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瘋狂的劉銳


宮廷侍衛,宮廷的職責所在就是斬殺所有膽敢鬧事的人,宮廷侍衛的職責就是斬殺所有膽敢蔑視皇宮的人。
當然,也包括包庇鬧事兒的人的人,這就是他們的尊嚴所在,也是他們的職責所在,他們的尊嚴就是扞衛皇宮的尊嚴,他們的職責就是扞衛皇宮的紀律,他們必須要這麽做。
而劉銳,也不例外,所以,他用了這一刀,用了這輩子都未曾動用過的至強的一刀,他要用這至強的一刀,用這自己磨練了無數次的刀,用這把充滿黑龍氣勢的一刀,斬殺眼前的敵人。
然而,預想中的一刀斬滅對方的幻想并沒有發生,銅甲衛還是矗立在陳凡的前方,還是威風凜凜的矗立在陳凡的前方,還是一如既往的扞衛陳凡,沒有絲毫的動搖。
是的,劉銳的至強一擊并沒有起到什麽作用,劉銳的那用盡全身力氣揮出的一刀并沒有起到什麽關鍵的作用。
陳凡還是好好的,銅甲衛也依然是好好的,兩人并沒有因爲他那一刀改變什麽,連最基本的恐懼的眼神都沒有出現。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劉銳的眼睛,劉銳那如綠豆般大小的眼睛,此時已經用盡全身的力氣睜開,雖然依舊如綠豆般大小,但是,此時已經充滿了不可置信。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他的眼神不可置信,他搖着頭,滿臉的落寞。
是的,他的這一刀,這充滿氣勢的一刀,這氣勢如虹的一刀,他原本以爲可以一擊斬滅對方的一刀,他原本以爲可以将阻止自己執法的對方一刀斬滅,然後潇灑離去的。
然而,以爲僅僅隻是以爲而已,事實卻是,對方依舊矗立,根本就沒有因爲他那充滿氣勢的一刀而改變任何位置,也就是說,劉銳那自認爲能斬滅任何人的一刀,其實連銅甲衛的皮毛都沒有損傷到,甚至都沒有令銅甲衛移動分毫。
這是多麽的諷刺,試想一下,你自認爲強大的一擊,在對方眼裏卻宛如小毛孩過家家一般,宛如林姑娘一拳砸在身上一般,毫無威懾力,毫無令人恐懼的理由。
這讓劉銳怎能不落寞?怎能不會感到不可置信?怎能不讓劉銳感到喪失了鬥志?
然而,很快,剛剛還因爲自己的至強一擊沒有對對方造成任何傷害,沒有使對方移動分毫而落寞無比的劉銳,卻突然之間擺脫了落寞的神色,進而轉變爲了瘋狂。
是的,劉銳此時已然瘋狂了,這種瘋狂,非常類似于王大錘的那種瘋狂。
兩人的瘋狂都有類似之處,那就是都是爲了維護所謂的尊嚴,爲了維護所謂的活着的意義的尊嚴,唯一不同的,就是爲之瘋狂的理由,雖然想似之處是尊嚴,但理由卻不一樣。
王大錘是爲了頭發,爲了自己百般呵護的頭發,爲了自己不舍得掉落一跟的頭發,爲了自己那代表尊嚴的頭發,爲了頭發,他可以放棄所有,哪怕是生命。
而劉銳,卻不是爲了自己呵護的東西,而是爲了自己的面子,他的面子,就是他手中的黑龍刀,他那代表着自己職位的黑龍刀,他那代表着自己成就的黑龍刀,所以爲了面子,爲了自己的成就,他可以瘋狂。
但至于願不願意丢棄生命?這誰也不知道。
而那幫夥計們看到劉銳瘋狂的樣子,紛紛退了一步,畢竟王大錘發狂也隻是攻擊弄掉了他頭發的人,但這劉銳大夥可就不知道了,畢竟是土匪出身,鬼知道會不會狗急跳牆,爲了發洩自己的怒火随意殺人?
是的,劉銳畢竟是土匪出身,這層身份令周圍的夥計們更加的害怕,比害怕王大錘發狂的時候還要害怕,害怕劉銳因爲發洩不了憤怒而拿他們開刀,那他們可就太冤了。
劉銳又一次舉起了刀,隻不過,這一次,他似乎并不在乎用了多少的力氣,用了幾層的功力,似乎并不在乎自己是否能夠破的了銅甲衛的防,似乎并不在乎自己能否将對方打敗。
劉銳的心裏此時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瘋狂的揮砍,瘋狂的砍殺,瘋狂的朝對方攻擊,不在意自己是誰,不在意能否打敗對方,不在意自己能否勝利,而隻是一味的攻擊,此時瘋狂的他隻想要攻擊。
一下,兩下,三下……
一次一次的揮砍,一次一次的攻擊落在銅甲衛的身上,落在銅甲衛那堅不可摧的铠甲上,落在他的敵人身上,隻不過,這一次次的揮砍,已經全然沒有前兩次攻擊所綻放出來的氣勢。
已經全然沒有劉銳前兩次攻擊所綻放出來的王霸之氣,所綻放出來的黑龍的氣勢,是的,這一次次瘋狂的揮砍什麽都沒有,什麽氣勢都沒有,甚至可以說連練習劈砍的武士的氣勢都沒有,倒像是一個孩子在耍木棍。
是的,劉銳此時的攻擊已經沒有氣勢了,而是已經落寞到類似于小孩耍木棍的氣勢了,小孩耍木棍,堂堂宮廷侍衛,堂堂宮廷侍衛的隊長,此時的攻擊卻像小孩砍木樁一般滑稽。
這是多麽的滑稽,多麽的諷刺,多麽的可笑。
然而劉銳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依舊是不停的揮砍,不停的如同小孩砍木樁一般揮砍,全然不顧有沒有氣勢,全然不顧身形,全然不顧技巧,全然不顧自身的姿态,隻是一味的揮砍。
一下,兩下,三下…
在一旁旁觀的陳凡,并沒有感覺到其他的,沒有感覺到氣勢,沒有感覺到什麽黑龍的氣勢,也沒感覺到劉銳的攻擊像什麽,他隻感覺劉銳這家夥的刀真硬朗。
是的,如果劉銳此時揮舞的是一把菜刀,或者一把普通的刀,此時恐怕已經碎成一地了,就像此前的王大錘一般。
是的,此前的王大錘也是如此,也是像發瘋一般,隻知道揮砍,隻知道攻擊,然而王大錘的刀斷了,而劉銳的刀,也是瘋狂的攻擊,卻并沒有斷,而是依然堅挺如常。
雖然砍殺至此,依然沒有在銅甲衛身上留下什麽東西,隻不過平白的多了幾條白色印記而已,但是,劉銳的黑龍刀,屬于宮廷衛士的黑龍刀,并沒有像王大錘的菜刀一般脆弱的斷裂。
漸漸的,銅甲衛似乎已經厭煩了,厭煩了這一味的攻擊,今天的他,已經見過了太多的傻瓜,見過了太多明知道打敗不了自己卻依然要瘋狂的攻擊試圖傷害到自己的瘋狂的傻瓜,他已經很不耐煩了。
銅甲衛擡起了手,想要将眼前這個跟之前那個人一樣攻擊自己人,跟之前那個隻想着瘋狂的攻擊自己的人如同上一個人一般,打倒在地。
“你們在幹嘛!劉銳,你在幹嘛?”
此時,從後門又趕來一人,這人跟劉銳一樣也是身着黑色制服,腰間别了一把黑龍刀,腰邊别了一把充滿氣勢的黑龍刀。
唯一跟劉銳不願意的,是衣袖的花紋,劉銳衣袖上的花紋是桂花,而此人身上的,赫然是牡丹花。
要知道,牡丹花,在宮廷裏,可比桂花要尊貴的多。
可想而知,來者必然要比劉銳的身份要強大的多,要高貴的多,畢竟在宮廷裏,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權利在衣袖上紋牡丹花的。這也表明了,劉銳在對方眼裏恐怕也沒有什麽特殊的的。
恐怕在對方眼裏,看似很有地位的劉銳,也隻不過跟禦膳房的夥計一樣是個啰啰罷了,隻不過是管着啰啰的啰啰。更隻不過是更高一級的啰啰而已。
然而,再高級的啰啰,也依然是啰啰。
禦膳房的夥計們見到來者,頓時吓的筆直,連大氣都不敢出。
而那個管事的頭頭此時已然傻眼至極了,一上眼睛充滿了疑惑,心想自己這小廟究竟刮了什麽妖風?一天之内來了三尊大佛?
先是故意挑事兒愛吹牛,但有一個強大侍衛的陳凡,然後是間接管理自己生命的劉銳,最後竟然連劉銳的頂頭上司都來了,這種驚訝程度,絲毫不亞于皇上親自來巡視。簡直稀有至極。
是的,在那幫夥計眼裏,這種事情發生在同一天,簡直就比皇上親自來巡視還更稀有,更令人難以置信。
然而,來者的一聲大吼,并沒有阻止劉銳的攻擊,劉銳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來者,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的頂頭上司已經來了,依然是不停的揮砍,不停的如同小孩砍木樁一般揮砍。
那個來者見到劉銳并沒有理自己,反而依然在不停的朝一個穿着盔甲的人瘋狂的攻擊,瘋狂的砍殺,頓時心生疑惑,心想這小子平時見到自己的時候都是跟哈巴狗一樣,恨不得撲到自己身上來奉承自己。
今天怎麽突然跟抽風似的連自己也不理會了,還是揮着手中的刀一直砍一個人,這個穿着铠甲的人究竟犯了什麽罪?值得劉銳這樣瘋狂的攻擊。
等等……
那個來者似乎發現了什麽,眉頭皺了一下,他看到了什麽?他看到了劉銳的攻擊竟然沒有在對方身上留下一絲傷痕!
他看到了劉銳那瘋狂的揮砍竟然沒有給對方造成什麽實質的傷害。
要知道,哪怕是一個普通的士兵,隻要舉起了這把黑龍刀,便能夠随意的砍殺一些穿着普通铠甲的士兵,而眼前這個侍衛隊長,這個訓練有素的侍衛隊長,竟然連對方的铠甲都沒有破開,甚至也隻留下了幾條白色印子。
這怎麽可能?那個來者簡直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銷鐵如泥的黑龍刀竟然隻能在對方身上留下些許白色的印子?若是普通的士兵用也就情有可原了,可使用的人卻并不是什麽普通的士兵,而是一位訓練有素的侍衛隊長。
要知道,一名宮廷侍衛的戰力,絲毫不亞于二十名普通的士兵,而侍衛隊長,更是能夠以一敵百,而且無一不是戰場上立功而來的。
可以說,氣勢,力量,技巧,幾乎都是淩駕于普通士兵之上的,而現在,卻連對方的铠甲都破除不了,這令他怎麽能夠不震驚?
這令這個知曉自己手下的侍衛隊長的力量有多強的侍衛中隊長怎能不疑惑于震驚?怎能不感到驚訝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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