海更是感覺到着急,這人到了生死關頭情緒是最容易暴躁的。
“我知道,這不正在想辦法呢,你安靜會。”
李不凡吼了大海一句便陷入了沉思。通過剛剛慕容春電視機裏面講到的,現在唯一可以活着的辦法就是在一個小時之内到他那裏去。但一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慕容春在哪,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地方,要怎麽找啊。二就是關鍵兩個人還被铐着,這不是難上加難嗎。
“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解開這個鎖铐。”
“我也知道啊,關鍵是怎麽解開,我們又沒有鑰匙。哎,你能不能用你的劍把鎖撬開啊?”
大海說着說着便靈機一動,瞪着大眼睛望着李不凡,心中充滿了期待。
“不行,這鎖铐你也看到了不是一般的鎖,而且我怕陰陽劍使出來同樣也會傷着我們自己,還有……”
“還有什麽,不用就不用,幹嘛非要找那麽多理由。”
“我覺得我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慕容春的視線下。”
“不會吧,這……這屋子裏面有攝像頭?”
大海一聽趕緊東張西望起來,把四面牆忘了個遍也不曾看到長得像攝像頭的東西。
“别看了,你覺得他會放的那麽明顯讓你看到嗎。”
“真特麽煩!”
大海罵了一聲便不在吭聲。李不凡心裏在琢磨,如果慕容春一開始就想殺死他倆早在墜落的時候就動手了,根本沒必要把自己和大海铐着,這就說明暫時沒打算要殺人。不過話也說回來,倘若真的在這裏呆一個小時那麽也活不了,慕容春是一個愛玩遊戲的人,這就說明這個密室裏面一定有方法可以出去,李不凡也大膽猜測密室外面也一定有指引的路。
“看!那是不是鑰匙!”
大海手指着電視機旁邊激動的說道。果然在電視機旁邊的一根電源線下壓着一把鑰匙,不知道這把鑰匙到底是用來開鎖铐的還是用來開這間密室的,不管怎麽樣先拿過來再說。由于距離比較遠,想徒手取過來是不可能的,李不凡這個時候也沒多想,直接喚出陰陽劍将鑰匙慢慢推了過來。
令人好奇的是這枚鑰匙下面挂着一張小紙條,隻見上面寫四個字:對号入座。
“這不是廢話嗎,哪個鑰匙都是一個鑰匙一把鎖,我們又沒指望這鑰匙能打開所有的鎖。”
大海看了一眼不耐煩的說,并催促李不凡趕緊開鎖。
“等等,應該沒那麽簡單。慕容春既然有意在這給我們留了一把鑰匙,那肯定也是遊戲的一部分,對号入座……也許開錯了鎖,就會引發機關。”
“不會吧,隻是一把鑰匙而已。”
“你可别忘了,這慕容春可是機關門啊,跟他打交道想活下來就要嚴謹再嚴謹。”
“那你打算怎麽做?”
大海一聽,也覺得不無道理,便鎮定下來,如果慌慌張張的估計很難活着逃出去。
“這個好辦。”
李不凡說完便用陰陽劍取來一塊廢舊的紙張,并照着這把鑰匙的形狀雕刻了一把紙鑰匙,接着便用這個紙鑰匙往自己的鎖铐裏面深,搗鼓了一下果然不是這把鎖。然後又把紙鑰匙給大海。
“你試試。”
大海一試,一下子就深入到了鎖底,看來這把鑰匙是開大海手上的鎖铐。幸好李不凡沒有立刻用鑰匙開自己的鎖。李不凡把鑰匙傳給大海叫他先把手上的鎖铐打開,恢複了自由的大海接着再在這間密室裏四處尋找,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鑰匙。
另一邊,黑夜與南嶺先生對視了些許,便馬上從衣袖裏扔出幾枚飛镖,盡管兩人站的距離比較遠,但速度還是驚人的快,好在南嶺先生也不是吃素的,輕身一躍躲過了暗算,不過這時黑夜已經來到了他的上空,沒想到黑夜輕功這麽好,手速和身速也是驚人的快。由于南嶺先生處于空中面對黑夜的攻擊不好閃躲,硬是吃了他的這一重擊,直接落趴在地。
“你們南北兩位怪人就這點實力嗎?讓我連熱身都熱不起來啊。”
黑夜落下來以後沒有接着采取攻擊,雙手交疊放在胸口,不屑的看着他。
“熱身啊,好像被人看不起了呢,這下可丢人了。”
黑夜看到南嶺先生站起來拍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好像對自己的攻擊并沒放在眼裏,一個快步又來到他的眼前,伸出右手就要鎖住南嶺先生的脖子,南嶺先生這次可沒大意,直接用手抵擋住了,嘴裏輕輕念了一聲口訣。霎時間黑夜的身上被引爆符團團包住,就像是木乃伊一樣。
這些符就如同長在黑夜身上似的,無論他怎麽掙脫始終無法将這些符拿掉,這時南嶺先生往後一躍,雙手一合,大念一聲:爆!
“砰砰砰!”
這些引爆符立刻炸了起來,霎時間煙霧彌漫。
“就算你身手再敏捷,吃了這一招也恐怕血肉模糊了吧。”
南嶺先生望着這濃厚的煙霧心想着即使再厲害的高手,在與人對決時都不能大意,堂堂索命門,八門中最危險的人物到底還是敗在了大意上面。
不過現在也不是感歎的時候,東北一絕已經搶先一步去找起靈人了,自己也不能落後,于是轉身就要離開。
“弄髒了我的衣服就像這麽一走了之?”
身後突然傳來黑夜的聲音,南嶺先生趕緊回頭,隻見從慢慢消散的煙霧當中站着黑夜的身影,就知道這家夥不會那麽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