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我倒是也沒有多說些什麽而是和白靈有的沒的唠起了嗑。
唠了一會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外面的行人也隻有兩兩三三,夜生活在這個小縣城裏可不比大城市那麽熱鬧。
尤其是冬天,天一黑也沒多少人願意出來。
我見天已經黑了就沒再和白靈繼續唠嗑,畢竟孤男寡女在這漆黑的夜裏相對而坐總感覺有些不好。
和白靈告别後就回到了卧室,推開門就看到樊星這個坑貨躺在床上翹着二郎腿磕着瓜子玩着手機。
見我進來手機也幹脆放下,等我走到床邊樊星才小聲問我在從外面聊的爽不。
此時的我想一腳踢死他,我倆隻是正常聊天而已,可話到了他嘴裏那是完全變了一種味道。
我翻了個白眼看着躺在床上的樊星說道:“什麽爽不爽的?”
我越是這樣這個二貨還越來了興趣跟我打趣道:“是不是感覺老爽了,話說我走後你倆有沒有……”說到這樊星還嘿嘿的笑了起來。
面對如此八卦的樊星我那是上去直接對着他踢了兩腳。
樊星委屈的看着我說:“還不讓人說實話了,你倆要沒那個,爲啥白靈今天晚上一沒給你夾菜。”
我簡直都快氣炸了,要不是因爲你,白靈她會認爲我虛。
不過現在的關注點貌似不是這個。
我輕咳幾聲鄭重其事的告訴他:“老樊我跟你說我和白靈可是清白的,我可沒那個她。”
樊星聽到我的話後露出一副你當老子傻的表情:“哦!那你從棺材裏又摸又……”
“打住,别說了。”我急忙制止樊星,再這樣下去他肯定會腦補出來我在棺材裏的所作所爲,再腦補着一會他肯定就會想污。
呸呸,我這是怎麽了,明明啥都沒幹怎麽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幹了什麽似的。
而樊星聽到我的制止後不僅沒停止反而還更深一步調侃我道:“看,看!我說什麽來着,你倆肯定在棺材裏面幹了什麽。哈哈哈!這下讓我猜對了吧!”
“我去,你小聲點。”我急忙捂住樊星的嘴巴。
要知道這房子可不隔音,要是讓隔壁的白靈聽到那得多尴尬!
“唔~唔~松手快,快喘不上氣了。”從樊星嘴裏發出唔唔的聲音當然還有他那含糊不清的話。
我也松開手别真給他捂死了,手剛一松開樊星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邊呼吸還邊罵道:“小七你大爺的,我不就是說了幾句大實話嗎?你居然要殺人滅口!咳咳!”邊說還邊咳嗽幾聲。
看着不斷咳嗽的樊星我突然感覺我太仁慈了,應該多捂一會才是。誰讓這個混蛋跟個長舌婦一樣亂嚼舌根。
明明沒有的事情到他嘴裏怎麽就變得跟已經發生了一樣?
我倆又鬧騰了一會就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機。
突然感覺口渴就下地走到窗前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水。
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我的餘光不經意掃過窗外,我發現窗外好像站着一個人。
這麽晚了,怎麽會有人站在窗外呢?
由于我有睡覺之前不拉窗簾的習慣因此才會看到,不然還真的察覺不到。
如果有一個厚重的窗簾挂在窗戶上你能看到外面的人嗎?
除非你有透視眼,可是哥們又不是神仙,也不會什麽透視眼這項絕學,如果我有透視眼的話嘿嘿嘿!
先不想别的了,由于外面的光線比較暗,我也看不清外面的人當然我也沒傻到出聲去喊。
如果是鬼的話我豈不是要給他招到屋裏來了!
當然就算屋裏真的進來一隻鬼我也不怕,畢竟屋裏還有一個樊星陪我一起挨揍。呸,是一起揍鬼。
但是我還是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毅然決然的打開了手機後置手電筒。
通過玻璃向外面照去。
可當手機燈光透過玻璃的時候外面的人影居然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