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它棺身上的花紋也十分奇特,雖然沒有顔色,但我一眼就認出了那花我曾經見過。朋友們可能會說,見一朵花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但是我所見到的花陽間可是沒有的,還是我救大頭路過奈何橋時看到的,沒錯就是彼岸花!不過這隻是畫在上面的,在墓室中出現這種花的描繪也不足爲奇。這個棺材并不像棺椁那麽高科技,上面有四個銅鏈扣着棺蓋,隻要把鏈子打開就可以開棺了,相比于棺椁顯得并不複雜。四把銅鏈的交彙處有一把鎖,看來又要找林夢瑩幫忙了,這丫頭也不知道往前面走了多遠,我得把她叫回來。
“林夢瑩,林夢瑩你走哪去了?”
叫了半天沒有回應,看來她走的挺遠的,一個女孩子竟敢一個人在這墓中走那麽遠。沒辦法,我直接跟上前去。出了這墓室是一個墓道,這墓道不長,可以看到前方有東西,但是這裏比較黑,我用手電往前面照,直接看到一個人臉,吓得我差點把手電摔掉,但是在仔細看,發現隻是一個面相。我走向前去,才逐漸看清,原來這裏是一間祠堂,剛剛我照到的“人臉”隻不過是一尊雕像,正巧擺在正中間被我照到了。這尊雕像我分不清是男是女,眼睛微閉,五官雕刻的雖然慈眉善目,但是沒有胸,頭發盤着上面有一個男士的帽子,但是脖子中間又有一個項鏈。最引人注目的是它有四個手臂,前兩個交叉着放在胸前,另兩個平舉着盤坐在一座石墊上面,雕像并不大,盤坐着也就半個人大小,雕像中間有一個供桌,按道理是擺放祭品的,但是上面祭品沒有,倒是有一支毛筆。怎麽,它還吃筆不成?
雕像的兩旁都是香火台子,這墓裏怎麽還有一個祠堂?這雕像跟宇文拓又有什麽關系?而且祠堂這種地方可不是随便供的,祠堂多用來供奉和祭祀祖先,當然除了祭祖還具有多種用處。祠堂也是族長行使族權的地方,凡族人違反族規,則在這裏被教育和受到處理,直至驅逐出宗祠,所以它也可以說是封建道德的法庭,祠堂也可以作爲家族的社交場所,有的宗祠附設學校,族人子弟就在這裏上學。正因爲這樣,祠堂建築一般都比民宅規模大、質量好,越有權勢和财勢的家族,他們的祠堂往往越講究,高大的廳堂、精緻的雕飾、上等的用材,成爲這個家族光宗耀祖的一種象征了。祠堂多數都有堂号,堂号由族人或外姓書法高手所書,制成金字匾高挂于正廳,旁邊另挂有姓氏淵源、族人榮耀、婦女貞潔等匾額,講究的還配有聯對。如果是皇帝禦封,可制“直笃牌匾”。祠堂内的匾額之規格和數量都是族人顯耀的資本。有的祠堂前置有旗杆石,表明族人得過功名。一般來說,祠堂一姓一祠,舊時族規甚嚴,别說是外姓,就是族内婦女或未成年兒童,平時也不許擅自入内,否則要受重罰。所以說不管什麽什麽祠堂,進來總有一種敬重感。
但是林夢瑩并不在這裏,祠堂後面還有一個墓道,這個墓道就比較深了,用手電也照不到前方。“林夢瑩!在就說話!”我開始着急了,她不可能因爲生我一悶氣就跑那麽遠吧,這墓裏的兇險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稍不留神就極有可能迷失。不行,本來大家就分散的越來越少,如果林夢瑩在此丢了,一定會出事!真後悔當時怎麽不一把拉住她。還是太小看了這墓。
我沒有冒然走過去,說實話那墓道太黑,感覺越往前越黑暗,也不知道通往那裏。林夢瑩如果沿着這墓道走去,估計也不能走多遠,我還是先在這祠堂觀察一下看有沒有什麽發現。
我扭頭轉過身一下把我驚呆了,祠堂倒沒什麽變化,隻是我從先前開棺椁的墓室不見了!确切的說我現在是身處完全封閉的祠堂内,連墓室與祠堂相通的那條短短的墓道也不見了。我走過去拍了拍祠堂的牆壁确實是結實的牆,到底是我現在處于幻覺中還是之前的就是幻覺?難不成林夢瑩也是因此在這裏迷失了?怪不得我怎麽找都找不到林夢瑩,一定是什麽東西把我們分離了,使我們的聽覺視覺都不能相融。
空蕩蕩的祠堂,漆暗無聲。隻有一條深不可測的黑墓道,不知通往何處,現在隻有我一個人身處其中,恐怖感别說沒有,單子再大的人也會不安。人人往往在孤寂的時候會對身邊的雕像産生一種畏懼感,相信很多朋友會有一種雕像恐懼症,晚上一個人的時候,看到一尊雕像,本來是沒什麽,但是由于某種心理,會覺得該雕像會一直看着你,而且總覺得它是活的。說白了這時自己吓自己,但往往雕像造的越逼真越是能帶來恐懼感。我其實并不怎麽害怕這些玩意,我也不相信什麽泥菩薩。小時候姥姥給我念過一段關于泥菩薩的順口溜,大意爲:一口無言,二目無光,三餐不食,四肢無力,五官不靈,六親不認,七竅不通,八面威風,久坐不動,實在無用。
我暫時沒打算直接去穿那黑黑的墓道,按照人的通常思維,是對未知的東西産生好奇時,同樣也是容易産生恐懼的,我并不是害怕,都走了這麽久了早已習慣了這墓的詭異。我把整個祠堂能找的地方都檢查了遍,很普通,沒有一處能引起我注意的地方,要說祠堂内最奇怪的還是當屬那尊雕像了。我走到雕像的正前方,用手電再次照了照,突然發現不對勁,四臂雕像的其中一隻伸舉的手中握着毛筆!我看了前面的供桌,桌上原來的毛筆不見了,正是雕像手中的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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