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實在喝不下去了,哥,我管你叫哥還不成嘛!求你不要再灌我酒啦……”張遼暈暈糊糊地說完之後,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嘿嘿,你們都聽見了哦,我可沒有逼他,是他自己認輸的!”趙興笑眯眯地對着衆人說道,全不顧一衆手下有些鄙視的眼神——“切,喝着25度的酒,跟人家75度的比輸赢,還好意思說沒有逼人家!”
一夜賓主盡歡,安頓好了張遼,半醉半醒地趙興往後院走去。走到許婉婷門前時,卻看到一個背影正趴在窗戶邊上塗塗畫畫地,卻不知道在忙些什麽。趙興以爲是自己老婆許婉婷在那裏,便悄悄地摸了過去,安祿山之爪上帶了三分力氣,往那微微翹起的屁股上拍了下去。
“哎呀!”一聲驚呼,那人驚恐地轉過身來,卻是許婉琳。四目相對,兩人都看出了對方眼裏的驚訝。趙興驚訝地是自己拍錯了人,玩了一回烏龍。許婉琳驚訝地是平時趙興都躲着他,今天怎麽好死不死地當着屋裏的姐姐調戲起自己來了。
“婉琳,怎麽啦?”許婉婷聽得窗外許婉琳的驚叫聲後關心地問道。
“額,沒什麽,剛才腳邊跑過一隻耗子,吓着了……”
“婉琳啊,這麽晚了,你不歇着,在這裏畫什麽呢?”趙興趁着酒勁在許婉琳的小屁股上狠狠地又捏了一把,算是報了近日以來被她連續擠兌的“仇”。
“你這死人,不能輕些摸嗎?疼死人了!”許婉琳白了趙興一眼,卻是對趙興明顯撈過界的行爲不加阻止,繼續轉身在窗戶上畫着。
趙興好奇之下,便雙手從許婉琳的肩膀兩側探出手去撐着窗沿,伸頭去看。從後面看上去,卻是一種十分暧昧的姿勢。
原來窗戶上畫得都是一些大胖嬰兒的頭像,隐隐約約還有幾分趙興的模樣。趙興看着這些畫面有些愣神,想想自己跟許婉婷結婚已經一年多,晚上也是辛勤耕耘,卻不見許婉婷的肚子有動靜,也是十分的納悶。可能是兩個人的年齡都還沒有到最佳的受孕期吧?趙興如此安慰着自己。
“呀,你們兩個在做什麽!”卻聽得身後傳來許婉婷的一聲驚呼。窗戶邊上兩個人同時轉頭,看到許婉婷掩着小嘴,一副不可思議地神态。還不等他們解釋,許婉婷卻是像受傷的小兔子一般,飛快地逃進了屋子。
這時兩個人才發現目前這個姿勢十分的不妥。就連一向大不咧咧的許婉琳,臉都紅到了耳根背後。“都是你這個死人害得!叫我怎麽去跟姐姐說?”許婉琳輕身責怪道。
“沒事,我去說!”趙興趁機又捏了捏那個充滿彈性的小屁股,搖搖晃晃地進了屋。經過趙興好一番解釋說明,許婉婷才确信二人之間沒有發生什麽,不過仍然不依不饒地問道“老實說,你是不是對婉琳動心了?”
“額,沒有的事,我當她是妹妹來着……”某人心虛地答道。
“你也不必一時着急,我們姐妹二人遲早都是你的人,婉琳還小,心性不穩,若是過早破了身子,隻怕陷入男女歡愛之中卻是無法自拔……”許婉琳有些擔憂地說道。
“你把夫君當成什麽人了,再如何饑不擇食我也不至于打婉琳的心思啊”趙興有些抱怨地說道,“開什麽玩笑,當初對你下手我都是做了半天思想鬥争地!”趙興雖然有時輕佻,但卻有度,今晚雖然趁着酒意大肆地占了小姨子幾把便宜,但那也是惡作劇的成分居多,卻是沒有動半點“下半身的心思”。家裏有許婉婷和胡杏兒兩女,足夠他消受了。
“夫君,夜了,早些歇着吧”許婉婷忽然有些期期艾艾地說道。
“嗯,好,今天爲了張文遠的事情,也是忙了一天,還真是有些累了。”說完趙興脫衣上了床。
“夫君,你、你想不想試試剛才那個姿勢……”一陣蚊子叫般的聲音傳入趙興耳朵。
“剛才什麽姿勢?哦……嗯……哇……想!我做夢都在想!”突然獸性大發的趙興一把拉上了床幔……下面省去一萬好幾千字!
第二日,被許婉婷索求了整整一晚上的趙興黑着眼眶,虛着雙腿爬下了床。都說女人是老虎,這下就連自诩爲上黨猛虎的趙興都深刻地體會到其中的滋味了。“最想聽到的是——夫君我要!最怕聽到的是——夫君我還要!這是誰他娘總結的?實在是太傳神、太生動了。”一邊往外走,趙興的心裏一邊嘀咕着。
迎頭正好看見前去洛陽“花錢送禮”的李進思正興沖沖地往裏面走,手裏拿着一捆卷軸,粗摸看上去,怎麽也有十幾個吧。
“興哥,好多官,好多官啊!”有些手舞足蹈的李進思滿臉都是難以掩飾的激動與興奮。
“哦,不是讓你們花錢去買官的嗎,怎麽弄些大爺回莊裏來了?那些官員安置在哪裏了?”有些不明就裏的趙興問道。
“不是來了很多官員!是我們這次前去洛陽,買回了很多官職,我懷中所攬都是任命文書,上面都是加蓋了皇帝大印的哦!”聽出趙興誤會了的李進思趕緊說道。
“文和先生在哪裏?”趙興一把搶過那一捆任命卷軸,死死地抱在懷裏,生怕被人搶了似地。
“文和先生回家去了,說換身衣裝便來議事廳,讓我先來給你報喜!”李進思美滋滋地,一副功臣的模樣。
“鐵柱,召集衆人前往議事廳!張遼若是醒了過來,一并喊上……”趙興對着早早地已經守在後花園裏的李鐵柱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