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事情可難不倒她,齊四娘眼珠一轉,腦海裏又浮現出一個陰狠的手段。她用手指着前面的幾棟房子,左右晃了一下仿佛在做選擇,最終手指落在一戶小平房那棟,齊四娘滿意的笑了笑便朝那棟平房走去。
齊四娘心裏其實是這樣想的,既然不知道曹老婆子的家具體在哪裏,爲何不找個村民問一問?由于現在大家都已經熟睡了,所以隻好稍微動一動手腳了。隻見齊四娘在這棟平房轉了一圈,确定好了卧室房間的位置,緊接着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子,打開以後從瓶子裏飛出來一隻蒼蠅大小的飛蟲。該蟲從窗戶的縫隙中鑽了進去,直接飛到男主人的頭發裏面,男主人此時正在打着呼噜呼呼睡着,旁邊睡在他旁邊的女主人則側着身子面朝牆。小飛蟲在男主人頭發裏面大約兩分鍾,男主便停止了打鼾,這個時候男主竟然坐了起來,然後下床穿着拖鞋就朝門外走來,甚至連外套都沒有穿。但是他眼睛始終是閉着的,這狀态和夢遊差不多。
男主閉着眼睛開門走了出來,直接來到了齊四娘身邊。
“走,帶我去曹老婆子家。”
齊四娘像發号施令似的,男主接到命令轉了個方向就給帶路了。齊四娘跟在後面,看樣子剛剛那隻飛蟲應該是一種剝奪人意識聽從自己命令的一種蠱,很多人販子應該特别想得到這種蠱吧。男主雖然閉着眼睛,但走路一點也不受影響,這種方式更多的是運用了平時的記憶,而不僅僅隻靠視覺。換句話說隻要它是存在你大腦記憶的你都會照做,比如讓你把家裏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甚至從你口中說出什麽想要知道的秘密等等,比一般的迷藥要厲害多了,隻要蟲子一直在你頭發裏那麽你就會一直聽從施蠱人的話,有的朋友會問了,要是秃子怎麽辦?蟲子是靠西區毛發從而麻痹人的意識,而毛發可不僅僅隻是頭發哦,你要是把頭發剃個精光,該蟲子就會鑽到你身子其他有毛發的地方,我也不多說了,大家都懂。
轉了幾個彎,男主在曹老婆子的家門口停下了,齊四娘望着這房子,心想終于找到她了,随即打了一個響指将飛蟲收了回來放入瓶中,男主“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估計這下最少也得睡到明天中午。本來齊四娘也是想利用這種飛蟲控制曹老婆子,從而讓他交代出是誰取走了毒王,但是曹老婆子的家比較嚴實,從外面飛蟲根本飛不進去,所以隻能另想方法了。
既然蟲子沒辦法鑽進去,那麽氣味總可以穿過去吧,齊四娘一看自己手裏帶的都是緻命的蠱,她并不想立刻取曹老婆性命,反正現在已經找到了她的家,明天天亮再前來拜訪一下吧。齊四娘想了一下,便離開随便找個地方睡一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曹老婆還是按照往常的習慣看,起的特别早。隻是今天一開門看到鄰居穿着睡衣躺在自家門口被吓了一跳,趕緊走過去将他扶起,但不管怎麽喚他都喚不醒,但是他也沒有受傷,呼吸頻率也都正常。
“别叫他了,他昨晚被我下了蠱,但你放心我并沒有取他性命。”
旁邊想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曹老婆聞聲望去,隻見齊四娘正朝她走來,看樣子齊四娘起的更早,真懷疑她昨晚有沒有睡,應該早就在等曹老婆開門吧。
“你是誰啊?幹嘛給他下蠱,還弄到我家門口。”
“呦呦呦,曹老婆婆,您不認識我啦?小時候您好像還抱過我呢,您是不是老糊塗了?”
“小的時候抱過你你是齊敏敏?”
“哈哈,終于想起來了,看來您老人家還沒癡呆,不過現在人家都叫我齊四娘。”
這時,曹老婆婆緩緩站了起來,背着手走到齊四娘跟前,眯着眼從上往下再次打量了她。
“齊四娘?看來你已經加入外八門代表蠱門了,嗯,比你那個師父有出息。”
“切,我師父還是太仁慈了,所以她這輩子都成不了什麽大事,我根本就看不慣她的作風,當年不是放了你嗎?既然要坐穩蠱門必須要心狠手辣!”
這時曹老婆婆轉過身又走回地上躺着的男主身邊說道。
“年輕人啊,不要以爲靠着心狠手辣就能成就大事,蠱門自古至今都屬于外八門,既然是外八門所以都是不爲世人所看好的,但不管哪個行業都分善惡是非,一心作惡那隻會糟蹋了自己。”
“你少把話說的冠冕堂皇,雖然你很久以前就已經不做蠱事了,但我想萬蟲洞内毒王的事跟你有關吧?”
“哦,原來你大老遠的來找我就是爲了這事啊,你也知道啊,我自從三十年前跟你師父分道揚镳以後,就再沒與蠱打交道了,雖然那時你還小,但也多少懂事了吧。至于毒王的事,确實是我拿的。”
“你拿的?别以爲我傻,那日我師父放了你就在你身上下了蠱,你終身進不得那萬蟲洞,快說,到底是誰拿的!你還想替他背鍋?”
“敏敏,從小你就是個暴脾氣,這麽大了,怎麽還是這性子,誰拿的重要麽,毒王每個月都有,你何必斤斤計較,别人既然去拿那也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毒王解毒。”
“别叫我敏敏!我的寶貝不允許任何人拿去,别人知道了還不得嘲笑我這蠱門怎麽當的,連自己的東西都會被人偷了去。”
“唉,名聲有那麽重要嗎?”
“你這老婆子,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說不說,否則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齊四娘一邊威脅着曹老婆婆,一邊把手悄悄地伸進了口袋中(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