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月亮是那麽的皎潔,可是他的心情是那麽的難受,過了一會兒之後,陳凡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轉過頭,原來是田靈兒這丫頭上來了。
田靈兒的手裏面還拿着一壺酒陳凡,都不知道這丫頭怎麽爬這麽高的地方來的,頓時皺起了眉頭,“你這丫頭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爬這麽高的地方來,也不怕掉下去嗎?”
田靈兒手裏面拿了一壺酒,坐在陳凡的旁邊,還拿了一個杯子搖了搖頭笑嘻嘻的模樣,“不會掉下去的,哥哥都沒有掉下去,我怎麽會掉下去呢?”說完就對陳凡裂開嘴笑了笑。
這丫頭怎麽就這麽可愛呀,陳凡揉了揉田靈兒的頭發說,“可真是一個傻丫頭,可是咱們是不一樣的呀,我是大人你是小孩。”
田靈兒嘟起了一個嘴巴,把杯子放在了房頂之上,把酒倒在了兩個杯子之上,“大人又怎麽樣?小孩又怎麽樣?哥哥是瞧不起小孩嗎?”
陳凡又喝了一口酒,頓時搖了搖頭,小丫頭怎麽就這麽可愛呢?
“沒有呀,哥哥沒有瞧不起小朋友,隻是擔心小朋友而已,怕你摔跤了怎麽辦?這麽小一個,若是摔胳膊少腿了那可怎麽辦呀,以後嫁不出去就完蛋了。”陳凡假裝恐怖的樣子,又喝了一杯酒,簡直那叫一個爽快呀。
田靈兒妒忌了,嘴巴望着天空非常不屑的說道,“切,我才不稀罕,我才不稀罕嫁人呢。”
捏着小丫頭的臉蛋姑娘都想要嫁人,怎麽這姑娘就不想要嫁人了,非常奇怪的這小丫頭的臉蛋捏着小丫頭的臉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呀?所有的姑娘都想要嫁人,爲什麽你不想要嫁人呀?”
田靈兒非常自豪的望着遠方,自從遇見了哥哥之後,似乎人生都變得幸福了起來,“就是不要嫁人,因爲我覺得不用嫁人已經過得很好了,我有愛我的哥哥,愛我的媽媽,愛我的奶奶,還有愛我的姐姐,還有愛我的漂亮姐姐們。”
陳凡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确實如此,這姑娘已經算是幸福的了,可是如果沒有這丫頭從小乞丐裏面救出來的話,依然過着吃不飽穿不暖,也沒有人疼愛的日子。
有時候呀,人做的事情越多就越想去做,仿佛上瘾的一樣,看着大家都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心裏面就會很開心。
田靈兒倒了一杯酒,拿了一個酒杯,放到陳凡的手裏面,拿了一個酒杯端在自己的手裏面,“哥哥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所以我敬你一杯好不好?”
陳凡看着這個小丫頭,就跟一個小大人一樣,哭笑不得的搖頭,“不好當然不好了,小朋友怎麽能夠喝酒呢?這樣對身體不好,等你長大了再喝酒好不好?乖乖的聽話。”
田靈兒非常倔強的搖了搖頭,緊緊的端着酒杯,就是不聽話,“不要哥哥不能瞧不起我,可是我想要陪哥哥喝酒,哥哥心情不好,況且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經一三歲了,已經要長大了。”
“一三歲了還不是小朋友,所以你不能喝酒,乖乖的放下好不好?”陳凡沒有任何脾氣,就連勸解的時候語言裏面都是溫柔。
田靈兒還是咬了搖頭,突然抓着陳凡的手,使勁的可憐的乞求着,“我求求你了你就讓我喝好不好哥哥,就算是我求求你了,我隻喝這一次就好了,我發誓以後都不喝了。”
看着這個丫頭這麽可憐的樣子,陳凡按着眉毛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之後拍着腦袋同意了,“好吧好吧,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就同意你這一次吧,不過隻有這一次下不爲例哦。”
“哈哈,好,下部爲列就下不爲例。”田靈兒端起那杯酒一下子一飲而盡,辣辣的感覺刺痛着喉嚨,原來喝酒就是這種感覺呀。
田靈兒的眼睛裏面含着淚觀看着,陳凡難怪傷心的人要喝酒,原來是這樣。
是因爲喝酒就能夠麻痹自己疼痛的心嗎?田靈兒立馬又是一杯接着一杯,看到陳凡都驚呆了,“你這個丫頭到底是怎麽回事呀?你說喝酒就喝酒,怎麽還喝這麽多,不知道傷身體嗎?”
說着就把田靈兒手裏面的酒杯給搶了過來,顯得很生氣的模樣,既然做了人家的哥哥就要對人家負責,如果不健康的東西都讓他碰的話,那絕對不是一個負責任的哥哥。
田靈兒還想要把酒杯給搶了過來,可是被陳凡緊緊的攥着一臉嚴肅,田靈兒沒有辦法,因爲以前沒有喝過酒,此刻活在嘴巴裏面隻感覺腦子暈乎乎的。
就連臉也是熱熱的,陳凡摸了一下臉,燙燙的歎息了一口氣,把田靈兒給抱了起來,果不其然田靈兒已經沒有力氣了,“你這丫頭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喝酒不要喝酒,現在不行吧,你看你喝兩口就醉了。”
田靈兒才喝了一杯酒,确實已經醉了,暈乎乎的,仿佛頭上有很多星星在轉一樣,不過看到陳凡卻笑得非常的開心,“哥哥我沒醉,我才沒有醉呢,我還要喝酒,我才還要喝酒呢。”
沒有醉才怪,陳凡抱着丫頭就跳到了底下去,因爲訓練過,所以有一些伸手不凡,把田靈兒抱到了床上,小心翼翼的蓋好了被子。
姑娘們在旁邊看着書,看到陳凡抱着田靈兒回來了, 還聞到了一股酒味,捂着鼻子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呀?怎麽你們兩個人的身上一股酒味啊?你們兩個不會喝酒了吧?”
她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陳凡責備的說道,“老大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呀?你是不是腦子傻了?你說你自己喝酒就算了,怎麽還給這麽小的一個小姑娘喝酒呀?”
陳凡非常無奈的攤了攤手歎息了一口氣說道,“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呀,這小丫頭要喝我也攔不住呀,你也知道的,我性格比較軟,隻能被欺負的命呀!”
他們都非常無語的看了,陳凡一眼聽一聽,這叫做什麽話呀,難不成還管不了一個小孩子嗎?
“老大你就不要這麽說了嘛,你分明就是借口而已,我們都不想搭理你。”
陳凡都傷透了一個心,還有一個姑娘替自己說話,非常好心的說,“哎呀,老大也不是故意的,你們不要這樣說了,老大心情本來就不好,我們都很擔心牡丹,老大也是一樣的呀,所以才會去樓上喝酒的,難道你們還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他們想了想,覺得好像也是連忙給老大道歉,“哎呀,對不起,老大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疏忽了,不應該這樣跟你說話,的隻知道你心情不好。”
其實對于陳凡來說倒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很快就走了下去。
這牡丹一天不找到自己就無法入眠,這時候陳凡準備把系統交出來跟自己好好商量商量一下。
【你這個閑魚系統給我出來一下,我想要找你幫忙,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就要死了,你的宿主死了你要怎麽辦?】
【獎勵給你一條狗吧。】
陳凡不明白爲什麽要給自己狗獎勵給自己,一條狗有什麽用?煮狗肉湯嗎?不過自己可不吃狗肉湯,【我說你呀,就不能獎勵一些實用的東西嗎?你獎勵給我一隻狗有什麽用啊。】
【你可不要瞧不上這隻狗,這隻狗的作用大着呢,可以帶着你去尋找你要尋找的人,怎麽樣厲害吧。】
陳凡這才開心的笑了起來,這還差不多,如果用那條狗的話就可以找到牡丹了,陳凡的心情太開心了,很快一條狗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那是一隻白色的狗,在現代的時候這種狗叫拉布拉多,看起來非常的溫順。
陳凡揉了揉那隻狗就在自己的臉上蹭了蹭,“真是可愛的拉布拉多,那你就現在帶我去找牡丹好不好?隻要你幫我找到了牡丹,我獎勵你吃骨頭。”
在現代的時候,陳凡也非常喜歡拉布拉多這種品種的狗,主要是因爲特别的溫順,脾氣特别特别的好, 鼻子非常的靈敏,性格好,就是吃的比較多。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他們兩個人居然還挺相似的,陳凡牽着拉布拉多在街道上面走着拉布拉多,就像是掃地雷一樣在地上秀着。
當然不是真的找地雷,而是在收集信息,他們就可以找到回家的路。
這是一隻非常聰明的狗,在京城裏面轉了一圈之後,這隻狗在一個房子的門口停了下來,這是一個小巷子,這裏很黑。
拉布拉多停了下來, 用舌頭哈着氣,陳凡皺着眉頭在那裏輕輕的敲了敲門,難道牡丹在這個裏面嗎?
難道說牡丹真的被綁架了嗎?陳凡的心裏面有一些害怕敲了敲門,過了好一會之後終于有人打開了。
打開門的一瞬間,陳凡吓了一大跳,吓得差點一身冷汗,是一個老婆婆,非常非常的老皮膚皺巴巴的。
特别特别的皺,非常非常的恐怖,眼睛就凹進去了,長長的鼻子就像是老巫婆一樣,就像是白雪公主裏面的那個恐怖女巫,陳凡害怕極了。
可是依然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老婆婆,我想要在這裏住宿可以嗎?”
陳凡往裏面看着裏面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見,有一種詭異的感覺,特别是這個老婆婆的眼神非常的恐怖,瘆人陳凡甚至不敢去多看。
這個老婆婆根本就沒有給陳凡多的機會,立馬就把陳凡給推了出去很生氣的樣子,揮舞着手裏面的手,“走走走,趕緊滾,趕緊滾,我這裏這麽小哪裏留得下,你這麽大一個人去去去!這隻狗煩死了。”
陳凡被一臉懵逼的退了出去,和那隻狗子一樣,一臉懵逼的看着那扇門,這個老婆婆也太恐怖太兇了吧。
陳凡心裏面有一些無語,也不知道系統給的這隻狗靠不靠譜,會不會真的找到人,這樣硬闖到别人的家裏面也不太好。
陳凡把拉布拉都牽到了樹上,準備爬到屋檐之上去看一看,到底牡丹有沒有在裏面。
陳凡把拉布拉多牽到了樹上, 把繩索拴在那裏,一本正經的對拉布拉多說,“乖狗,以後你的名字就叫做小乖了,我叫你小乖你在這裏等着我,我馬上就會回來的,可不要亂跑哦。”
小乖是一種非常有靈性的狗, 還點了點頭伸了伸舌頭在陳凡的臉上舔了一下,雖然舔了陳凡一臉的口水,可是陳凡一點也沒有嫌棄,揉了揉小乖的毛發。
這個老婆婆的房子不是很高,隻要跳到另外一棵樹上就可以越過去了,陳凡輕而易舉的就跳到了另外一棵樹上,又跳到了老婆婆的樹上。
之前可是訓練過的動作很輕,甚至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陳凡穩穩的落在了屋檐之上,深吸了一口氣朝着屋頂上面爬着。
小乖爲什麽要說牡丹就在這個屋子裏面呀,這個老婆婆把牡丹幹什麽了呀?
陳凡完全無法理解一個老婆婆綁架一個少女幹什麽,完全理解不了,陳凡掀開了一個磚瓦過來看。
原來剛剛那個老婆婆開門的時候是故意把蠟燭給熄滅的手機,陳凡走出去了以後,老婆婆就把蠟燭給點燃了。
一些昏暗的房間,裏面有一個椅子,而牡丹就被保在上面用繩索穩穩的綁着低着頭,身上都是血。
陳凡看到之後吓了一大跳,這老婆婆怎麽把牡丹折磨成這個樣子了?陳凡立馬就從樓頂之上跳了下去,老婆婆吓了一大跳,手裏面還拿着一把匕首,一雙眼睛大大的瞪着陳凡,“你要幹什麽?你要幹什麽?你這是要私闖民宅是不是?”
陳凡冷笑的看着那個老婆婆,立馬就把牡丹的繩索給解開了,解開之後陳凡很快的就把繩索把老婆婆給綁了起來。
主要是因爲這人老了也沒有什麽力氣輕而易舉就被綁起來了。
在昏暗的房間裏面,牡丹身上全部都是血,好像是被鞭子給抽的,陳凡惡狠狠的掐住了老婆婆的脖子,陰森的說,“好呀,真的好呀,你人這麽老,這麽陰險,把人折磨成這個模樣,你是人嗎?”
老婆婆被掐得有一些呼吸不過來,那個模樣在昏暗的房間裏面顯得更加的驚悚了,這婆婆太瘦了,瘦的隻剩下骨頭架子,仿佛一個松垮垮的人皮挂在身上一樣。
“放開我……你這個臭小子,你是想要掐死我嗎?你你是想被官兵給抓起來嗎?”老婆婆的聲音就像是鴨子的嗓音一樣,非常的難聽,陳凡沒有把這老婆子給掐死。
當然還有要重要的事情要問,陳凡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