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誰有罪?


那個管事的頭頭心想,你大爺的,這家夥确實是開了玩笑啊!也确實是開了口頭的玩笑啊!就是這玩笑不是什麽其他的口頭玩笑啊!這家夥造謠禦膳房起火啊!
看到那劉隊長仿佛要吃人的模樣,那個管事的頭頭心裏慌的一批,生怕對方直接抽刀把自己給砍了,于是趕緊着急忙慌的說道:
“不是這樣的呀劉隊長!”
“那是哪樣?”
劉隊長質問道。
“這小子造謠禦膳房起火了呀!而且這小子還不隻造謠禦膳房起火!他還将我們的人打傷了啊!”
那個管事的頭頭立馬說道。
“造謠禦膳房起火?還将人打傷了!”
劉隊長的眼神頓時一寒,心想好大的膽子,不僅造謠禦膳房起火,還将人打傷了,就這兩樣,随便一樣拿出來就足夠殺頭了,這人究竟是吃了什麽熊心豹子膽!
要知道,自從自己這個小隊接管禦膳房這片區域以來,已經有足足三年沒有鬧過事兒了,要知道,憑借自己的雷霆手段,在這片區域的人要是膽敢犯事那就是一個死字,更别提連續一天犯倆件事兒了。
這簡直就無異于太歲頭上動土,活膩歪了。
是的,這劉隊長,名叫劉銳,早年間,是個土匪,以心狠手辣出名。
以半路搶劫、打家劫舍等爲生的地方武裝團夥或其成員。擾亂社會治安。
在人們的概念中,土匪這種玩意,就是一群烏合之衆,這群人就單以搶劫、勒索爲生活,缺乏遠見,是法律和秩序的破壞者。
他們行爲放蕩不羁,爲所欲爲,不願受任何約束,等等。
可是事實上,任何一種組織要持久地存在并進行活動,都遵循一定的規則,受一定的約束,不可能絕對的自由、絕對無約束。
土匪組織,的确是人類社會各種組織中最爲放蕩、最散漫、最不願受約束的一種。
但是,這是指他們不受正常社會的法律、道德和其他公衆規則的約束,一般說來,多數土匪隊伍内部是有約束的,有的土匪隊伍的紀律還相當嚴厲。
土匪的入夥儀式黑話叫“挂柱”,挂柱一般分保人保舉和自己投靠兩種。
保人保舉相對簡單些。這個保人—般和土匪比較熟悉。頭回提出有人要入夥,第二回再提出時,要有個字據,交土匪爲專門的人保管,上面寫明被保舉人的來意、願意“走馬飛塵”、“不計生死”等字樣。
對沒有保舉人、自己提出來“挂柱”的人,則要經過相對嚴格的盤問。來者首先試探他的膽量,這叫“過堂”。
“過堂”有兩種方法。
一種方法叫來者在頭上頂個葫蘆或酒壺之類的東西,讓他朝前走去,不允許回頭。
當他走到百步之外,土匪頭子突然舉起槍射去,将葫蘆或酒壺之類的東西擊碎。
随後,土匪頭子叫人去摸摸來者的褲子,看他是否尿了尿。如果尿了,說明膽小,當不了土匪,就把來者轟走。如果未尿,則可進行正式的入夥儀式。
據說劉銳這家夥,在過堂的時候,頂的不是葫蘆,而是一顆梨子,試想一下,别人頂的都是些大物件,這劉銳竟然敢直接就頂着顆拳頭大的梨子。
這得需要多大的膽子?多大的匪氣?才敢拿一顆梨子往頭上頂,然後叫别人隔着百米往頭上射?
當時那土匪頭子就說道:“這小子絕對是生下來就應該當土匪的。”
于是直接就讓劉銳通過了,說是怕劉銳這個好苗子被槍給一炮打死了,别當土匪的時候沒死,死在當土匪前了!
于是劉銳就順理成章的當了土匪。
當然另一種考驗的方法是陪着土匪出去搶劫,或者不給他槍和刀讓他去“踩盤子”、“望水”,打探情況。如果來者幹得很出色,就會有人向土匪頭領彙報說:“這人骝過了(考驗過了),還算頂硬(能挺住、膽大)!”(資料來自百度百科)
後來,劉銳漸漸殺出了名堂,當了個二把手,有一天看見有個官,想上去搶劫。
結果旁邊的兄弟當時就慌了,急忙跟劉銳說那是官老爺,碰不得,要是碰了,整個寨都要跟着陪葬!
于是劉銳就覺得,還是當官好,當官比當土匪有出息,當官比當土匪權利大,當了官,别的土匪都不敢搶自己了。
于是,劉銳就萌生出了當官的想法,先是辭去了二把手的位置,參了軍,畢竟沒文化,大字都不識幾個,更别提科考當官了。
而且雖說是當過土匪,但那時候除了官,誰都窮,當土匪也就勉強混口飯吃,畢竟窮人家的孩子,不當土匪估計早就餓死了。
最後劉銳憑借在當土匪時養成的戾氣,在戰場上立了功,據說劉銳最多在戰場上一次性殺過接近百人,也不知是真是假,據說劉銳當時殺的好像整個人都是血液澆築的一樣,恐怖無比。
後來就被稱爲百人斬,漸漸的也在戰場上闖出了名氣,敵軍的普通士兵聽到劉銳的名字,吓得都不敢靠前。
後來戰争結束,劉銳憑借在戰場上立的戰功,得以在皇宮裏當帶刀侍衛的小隊長,也算是圓了他自己當官的夢。
俗話說的好,皇宮裏的蒼蠅都比縣長官威大,劉銳在當上帶刀侍衛以後,還是難改匪氣。
平時調戲宮女,欺淩太監的事兒沒少幹,最過分的一次直接把一個太監給搞的半死不活,最後事情捅了出去,本來掌管四分之一後花園的劉銳直接就被安排到了禦膳房。
禦膳房這種地方,簡直可以說的上是和尚廟,一個女的影子都看不着,于是劉銳爲了趕緊擺脫禦膳房這個鬼地方,平時要多嚴曆有多嚴曆,稍有一點問題就嚷嚷着要殺人,把人吓的屁滾尿流。
而陳凡,簡直可以說的上是撞在了槍口上,劉銳簡直就要樂瘋了,心想我滴個乖乖,今天要是拿下你,我離離開禦膳房的好日子就不遠了,所以劉銳此時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殺陳凡立功了,這樣才能趕緊離開禦膳房這個破地方。
“這人,是你打的?”
劉銳氣勢洶洶的朝陳凡走去,邊走邊指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王大錘說道。
“他拿刀要砍我。”
陳凡解釋道。
“嗯?”
劉銳一聽,看向地面,發現地面也确實隻有一把已經破碎,的斷掉的菜刀。
劉銳心想,不妙,這小子是被人追着砍才還擊的,倒也算不上是傷人。
但是劉銳不願意放過這次立功的機會,連忙看向那個管事的頭頭,問道:“怎麽回事?不是說是這小子故意傷人的麽?”
劉銳雖然表面上看似挺公正的,貌似還在聽取周圍人的意見,但其實内心别提有多想給陳凡安個罪名了,畢竟隻有這樣自己才能立功,才能早日擺脫這個和尚廟禦膳房。
才能早日見到漂亮的宮女,這和尚日子劉銳覺得真的是待夠了,雖然吃喝管飽,但沒有女人,誰也忍不住這寂寞啊,更何況還是自己這種猛男?
那個管事頭頭,聽到這個問題頓時面露難色,因爲他也不知道怎麽樣回答,總不能說是因爲陳凡燒掉了王大錘的頭發,所以王大錘拿刀砍陳凡吧?
就因爲少掉了頭發就要拿刀砍人,這樣一來有理的那不就變成了陳凡了嘛?那還解釋個屁啊!直接放人好了,然後把王大錘給砍了,畢竟這樣一來明顯是王大錘的罪名更重啊。
是的,就因爲沒了頭發就要殺人?這開什麽國際玩笑?那豈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殺人了?
管事的頭頭感覺很是頭疼,這個問題直接把陳凡從沒理的一方變成了有理的一方了。
“我知道!”
就在管事的頭頭感到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的時候,有一個夥計突然說道。
那個夥計湊上前來說道:“這個我知道,是那個人。”
說着那個夥計指了指陳凡,然後繼續說道:
“那個人造謠禦膳房起火,然後王大錘吓的差點把手裏的火把給丢了出去,于是火把就點燃了王大錘的頭發,王大錘平時特别愛惜自己的頭發,察覺到自己的頭發被點燃以後,惱羞成怒拿着把菜刀就要砍陳凡,說是要殺了陳凡。”
你大爺的!
那個管事的頭頭,那個夥計這樣的解釋以後,氣的捂住額頭,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心想,你這小子解釋的好啊,就這麽一句話,直接幫陳凡給擺脫罪名了。我可謝謝你全家了!
是的,這個夥計的一番話,直接把陳凡從有罪推向了無罪,就差直接宣判陳凡無罪了。
試想一下,法官看到兩個人,一個人就因爲那一個人燒掉了自己的頭發就要拿刀砍人,你說法官宣判誰有罪,毫無疑問,肯定是砍人的那個人有罪呀,而另一個人哪怕是把砍人的人放倒了也隻是正當防衛而已。
劉銳聽到這一番話,這個夥計的一番解釋以後,差點沒把一口陳年老血給噴出來。
心想你小子還真是個人才,我就應該當場宣判你有罪,我就應該當場砍了你的頭。
是的,就因爲這個夥計的一番話,直接把劉銳的美夢給打碎了,直接把劉銳回到有宮女的地方管轄的美夢破碎了,很有可能劉銳從此以後就要永遠留在禦膳房了,畢竟已經很少有能像這次事件這麽嚴重的事了。
要等到下一次這麽嚴重的事情發生,恐怕劉銳在位的一輩子恐怕都不能發生了。很有可能再也沒有像陳凡這樣大膽的挑事者了。
所以說劉銳很有可能就一輩子都要留在這個和尚廟禦膳房了,一輩子都要遠離女色了,這叫劉銳怎麽能夠不生氣?怎麽能夠忍住不生氣?
是的,劉銳此時很生氣非常的生氣,但是生氣了卻沒有辦法發洩。
于是劉銳,又把矛頭對準了陳凡,心想今天這官就算是不當了,也得把你這狗頭給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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