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姐,跟您打聽一個事。”
女子見有人追來,便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男子,看他不是本地人,也十分警惕的回答。
“什麽事?”
“哦,是這樣,我們聽說你們村子裏面有一幅海景畫,不知道您......”
“我......我不知道。”
女子一聽到有人提海景圖,馬上變得不安起來。就是因爲這幅畫在這短短幾日内,接二連三的出了那麽多怪事,雖然人們很想解開畫的秘密,但是家醜不外揚,他們也不想自己的村子整天被外界的人議論紛紛。
“哎!哎!”
男子叫了兩遍也沒用,心想這娘們怎麽一點都不識趣。
“算啦,不用管她,待會找别人打聽打聽,他們越是警惕,就越是說明那幅畫在這村子裏。”
胖子到挺淡定,雖然想法是正确的,但是他們沿着村子都快走了一圈,碰到的人也不多,因爲白天男人們幾乎都要去捕魚。就算碰到了一些人,他們也跟說好了似的,沒用透露出半點有關這幅畫的信息。
“老闆,你看他們是不是故意不想告訴我們的啊?”
“哼,八成是把我們當成賊了,不就是一幅畫嗎?它值多少錢,我就付多少錢!”
說完,這位胖老闆得意的看了一下手提箱。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捕魚的男人們也開始陸陸續續的從海上往家裏歸來,每一次返程人們的臉上都挂着不同的神情,滿載而歸的當然洋溢着笑容,收獲寥寥無幾的自然也是垂頭喪氣,戰利品的多少都寫在臉上了。胖老闆來之前,就已經打聽過這個村子了,所以這次也是有備而來。他叫兩個助理注意那些貧困的或者沮喪的,往往這類人更容易對付。
正巧迎面走來兩位男子,看他們長相八成是一對親兄弟,他們倆是什麽關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此次捕獲的成績很不理想。胖老闆的助理也很亮事,馬上就走上前去。
“二位好,今天的魚捕的怎麽樣啊?”
“你是誰啊,管你什麽事!”
這對兄弟本來心情就不好,突然被人又這麽一問,難免情緒要暴躁。
“沒别的意思,你看,那兒是我們老闆,他知道你們最近捕魚不容易,不景氣嘛,我們想稍微的幫你們一下。”
助理邊跟他們說,邊拿出幾張鈔票放在了這位暴脾氣的兄弟手中。
“大哥......這錢......”
另外一個兄弟,馬上激動起來,對于他們來說這些錢足夠他們捕撈三天的魚錢了,這位兄弟相對淡定一些,但也很激動,剛剛一幅打敗仗的臉瞬間變得開朗起來。
“嗯......有什麽事你們說吧。”
助理滿意的把他們請到胖老闆跟前。
“兩位小兄弟,你們知不知道一幅海景的畫?”
“畫!是那張嗎......”
兄弟倆中的那位弟弟一聽馬上緊張起來,嘟囔着臉看着他大哥,仿佛在等他拿主意。拿人錢财替人做事,那位哥哥沉默了幾秒後,四下裏張望确定沒人,把他們三個拉到了一邊小聲的說道。
“你說的是那幅海景圖?告訴你們啊,那幅畫可碰不得!”
“哦?爲什麽碰不得?”
“所有觸碰那畫的人......都會死!”
“胡說八道!你倆是不是玩我呢?畫還能害人?”
剛剛給錢的助理一聽就不樂意了,胖老闆馬上瞪了他一眼,他也沒敢再多嘴,然後示意他們接着說。
“我就知道你們不信,這也是爲什麽村子裏面下令不許跟外人講的原因,到時候各類專家記者還不得把村子吵開了鍋,到那個時候我們可就沒安穩日子過了。”
“那有什麽啊,這說明你們村子出名。”
另外一個助理這時候也終于說了句話。
“出什麽名啊,我們才不想,你們打聽那畫幹嘛的?”
“實不相瞞,我是一位文物愛好者,聽說那畫在你們村子裏所以想過來收購,反正你們村子留這畫也沒用,而且......你們好像還挺怕這畫的。”
胖老闆直接說出了目的。
“但是村子裏規定......”
“哎喲,規定還不是人定的,這樣,你要是幫我把畫拿過來,這錢都歸你們了!”
胖老闆說完,其中一個助理馬上将手提箱打開,那裏面全都是錢,這些村民這輩子都不曾見過這麽多錢,看的眼珠子都馬上貼了上去。這個時候胖老闆一落手将手提箱關上笑眯眯的說。
“想要嗎?你們捕魚能掙幾個錢,幫我拿到畫就屬于你們的了。”
這兩位兄弟還在糾結,但視線卻一點也沒有離開過箱子,沉默了一分鍾,最後一咬牙答應了他們,人爲财死鳥爲食亡,沒有什麽會比錢更容易打動人的了。他們讓胖老闆到村子口等着,天黑以後決定爲他們偷畫。
話說自從呂村長死後,他家裏就一直封鎖着,而她媳婦如今也跟嘴巴甜一樣睡死過去。那幅畫一直在呂村長的家裏,上頭已經決定過些天就另選一位村長,而他的家也會被征收。這村中的兩位兄弟,爲了錢也是拼了,呂村長空蕩蕩的家很容易就翻了進去,他們很熟,直接撬鎖進入裏屋,那幅畫就在裏屋的桌子上。
他們膽子并不大,也知道這畫不吉利,大晚上的并沒有開燈,找到畫後直接卷好,慌慌張張的就跑了出來。
“小心點,别把畫弄壞了,這東西估計很值錢,不然誰會花那麽多錢買這玩意。”
“大哥,我有一件事比較擔心。”
“畫都拿出來了,你還擔心什麽?”
“那麽多錢......他們會不會是騙我們的啊,萬一他們賴賬怎麽辦?”
哥哥聽弟弟這麽一說,也不無道理,爲了安全起見,他倆商議等到了白天再把畫交給胖老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