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麽!這是墓裏,根本不可能有這種奇觀。”
麗姐說完,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朝那樓殿使勁扔去,隻聽“當啷”一聲,石子落在樓殿的上空出現了一道裂痕,緊接着“嘩嘩嘩”剛剛還莊嚴的宮殿瞬間化成一堆玻璃散落在地,而在我們的腳下則是深不見底的深淵。破碎的玻璃渣全部落入深淵裏去了。果然跟麗姐說的那樣,剛剛的宮殿是假的,我們要是多往前走去一定會跟那玻璃渣一樣落入深淵之中。林夢瑩見此狀,臉色都慘白了,看來也是吓得不輕。
“我就知道這樓殿有問題,也不看看我是幹什麽的,幻術本來就是我吃飯的看家本領,這點再看不出來我也不配座位外八門的下四之首。”
“沒想到這幻術竟然如此了得,我一直以爲就是普通魔術那樣糊弄糊弄……”看到麗姐再一次解決危機不僅對麗姐贊歎。
“大家注意,這是昆侖墓又稱昆侖迷窟,剛剛那個隻是開門禮,裏面肯定會有更多的擾亂人心智的幻術,所以沒有我一般人是不會輕易破解的,這也是爲什麽上頭一直想讓我下墓的原因。”
“幻術聽起來很刺激的,麗姐你能不能跟我們簡單描述一下,省的待會我們大家中了這幻術還不知道。”大海把剛剛一幕看的仔仔細細,看樣子十分感興趣。
“好吧,爲了大家的安危以防止大家不會輕易像夢瑩那樣我就舉幾個例子吧。”
幻術是一種虛而不實,假而似真的方術。戰國列禦寇所著的《列子·周穆王》:“窮數達變,因形移易者,謂之化,謂之幻。造物者其巧妙,其功深,固難窮難終;因形者其巧顯,其功淺,故随起随滅。知幻化之不異生死也,始可與學幻矣。”
《後漢書·陳禅傳》:“永甯元年,西南夷撣國王詣阙獻樂及幻人,能吐火,自支解,易牛馬頭,明年元會,作之于庭,安帝及群臣共觀,大奇之。”當時,陳禅上言反對設夷狄之技,尚書陳忠卻認爲“禅國越流沙,逾縣度,萬裏貢獻,非鄭衛之聲,佞人之比”。流沙在今西北,是古代中西交通的必經之地。禅國如果是在西北以遠,爲什麽被稱作西南夷?這個問題尚待今後進一步考證。
漢代劉歆的《西京雜記》也記載了漢代幻術,《太平禦覽·方術部》引其文:“餘所知有鞠道龍善爲幻術,向餘說占事,有東海人黃公少時爲幻,能刺禦虎,佩赤金爲刀,以绛缯束發立興雲霧,坐成山河。及衰老氣力羸憊、飲酒過度,不能複行其術。”又曰:“淮南王好方士,皆以術見,遂後畫地爲江河,攝土爲山嶽,噓呼爲寒暑,噴嗽爲雨露,王亦卒與諸方士俱去。”
這種興雲吐霧的幻術,傳聞漢人樊英也有一招,《後漢書·方術列傳》記載:“嘗有暴風從西方起,(樊)英謂學者曰:‘成都市火甚盛。’因含水西向漱之,乃令記者日時。客後有從蜀都來,雲:是日大火,有黑雲卒從東起,須臾大雨,火遂得滅。”這件事有偶然的巧合性,也可能是術士之間串通,也可能樊英有特異功能,存疑待考。
東漢孫奴善使一套割頭術。《異苑》雲:“上虞孫奴,多諸幻伎。元嘉初叛,建安中複出民間。治人頭風,流血滂沱,噓之便斷,創又即斂。”這種幻術類似于現代的移頭魔術。
晉代有位外來的方士身藏絕技,能斷舌、吐火。《搜神記》卷二記載:“晉永嘉中有天竺胡人來渡江南,其人有數術。能斷舌複續、吐火,所在人士聚觀。将斷時,先以舌吐示賓客。然後刀截,身流複地。乃取置器中,傳以示人。視之,舌頭半舌猶在。既而還,取含續之,坐有頃,坐人見舌則如故,不知其實斷否。其續斷,取絹布,與人各執一頭,對剪,中斷之。已而取兩斷合視,絹布還連續,無異故體。時人多疑以爲幻,陰乃試之,真斷絹也,其吐火,先有藥在器中,取火一片,與黍糖合之,再三吹呼,已而張口,火滿口中,因就熱取爲炊,則火也。又取書紙及繩縷之屬投火中,衆共視之,見其燒了盡,乃撥灰中,舉而出之,故前物也。”燒紙事,在内地仍有其術,1991年有氣功師在武漢當衆燒人民币,頃刻又複原,複原的人民币與燒掉的人民币在号碼上一樣,觀者瞠目結舌,信以爲真。其實,這裏面做了手腳,已有人揭露。
晉代郭璞擅長幻術,能使人視黃豆如小人。《晉書·郭璞傳》記載:“(璞)愛主人婢,無由而得,乃取小豆三鬥,繞主人宅散之,主人晨見赤衣人數千圍其家,就視則滅,甚惡之。”
北魏時,西北以遠的悅般國來獻幻術。《魏書·西域傳》記載悅般國“遣使朝獻,并送幻人,稱能割人喉脈令斷,擊人頭令骨陷,皆血出數升或盈鬥,以草藥内其口中,令嚼咽之,須臾血止,養瘡一月複常,又無痕瘢。世祖疑其虛,乃取死罪囚試之,皆驗。雲中國諸名山皆有此草,乃使人受其術而厚遇之。又言其國有大術者,蠕蠕來抄掠,術人能作霖雨狂風大雪及行潦,蠕蠕凍死漂亡者十二三”。這段材料說的前一個事例似有可信之處,用藥草治療外傷,一月複常,中醫确有此奇效。
五代有術士能招鳥至。宋郭若虛在《圖畫見聞志·術畫》記載:“昔者孟蜀有一術士稱善畫。蜀主遂令于庭之東隅畫野鵲一隻,俄有衆禽集而噪之。次令黃筌于庭之西隅畫野鵲一隻,則無有集禽之噪,蜀主以故問筌,對口‘臣所畫者藝畫也。彼所畫者術畫也。’”
《閱微草堂筆記》中有幻術篇:有僧遊交河蘇吏部次公家,善幻術,出奇不窮,雲與呂道士同師。嘗抟泥爲豕,咒之,漸蠕動。再咒之,忽作聲。再咒之,躍而起矣。因付庖屠以供客,味不甚美。食訖,客皆作嘔逆,所吐皆泥也。有一士因雨留同宿,密叩僧曰:“《太平廣記》載術士咒片瓦授人,劃壁立開,可潛至人閨閣中。師術能及此否?”曰:“此不難。”拾片瓦咒良久,曰:“持此可往。但勿語,語則術敗矣。”士試之,壁果開。至一處,見所慕,方卸妝就寝。守僧戒,不敢語,徑掩扉,登榻狎昵。婦亦歡洽。倦而酣睡。忽開目,則眠妻榻上也。方互相凝诘,僧登門數之曰:“呂道士一念之差,已受雷誅。君更累我耶!小術戲君,幸不傷盛德,後更無萌此念。”既而太息曰:“此一念,司命已錄之,雖無大譴,恐于祿籍有妨耳。”士果蹭蹬,晚得一訓導,竟終于寒氈。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