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隻是個半米長的瓶子,這裏面的東西可不輕,把嘴巴甜累的坐在凳子上直喘氣。不過越是有重量,他就越是滿懷期待。
嘴巴甜找來老虎鉗和螺絲刀,一邊擰一邊撬,廢了九牛半虎之力終于将瓶塞打開。一看就是封閉很久了,嘴巴甜也不傻,知道年代久遠的話光這瓶子都能賣上個好價錢。别看這漂流瓶在海上經曆了那麽久,但是瓶子裏面卻很幹燥,一點都不潮。嘴巴甜閉着一隻眼,往裏面瞧了瞧,好像是一副畫。嘿,這要是哪個曆史朝代的自己豈不是撿到古董了!嘴巴甜滿懷驚喜的将畫倒了出來。
這幅畫卷中間有一個紅色綢帶系着,打開以後耳邊緊跟着響起一聲海浪的聲音。這是怎麽回事?雖然村子靠海,但是在家裏是絕對聽不到的,難道是自己聽錯了?嘴巴甜也沒多想,直接将畫軸鋪開。打開以後竟然是一副海景圖,不僅僅隻是海,畫的更是海裏面的東西,有珊瑚,有魚蝦,更重要的是竟然還畫着一座宮殿。這幅畫很大,嘴巴甜家裏的桌子根本不夠鋪的,索性直接放在地上,全部打開以後,才發現這是一副海底龍宮圖,宮殿上面有個牌匾畫的很清楚,水晶宮。不是龍宮是什麽,而且龍宮之上還有蝦兵蟹将,上面還畫着許多人魚,栩栩如生,千姿百态。
“這是誰畫的啊?連個筆名朝代什麽的都沒寫。”
畫雖然很壯觀,但是上面卻沒有落筆字,以他這種人怎麽可能看得出是哪朝哪代,更别說出自何人之手了。他想先把畫收起來,哪天帶到市裏面找幾個有文化的人給識識貨。
剛想把畫卷起來,卻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胸也悶得逐漸透不過氣來,然後腦袋越來越重……“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嘴巴甜暈倒後足足三天都沒有醒來,由于他的家在村子中也是比較偏的,所以也沒有什麽人發現。直到第四天,一個平時愛跟嘴巴甜開玩笑的年輕男子發現好幾天沒有看到他了,覺得很奇怪。按照往常,嘴巴甜應該會在村子裏四處溜達,怎麽突然見不到人了,難不成是宅在家裏準備老實做事了?
于是該男子懷着好奇心來到了嘴巴甜的家,先是在門口叫了兩聲沒有回應,但是看到他門沒有鎖,便直接走了進去。進去一看,隻見嘴巴甜正睡在地上,吓得他趕緊跑過去扶起,要是出人命了那可是大事情,但是嘴巴甜依舊有呼吸,心跳也正常,看來還活着,但是任由他怎麽叫喚搖晃就是不醒。
他看到了地上的這幅畫,覺得不可能是嘴巴甜的,而且村裏也不可能有誰會有這種東西,一定是嘴巴甜不知從哪裏偷來的,看這畫的做工以及畫風都很精美,他們這兒都是世代撲魚的,怎麽可能會懂這些文玩。難道嘴巴甜的狀況是跟這畫有關?
男子也沒有善做主張,先跑回村裏把嘴巴甜出事的事情傳了出去,不大一會就有好多村民跟着他來到了嘴巴甜的家。嘴巴甜雖說不務正業,但是他們村子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鄰裏鄉親之間很和諧,經常也是誰家有難都會多少幫着點,這也是爲什麽嘴巴甜什麽都不做依然能在這村子裏呆下去的最重要原因。大家一聽說嘴巴甜好像成了植物人了(那男子見到什麽總愛往壞的方向說),都放下手中的活前來看望。
大家把嘴巴甜不大的房間圍了個水洩不通。看到嘴巴甜的情況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紛紛。有的人說是他得了怪病,有的人說他中了邪,還有的人說是被這畫的主人給害得,因爲這幅畫根本不是村裏的東西。但大家讨論來讨論去也沒有一個确切的說法,最後決定還是先給他叫一輛救護車。
“等一下,我來瞧瞧。”
這時從人群中擠出來一個老大爺,這位老大爺本身就懂些醫學,大家見他來了自覺的給讓出一條道。這位老大爺來到嘴巴甜旁邊,把了把他的脈,又翻了翻他的雙眼,眉頭一皺接着說道。
“他身子沒事,你們就算叫了救護車把他送醫院去也檢查不出什麽。”
老大爺在村裏還是有一定威望的,他說的話大家夥也都相信,隻是說說沒事,但愣是讓一個大活人一動不動的躺着幾天不吃不喝,身子能經得住嗎?就算現在所有迹象表明正常,但人一旦不進口食也活不了幾天啊。
這時老大爺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幅畫上,跟大家一樣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有一點,嘴巴甜出事多少跟這幅畫有關!
大家将嘴巴甜送往較近的一所醫院輸營養液,這幅畫暫且交給村長保管,村長打算帶着這幅畫到市裏,讓那些專家看看。
村長姓呂,中等身材,臉上常年挂着一副圓框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當然了人也不錯,村裏之所以能把魚賣的那麽好也是多虧了他。
正好呂村長下午就要去一趟市區,正好可以把這畫帶上,他市區内有一個朋友專門倒騰這些古玩字畫,找到他一定可以弄清楚這幅畫的來曆,到時候說不定嘴巴甜的事情也能順便解開。
到了下午,呂村長将這幅畫卷好後,連同一些文件袋一起放入了手提包裏,看着鼓鼓的手提包呂村長滿意的拍了拍,便騎着自行車朝市區駛去。由于這幅畫挺占面積的,下午做公事的時候爲了不讓人多心,呂村長決定先去朋友那。
自行車停在了一間古香古色的門樓前,上面有一個招牌“齋香閣”。呂村長的朋友想必就在這裏面了,隻見他拎着手提袋就往裏面走去,但是這時候呂村長看着這手提袋好像沒有之前那麽鼓了,難不成是把畫壓扁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