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也不見有人過去搬箱子,我一直觀察着這所燈籠廠,沒有發現有人的迹象,難道是晚上幹活的人還在家睡覺,誤了工?算了,既然沒人來,那我們就自己去。我跟大海剛想往木箱那邊走去,突然前面傳來“咔吱”的聲音,随之倉庫的門從裏面打開了,隻見從裏面走出兩個穿着黑衣服的人,還蒙着面,有點像日本的忍者,原來一直藏在倉庫裏面啊,我說怎麽沒用瞧見人。隻見他們二人前前後後三個回合就将木箱擡進了倉庫,随後又将倉庫門關了起來,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過了幾分鍾以後我跟大海才敢蹑手蹑腳的走過去,這倉庫的鎖是從裏面鎖死的,想打開也必須從裏面開,這下可傷腦筋了。奇怪那兩個黑衣人幹嘛也一直待在倉庫裏面,從外面看這間倉庫并不大啊,裏面放了貨,再住着人,他們吃喝拉撒的難不成都在裏面?那這狹小的空間我真不敢想象。除非這倉庫裏面還有暗道,對,一定有暗道!
“這下怎麽辦,總不能強行打開吧。”
“呵呵,強行你也打不開啊。”
我們倆在倉庫門口轉了轉不知道怎麽進去。我一直圍着倉庫轉了一圈,其中有一面靠牆,其餘三面也都密封的沒有破綻,想要進去談何容易。搞得那麽嚴實還說什麽我們不要進入裏面,就是想進也進不去啊,真搞笑。現在很頭疼的一件事,不進入這倉庫裏面,根本就不好調查人皮燈籠啊。看他這鎖門的結構,我估計就是那老黑工頭也不知道怎麽開這倉庫。算了,明天等工人們上班在問問那些老工人,看從他們那能不能得出什麽有關這倉庫的信息。
第二天一早,我們睡了個自然醒,但是醒來卻發現廠子裏并沒有多少工人,他們這是什麽上班啊,想來就來?這也太随意了吧。
“大叔,今天來上班的人怎麽這麽少?”
“噢,你倆醒了啊,村口處一戶人家昨晚出事了,大家都趕過去了。”
“什麽?出事了!”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趕緊爬起來,叫起大海就慌慌張張的朝村口趕去。隻見村口已經聞滿了很多人,正如我所料的那樣,出事的這戶人家正是昨晚我跟大海取下他們家燈籠的這戶,他們是一家老人,兩個屍體已經被村民們用白布蓋着了村民們議論紛紛,說什麽他家是不挂燈籠被鬼給勾了魂,看到這場景我倆頓時慚愧不已,因爲他們家燈籠是我們取下來的,間接的說是我們害了他們,可是昨晚那些鬼不是被我給吓跑了嗎,怎麽還會發生這種事。我頭一次看到有人因爲我們而死,心中的那種滋味别提多難受了,都怪我們太大意,善做主張,那些鬼我一定不會再輕易饒恕了,想到這我咬着牙緊緊的攥起了拳頭。
“大海我們走!”
“額,去去哪?”
“找人皮!”
“倉庫不是進不去嗎?”
“去找那面包車的來處!”
“可是喂!喂!”
大海看到我頭也不回的朝公路走去,趕緊跟了過去。
“不是,我說你怎麽想的啊,這地上也沒有車轱辘印子,那麽大的地方你怎麽找?”
“哼,幸好我早就留了一手,昨天搬貨的時候我瞧瞧在那面包車裏放了一張影符,順着那張符的蹤影我定能找到面包車!”
“厲害啊,這麽方便的事你怎麽不早說,虧咱倆還傻傻的在那倉庫那頭疼了一晚上。”
“我這不是不想打草驚蛇冒然行動嗎,不把身邊的廠子調查清楚就這麽過去不妥。”
“那爲何現在你又急匆匆的過去找啊?”
“人都因爲咱倆一時沖動死了,你覺得我還能慢悠悠的調查嗎!”
大海也心中慚愧,沒再說話
我順着影符的感應一直往前走,燈籠廠的事我暫時沒什麽可擔心的,他們那的工人大多都是本村的人,做的事也都是雜貨并沒有涉及人皮制造,我和那還繼續留在那也沒有多大意義,老黑也是經常不在廠裏,對我們也是不怎麽管束,所以我們這次離開也沒必要跟誰打招呼。俗話說,擒賊擒王,斬草除根,當下最要緊的是先找到剝奪人皮的地方,隻要把這根源給解除了,燈籠廠自然要倒閉。
現在已經完全出了村子,但是影符給我的感應也就在前方不遠了,我們順着馬路走了一小段就右拐往一片荒野小路開去,雖說是小路,但也能夠行使一輛汽車了,這兒離城市不算多遠了,屬于遠郊,遠遠望去,隻見前方有一座大廠子,裏面有兩個建築分别對立着。廠門挂着醒目的招牌,青山殡儀館。
原來是一個火葬場啊,怪不得有這麽多人皮運出來。門口有一個保安,我們倆就這麽進估計會碰一鼻子灰,得想辦法混進去。正在我思索的時候,隻見牆上貼着一個小告示,說是招聘幾個打雜的工人,真是天助我也,我倆就以面試打工的身份混進去得了。
稍微有些本事的人都不會選擇在這種地方上班,所以我倆肯願意進來也比較順利,面試我們的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老伯。
“晚上也不能回家的,你們不怕死人嗎?”
“不怕,我倆沒什麽特長就是膽子大。”
“嗯,工資上面也寫了,一個月發一會,包吃包住,沒什麽問題吧?”
“沒有,我們四門時候可以上班?”
“額,現在就可以,待會到後勤室領兩件工作服,你們的主要工作就是幫着擡擡死人,在煉屍爐邊上清清骨灰就行了。”
“好的!”
于是我們的新工作又要開始了,隻是這一次是跟死人打交道。(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