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一匹好馬


太子丹牽出來另一匹馬,介紹到:“此馬名爲爪黃飛電,也是難得的好馬。”
張良定眼一瞧。 果然是匹好馬,通體雪白,唯有鬃毛與四腳橙黃色。
“爪黃飛電,好名字啊!”
張良感慨。
見張良還是未給出極高的評價,太子丹默不作聲的牽來一匹另一匹馬。
張良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甚至開始摩拳擦掌起來。
“照夜玉獅子!沒有半根雜色,産自西域,可日行千裏。”
确實,此馬果真白的像雪一樣,沒有半根雜色。
真是雪煉也似價白,渾身并無一根雜毛,頭至尾,長一丈,蹄至脊,高八尺!
“雪煉通白玉雕成,獅嘯千裏一日還!”
張良不由得撫摸着,吟出了一首詩。
“好詩!好詩!”
太子丹與周圍的幾人都不由得鼓掌。
雖有恭維之意,但确實有一部分是發自心底的,畢竟這詩做得也确實好。
張良自然也是很受用。
自己的學識受到肯定,這必然會帶來極大的滿足感。
太子丹說道:“張卿,何不一騎絕塵試試?”
張良不必太子丹說,便翻身上馬。
“好馬!”
張良一邊馳騁,一邊贊歎。
太子丹對着荊轲哈哈一笑:“咱可得趕緊上馬,不然可就趕不上了!”
太子丹騎着烏馬,荊轲踏上爪黃飛電,三人結伴而行。
身後的太監卻是急了,也翻身上馬,搖搖晃晃的追了上去。
這太監顯然馬術不是很好,整個人搖搖欲墜。
他大聲喊到:“大王!大王你弓箭沒拿呀!”
“丢過來便可!”
太子丹喊到。
太監将弓箭奮力一扔,自己确實受不了這後坐力,摔了下來。
太子丹輕松将弓箭接住。
“哎呦喂…疼死咱家了!”
太監捂着屁股。
………
這一路上,三人展現了高超的箭術,沒有君臣之間的恭維,好不快活。
張良差一點就射殺了一隻麋鹿,太子丹射殺了一隻巨鷹,而荊轲,則隻射殺了一隻兔子,惹的二人一陣取笑。
回到皇宮,天色早已晚了。
宮裏的人早已備好香湯,張良被一衆侍女寬衣解帶,伺候着沐浴。
自家道中落以來,他已許久沒有享受過這份待遇了,竟然有些不得勁。
躺在香湯中,張良接受着侍女們的按摩。
按着按着,就睡着了。
“醒醒…大人醒醒…”
張良實在不願意醒,他夢到了許多,夢到了自己的國還在,家還在。
一切都未曾失去。
他還夢見了步颦兒,夢見她溫柔的服侍自己。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在木浴盆中,張良撲騰了一下,醒了過來。
眼前之人,卻另他大驚失色。
一時之間,竟然捂住了自己的胸膛,好似一個害羞的良家婦女。
“嘻。”
眼前之人捂着嘴巴笑了。
張良之所以如此驚慌,是因爲此人着實非同小可。
因爲眼前的人,正是步颦兒。
想象一下,你正在做着春夢,結果醒來以後,對象就在旁邊,這是什麽感覺?
張良甚至覺得,要是此人是太子丹,自己都不至于如此驚慌。
再定睛一看,張良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隻見步颦兒衣衫簡易,一席紅衣是透明的,完美的輪廓直接浮現在了張良的面前。
“颦兒姑娘,這是…?”
步颦兒沒有說話而是走到張良身後,給他按摩。
張良曾夢想過無數次的纖纖玉手,終于觸碰到了自己的肌膚。
是何感想?
爽!
太特麽爽了!
令人陶醉的體香也充斥着四周,這是不同于浴湯裏的香味的。
這種香味,蓋過了所有,能使所有有情人發瘋。
這是張良第一次聞到這種味道。
明明很淡,爲什麽如此清晰?
這是張良的疑問,不過還來不及多想,颦兒姑娘的鼻息就觸碰到了他的耳垂。
這特麽誰受的了?
“姑娘!不如有話直說!”
張良一直以爲自己是個讀書人,不說完全免疫,至少能夠抵擋片刻。
可此時,卻是力不從心,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古往今來被美人害死的緣由所在。
說實話,他本不需要抵擋,迎合便可,有誰會勸阻他呢?
可他總覺得有些膈應,卻不知這種膈應從何而來。
“唉!”
美人何故歎息?
步颦兒不知從哪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了張良。
張良感覺莫名其妙,懷着好奇打開了。
這不打開不要緊,一打開,差點連他的魂都被吓掉了。
盒中之物,竟是女子柔荑!
張良咽了咽唾沫,這隻慘白的人的手,就這樣躺在盒子裏,毫無生息。
本來這隻手是很美很美的。
可是當這隻手躺在盒子裏的時候,他卻在也感受不到美了,隻覺得凄涼。
“你什麽意思?”
張良忍住把盒子直接扔出去的強烈心情,問道。
“你知道這隻手是誰的麽?”
張良納悶了,這誰知道?
“明知故問,我怎麽可能知道!”
步颦兒笑了,笑的很凄慘,笑的張良莫名其妙。
但很快,張良就從莫名其妙轉變爲了詫異,随後轉變爲了各種各樣的情感,多的好像從樓上跳下來一樣的多。
步颦兒很美,有手的她很美,可是…沒有手呢?
當張良看清楚時,他差點沒有從浴盆裏翻出來。
“你…你的手呢!手呢!”
張良用一種近乎癡呆的語氣問道。
“手在你手裏呢!”
步颦兒笑罵道。
“哦!對,在我手裏!”
“不對!不對!你的手呢!手呢!”
張良快瘋掉了!這位美女子的手呢!她翩翩起舞的手呢!爲什麽會在盒子裏?爲什麽它不在它的主人身上!
爲什麽…爲什麽她還能笑的出來。
“張大人,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
“我明白什麽!你說啊!”
張良的眼睛直愣愣的,語氣已經變爲了怒斥。
“太子殿下,爲什麽對你如此之好!”
“對啊!爲什麽!”
對啊…爲什麽?
張良已經忘記了,忘記他之前在客棧懷疑過的問題。
現在他記起來了,他是與荊轲一樣的猛士!
荊轲…與他一樣!
什麽一樣?
張良愣住了,這一切都已經解釋的開了。
果然無功不受祿,世界上怎麽會有免費的午餐。
他曾經踏過的油鍋,如今要再踏一遍了。
“那你的手…”
“是太子殿下贈予你的呀。”
步颦兒回答道。
“爲什麽要給我你的手?”
“你誇過它,它很漂亮,太子殿下要把一切最好的都給你。”
“因爲我…都是因爲我…”
張良恨不得掐死自己。
“不,大人,你救了我一命。”
步颦兒又笑了,笑的很凄美。
她撐起唯一的一隻手,撐在床上,哪怕沒有那一隻手,她也是如此的楚楚動人。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拒絕上前把玩一番。
“那些沒有被您誇贊的宮女,她們全都死了。”
“噓!我猜您又要問爲什麽了,沒有爲什麽,這就是我們的使命。”
“去他娘的使命!誰給你的使命!”
張良怒罵道,不知不覺間,他已經爆了粗口。
“太子丹麽?我找他理論去!”
“國是人家的國,家是人家的家,你理論什麽呀?”
步颦兒此時甚至嘲笑道。
張良一聽此言,頓時啞然。
是啊,自己不過是個亡國奴,哪什麽跟人家理論?
真以爲人家把你當兄弟,你就真是他親人了?不過依然是替他賣命罷了。
“不論是誰,身在國與國之間的鬥争中,就不要想着全身而退。”
步颦兒此時起身,認真的說道:
“這就是使命,也就是所謂的命運,命運是無法選擇的,就像你,就像我,但我們始終可以選擇面對它時的态度。”
緊接着,她繼續說道:“你知道荊轲大人選擇的舞娘怎麽樣了嘛?她自缢而亡了,而我,則依然樂觀的看待這一切,我沒有死,這就足夠了。”
張良震驚了,他從來沒有想到,如此之偉岸如海般的氣魄,他一個男人,竟然都沒有。
“颦兒姑娘,佩服!”
步颦兒俏然一笑,又回到床上躺好。
“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你要破我的身,不然我活不了。”
“我若不碰呢?”
“我活不了。”
張良的心愈發沉重,他明白了,明白太子丹的對嬴政的恨有多麽深切,這種深切,是時間抹除不了的。
恐怕在太子丹入眠前,嬴政那玩味的眼神還烙印在太子丹的腦海裏。
恐怕在入睡後,太子丹還要揪住嬴政的衣領,大聲怒斥:你個王八蛋!憑什麽不讓老子回家!
眼前衣衫褴褛的美人,張良已無心,就着地闆就躺下了。
“噗嗤!大人,要破身的。”
“不破又如何?”
“會死的。”
“你怕死嘛?”
………
良久無言。
張良起身,摟住了步颦兒的腰。
感受着心跳。
“疼嗎?”
“嗯。”
………
清晨,看着床上的嫣紅。
步颦兒将床單小心收起。
“你要哪去洗麽?這些交給宮女就行了。”
步颦兒瞪了張良一眼。
“我娘說,第一次的被子,要收起來保管好。”
張良也不知說什麽好,突然蹦出來一句。
“那我們…算是夫妻了?”
“你想的美!”
步颦兒留下這麽一句,就出門走了。
………
用完早餐,荊轲來串門了。
“昨夜可否安睡?”
荊轲打趣道。
張良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會後悔嘛?”
荊轲疑惑道:“後悔什麽?”
“那名女子。”
荊轲慘淡一笑:“這條路,誰都是犧牲品,太子這麽做,不也是爲了讓我們放心嘛?”
“這樣做是不是過了?非得用命來證明一些東西嘛?”張良用略顯憤慨的語氣說道。
“當你的有人自刎在你面前,來證明這些的時候,你就不會這樣想了。”
荊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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