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貓叫!”
“我也聽見了,好像就在這附近。”
我們四處觀望了一下,隻見一隻黑貓蹲在那石椅上面盯着我們。
“這是什麽意思啊,什麽時候貓成了守家護院的了?”
“喵喵,小貓咪,你家主人到哪裏去了?”
我還是比較喜歡貓的,貓是比較溫順的動物,雖然沒有狗那麽忠誠,但是卻比狗愛幹淨,也不用溜它,養起來方便。
“你跟它說什麽話啊,它還能回答你啊。”
我沒有理會大海,想走上前去摸一摸這隻黑貓,它看到我朝它走來,一下子就跑開了。這沒辦法,貓天生就膽子小,怕人。
“看看看,把它吓跑了吧。”
“既然貓在家裏,說明張作魂應該沒有走太遠吧。”
“不知道,我隻知道它現在不在家。”
大海說完繼續爬到吊床上面睡了起來。其實這也說明不了什麽,貓在家跟張作魂走沒走遠确實沒多大關聯。可我就不想睡了,看了看蹲在遠處的貓咪,一下來了精神想逗一逗它玩。
我把買的餅幹丢一塊到它面前,嘿,好家夥,看都不看一眼的,貓不是都很好奇的,按照一般的行爲習慣,這個時候它不是應該湊過來聞一聞的?是不是這貓膽子也太小了,我幹脆爬到吊床上假裝不去看它,實際上用餘光在偷瞄。隻見貓咪慢慢朝餅幹走去,我心裏暗想,主人不在肚子家肯定餓了,想吃就吃呗,還那麽怕人。
但是當貓咪走到餅幹跟前,接下來的一幕卻令我大驚失色,你猜怎麽着,它非但沒有去聞,反而用爪子抓起這塊餅幹緊接着前肢猛地一擡,這塊餅幹“啪”的一聲砸到了大海頭上!我靠,它竟然會砸人?成精了!
“你是不是閑的啊,不吃砸我幹什麽?”
大海剛閉上眼睛就受到這番攻擊心裏着實不爽,我也不清楚貓咪爲什麽去砸大海,挑逗它的可是我啊,是不是大海離它比較近,它知道砸不到我,哈哈。
“不……不是的,不是我砸的你。”
“呀呀呀,敢做不敢當是吧,這兒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不是你還能有誰?你不會說是那黑貓砸的我吧。”
“對,就是它砸的!”
“哎呦喂,張啓程啊張啓程,你臉皮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厚啊,跟誰學得?要不要個bi臉了,還就是貓砸的,你覺得我信嗎?我信嗎?我信嗎?”
大海哪裏肯信,劈頭蓋臉兇我一頓,我也沒法解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剛剛的一幕。
“咯咯咯……”
這時突然又傳來一陣奇怪的笑聲,一直埋怨我的大海這時也馬上停止了說話,我們兩個豎起耳朵半天誰也沒敢吱聲。
“誰……誰在笑啊……”
大海臉色又變得發白,因爲這裏就我們兩個人,方圓百米又全是莊稼地,不可能有别人。
我馬上把目光放在貓身上,隻見它咧着三瓣嘴,一隻前爪還捂着,果然是它在笑!
黑貓看到我懷疑它了,馬上把爪子放了下來,又恢複成原來的表情,“喵~”叫了一聲,想故意擾亂我的注意力。哼,小東西,騙得了大海你可騙不了我!
“哪裏來得貓妖,竟敢糊弄本大爺!”
我沖着黑貓惡狠狠的吼了一句,說實在的當時我心裏也是發毛,如果真是妖精我又能怎麽着,憑我這瘦身闆連大海都打不過還能制服的住貓妖不成,不管那麽多,首先要從氣勢上戰勝它,不能表現出很害怕的樣子,那些所謂的妖就是喜歡捉弄膽小的。
“你……你是在跟貓說話嗎?”
“是啊!從一開始我就說了,我丢給它餅幹吃,它趁我們不注意撿起來砸得你!你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剛剛你跟我争吵的時候,我又看到它咧着嘴在笑!”
是别人在這個時候說出這些可能打死也不會相信,但是大海看我态度那麽堅定也是不得不相信了。
“喵~被發現啦。”
“說……說話啦!”
我們倆正盯着它,沒想到它竟然開口說話了,我隻知道鹦鹉會模仿人說話,沒想到貓竟然也能說話,我使勁捏了自己一下,很疼,确定不是睡午覺沒醒困。
“你……你到底……到底是什麽東西?”
雖然一時間讓人難以接受,但看到這隻貓并沒有敵意,我便試探性的問。
“我是你貓大爺,喵嗚~”
“哎呦我去,它說它是你大爺,哈哈哈。”
現在看來這隻會說話的貓反而有點可愛,大海此刻也不害怕了,聽到它剛才來這麽一句竟然嘲笑起我來。
被一隻貓這麽說我還是頭一次,多少有點傷自尊。但我也比較淡定,我才不會跟一隻貓計較,男人肚裏能撐船,懂得容忍方能成大事。
“那麽貓大爺,請問你家主人在嗎?”
我非但沒有表現的很生氣,反而順着它。看到我這樣,它反而也有點吃驚。
“我就是主人,主人就是我,喵~嗚。”
跟它還真是難溝通,這時大海直接從吊床上跳下來,二話不說直奔主題。
“小黑貓,你可知道東北一絕,張作魂?”
“喵~小鬼頭,休的無理,叫我貓大爺!喵~嗚。”
看來不光是對我,對誰它都自稱是大爺,大海也被說的沒了脾氣,在那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跟它繼續聊。
“好好好,貓大爺!現在你能跟我們說說東北一絕的事了嗎?”
“早叫大爺不就行啦,喵~嗚,東北一絕一直在家呀,你們眼睛有毛病,喵~”
“哪呢!”
聽貓一說那東北一絕一直在家,我們哪裏肯信,我們前前後後來了三次一次都沒有碰着,除非他是透明人。
“這兒哪裏有什麽東北一絕啊!我們在這待了這麽久也沒看到半個人影,他又不是什麽國家總統,裝什麽大牌啊,家裏來客人啦也藏着不出來,反而讓隻貓接見。”
大海覺得貓是故意耍自己,本來就來了那麽多次都見不着人,心裏早就不爽了,在加上這隻貓一直在說風涼話不禁開始埋怨起來。
“是誰再說我壞話啊?”
房子後面突然傳來一個人的聲音,我們趕緊望去,隻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身穿掉了色的衛衣,手裏拿着幾條小魚,一頭雞窩頭發,眯着小眼睛留着絡腮胡,就像剛睡醒似的,慢悠悠的朝我們走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