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什麽大實話?我們都成年了,談戀啊不是很正常嗎?”
藍安安見李惜苒一副激動都模樣,不以爲然的說道。
但臉上那八卦的表情出賣了她。她也很想知道,蘇凰是不是真的貪戀愛了。之前不是還說,不嫁人的嗎?這才多久?
“沒有的事。你們别胡亂猜測。”
蘇凰好笑的看着兩人:“吃飯,吃飯。”
“算了,這次就放過你,不過,你要是真交了男朋友,一定不要瞞着我們啊!”
李惜苒氣哼哼的道。
“那你們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
蘇凰不以爲然的挑眉。
“切!說的好像你要死了一樣。”
李惜苒撇撇嘴,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下午上完課,蘇凰就回了家。
對于秦予笙所說的那些,她雖然不在乎,但家裏有一個人,肯定會很在意。
那就是蘇凰的爸爸蘇秉恩。
原主的記憶裏,蘇秉恩每年都會去不同的城市尋找她的媽媽。
這已經成了蘇秉恩的執念。
如果秦予笙所說的是真的,那他們豈不是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她媽媽?
蘇凰回家後,就給陸子矜打了電話。
讓她沒想到的是,接電話的是個女人。
蘇凰聽聲音有點熟悉,這才記起說話的人是陸子音。
“你找我哥有什麽事嗎?要是不重要,就挂了吧!”
蘇凰還沒開口,陸子音就不耐煩的直接挂了電話。
蘇凰扶額,她是真想不明白,陸子音針對她的原因。
算了,她還是找洛尋吧!
然而讓蘇凰郁悶的是,洛尋的電話,竟然也是陸子音接的。
“你有完沒完,一直打電話煩不煩啊!”
蘇凰還沒開口,陸子音就吼了一聲,快速挂斷了電話。
蘇凰再三确認她打的是洛尋的電話,而不是陸子矜的電話後,臉都黑了。
還真是找人幫忙都不行了。看來,她還是要麻煩陸亦玖!
蘇凰擔心陸亦玖的手機也在陸子音手裏,等到晚飯後,她才打過去。
聽到陸亦玖久違的聲音,蘇凰松了口氣,還好這次不是陸子音。
“有事?”
電話裏傳來陸亦玖低沉帶着磁性的嗓音。
“嗯,我想問問你,你認識秦予笙嗎?”
電腦上查到的東西很多都是篡改後,别人想讓你看到的信息。
她在電腦上查到秦予笙的二嫂,隻是記錄寥寥無幾。連姓氏名字都沒有。
她還不如直接問上京的土着。或許知道的比電腦上的還多。
“認識,怎麽了?”
蘇凰突然提到秦予笙,這讓陸亦玖心底很是不舒服。
“那你知道他二哥的老婆叫什麽名字嗎?”
蘇凰也不繞彎子,直接問道。
陸亦玖很詫異。
他想了一會說道:“好像姓容,具體叫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有她的照片嗎?”
蘇凰想起,原主好像聽蘇秉恩說過,她媽媽似乎也姓容。
看來,秦予笙沒騙她。
“暫時沒有照片,你想要,我安排人去拍。”
陸亦玖有點不明白,蘇凰怎麽突然對秦予笙家的事感興趣了。
難道,她和秦家有什麽關系嗎?
想到這裏,陸亦玖突然就沉默了下來。
岑家和秦家已經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如果蘇凰和秦家有關系,那麽......
他不敢往下想。
當年秦家的事捂的很緊。除了當家人,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真相。
對外的消息就是,秦家二爺的第一個孩子,一歲左右,病逝。
陸亦玖查到的蘇凰的所有資料,也隻是記錄了蘇凰一歲多的時候,被親媽送回蘇家。
根本不可能會聯想到,蘇凰會和秦家有關系。
“不用,我親自去一趟上京。”
即使有百分之九十以上可以肯定,秦予笙的話不會假,但,她現在還是不能告訴蘇秉恩。
如果蘇秉恩知道了她媽媽的下落,貿然找過去,很可能破壞了她媽媽現在安穩的生活。
無論當初父母之間是誤會,還是遭人算計,這麽多年過去了,蘇凰覺得她媽媽就算知道了真相,也不可能再回來了!
她又何必讓她爸爸去打擾她媽媽的生活。
但是,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她一定會弄清楚。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相處,蘇凰不認爲蘇秉恩被一個女人算計中招後,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除非,算計他的不止一人。
想到這裏,蘇凰想起還躺在醫院的植物人夏色言。
這個人可是個關鍵的人物。
“你要去上京?什麽時候?”
陸亦玖沒察覺,他問出這些話的時候,言語間帶着冷硬和寒意。
“明天就去。”
蘇凰暫時不想把這些事告訴陸亦玖。
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需要幫助,随時聯系我。”
陸亦玖還能說什麽?
眼底的失望,讓他挂電話時,神情有些恍惚。
一不小心撥打了陸子矜的電話。
然後就聽到裏面傳來陸子音不屑的聲音。
“九叔,你找我哥幹嘛?不會是蘇凰那女人讓你打過來的吧?”
陸亦玖什麽人,他一聽就知道了是怎麽回事,冷聲道:“你哥呢?讓他聽電話。”
“他今天一天都不在家,好像是找那個大塊頭戰戟去了吧!”
陸子音憤憤然的道:“九叔,那個蘇凰你一定要小心,她可不是個好東西。”腳踏幾條船,就是個大海王。
“陸子音,我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不知道背後說人壞話不禮貌嗎?明天你就回去吧,國内不适合你。”
陸亦玖沒想到陸子音被家人寵的驕縱又任性。完全沒有腦子。
“九叔,我才回來沒多久你就趕我走。你?你不公平。你不讓我去上京,我沒去。你不讓我去找爺爺,我也沒去,我都這麽聽話了,難道在你心裏,我還比不上蘇凰?莫非你也被蘇凰給迷住了?你......”
“陸子音,你回去反省吧。一年内就不要再回來了。”
陸亦玖不想再聽陸子音那些似是而非的話,直接挂斷了電話。
陸家四代就這麽一個女孩,自然被大家捧在手心裏寵。
隻是寵的太狠,飄了。
他不能任由她繼續下去。
蘇凰半夜到的醫院。
她換了護士服,來到了夏色言的病房。
雖說昏迷了一年多,但由于蘇家給的護理費高,夏色言這一年被照顧的和一年前沒什麽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