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倆在讨論要不要給白靈送到警察局的時候就聽見從外面傳來一聲尖叫。
這聲音我動動腳趾都知道這肯定是白靈喊的。
我和樊星怕出什麽意外就急匆匆的跑到大廳。
剛一到陳道長門前白靈就從裏面跑了出來,可能是我太帥的緣故或者是我在樊星的前面。白靈沖出來直接沖進我的懷裏雙手死死的抱住了我,這力道抱的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一旁的樊星看見我倆這樣也直接傻了,一臉的壞笑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這是咋回事就問:“白靈這是怎麽了?”
白靈用纖細的手指顫抖的指着屋裏磕磕絆絆的說:“屋,屋裏有...有嘤~嘤~嘤~”話沒說完她竟然從我懷裏哭了起來。
這咋還哭上了?白靈的這一系列操作直接把我和樊星給弄懵逼了。
樊星沖到屋門口把門簾一打開,我看到裏面的東西頓時感覺頭皮發麻就像有成千上萬在上面爬一樣。
樊星也是如此直接就把門給關上了。
我和樊星看到的不是别的而是跟前幾天一樣房屋内又爬滿了大蚰蜒。
我用手撫摸着白靈的背部安慰道:“沒事,沒事,樊星已經把門關上了,那些蟲子爬不出來。”
“真的?”白靈哽咽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這人向來愛說大實話。”
一旁的樊星聽到我的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白靈見我這麽肯定也就把頭從我懷裏擡起頭來向後面望去。
當她擡起頭來的那一刻我能看到她内心的恐懼。
我可不會什麽相面之類的而是因爲白靈她臉雪白雪白的明顯就是被吓的,眼睛的紅眼圈除外。
這紅眼圈應該是昨天晚上哭的。
白靈轉過頭一看樊星已經把房門關上了才松了一口氣。
“我說白靈你這手可以松開了嗎?咱們這樣抱着影響多不好?”
白靈聽到後迅速的把手從我身上拿下來臉色有些暈紅一臉嬌羞的說:“你還不如我呢,從棺材裏面......”
白靈的聲音越說越小,樊星在一旁沖着我眨眨眼睛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
你懂個錘子我昨天在棺材裏可什麽都沒幹。
話說回來我怎麽感覺這麽冤呢!明明啥都沒幹可卻被人誤會了。
不過我們也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而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們。
那就是滅蚰蜒。
陳道長這個破店怎麽淨招些這玩意一次性還招了這麽多?
這玩意雖然不咬人但是看着都惡心,要是爬到你身上,我都不敢想。
記得以前聽說有一個人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就被蚰蜒給鑽到耳朵裏了。
把耳朵差點給咬聾了,最後去醫院才給整出來。
這玩意簡直就是我的童年陰影啊!
記得每年春天的時候爺爺都會給我房間噴上藥防止那些蚰蜒在屋子裏出沒。
不過這成百上千的蚰蜒在一起出現我還是真的沒有見過。
我們先讓白靈到我住的屋子先待着,我和樊星好去買藥,可白靈一聽到這話臉色一變竟然直接抱住我的胳膊!
同時小腦袋也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樊星見狀邪邪的一笑說道:“小七你倆先去屋裏待着吧!我去買藥。”
說着樊星就走出店門,路過我身邊的時候還悄悄的往我手裏塞了一個東西。
見他這麽小心我也就趁白靈不注意的時候瞄了一眼。
沒想到樊星這個老色批給我的竟然是那個東西。
白靈也看到了我手上的東西就好奇的問:“這是什麽?”
我一把将手放到身後握緊笑呵呵的對白靈道:“沒什麽泡泡糖而已。”
白靈哦了一聲,就去我房間待着啦。
而我則是把樊星給我的‘泡泡糖’悄無聲息的塞進兜裏。
走進屋裏砰的一聲把門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