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樊星,我身旁的白靈突然啊的一聲尖叫,由于我離的比較近差點給我把耳朵給震聾了。
我急忙捂住耳朵,這高音簡直就和火車的鳴笛聲一樣大啊!
我更是希望我聽到的是火車鳴笛的聲音而不是白靈這種又尖又刺耳的喊聲!
樊星這個二貨還是不明白,說着他就抽出身上的桃木劍就要上來跟白靈拼命。
我一見樊星朝着我倆奔來,我直接就是一個飛踢給樊星一腳就踹到三米外。
心想這個二貨搞什麽名堂,都這麽明顯他居然還看不出嗎?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豬隊友?
樊星被我踢到地上連忙起身沖着我就罵道:“喂,星麒你是不是有病啊?怪屍在你後面。”
果然他還是個豬腦袋這麽明顯了他還沒想明白嗎?
“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他喵的是人好不好!”
“啥?”樊星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語氣中滿是質疑“你真的是人?”
白靈很是生氣的說道:“不是人難道還是鬼?”
我則是領着白靈在房子裏找出一套女裝讓她換上,而我自己也從屋子裏拿了我自己的那套衣服。
來到白天我休息的那個房間裏将帶血的衣服脫下,換上我自己的衣服。
走出房門樊星坐在客廳的椅子上面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來到他身邊“老樊想什麽呢?”
樊星目光無神的看着我說道:“她怎麽就變成人了?”
呃……我想說的隻有四個字那就是這個二貨。
“對了老樊,你怎麽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
樊星聽到我問這個也是一臉苦笑:“别提了,我守着守着肚子突然不舒服,人有三急我也不能憋着啊!然後我就去上廁所了,可我到廁所卻沒有紙,後來我在屋子裏一頓找才找到一塊紙,等我上完廁所的時候,我放在廁所門把手的紙居然不翼而飛了。”
我突然感到一陣不妙的感覺:“那你是怎麽出來的?”
樊星看到我一臉嫌棄的看着他頓時明白過來“你小子什麽意思?我可沒用手摳。”
我低聲喃喃道:“我也沒說你用手摳啊!”
樊星見我低頭嘀咕更是來氣了“那你從那小聲嘀咕什麽?我是牆上一塊報紙擦的。”
“那不還是用手摳嗎?”
“滾……”
我倆正從這鬧的時候白靈出來了,一些疑團我也可以問她了。
我帶着一大堆問題走向白靈:“白靈,你怎麽會在棺材裏出現?”
白靈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一覺醒來我就睡在棺材裏了!”
這倒是有些奇怪,怎麽會睡一覺就到棺材裏了?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貓膩!
我又問:“那白靈你家在哪?”
白靈眉頭微皺好像是在想什麽東西過來好半天才回答我:“這我不記得我住在哪了!我的腦袋就跟空白一樣,隻記得我一覺醒來就到棺材裏面。”
這就是傳說中的失憶嗎?
白靈剛才說她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什麽穎華,也就是說這場冥婚不簡單!
“你們快過來看。”樊星從那邊喊了一聲。
我和白靈也走到他旁邊“怎麽了老樊?”
樊星指着地上的棺材蓋說道:“你倆看地上的棺材蓋,這明顯就是被人用釘子釘過的!”
我聞言目光看向了棺材蓋,發現棺材蓋上面居然有幾根大釘子裸露在棺材蓋的外面。
這可不是什麽普通的釘子,而是棺材釘就是封棺的釘子。
這釘子已經釘穿木蓋,還有點略微彎曲。
這是被人硬生生給揭開所留下的。
我的眉頭是越皺越緊,這踏馬是想給老子活埋了啊!
我急忙給陳道長打了個電話,這次卻奇迹般的打通了!
我就問:“師父你認識一個叫穎華的人嗎?”
陳道長說:“不認識,你問這個幹什麽?”
我一聽陳道長也不認識心中就是一驚,我就把這件事完完本本的告訴了陳道長。
陳道長說讓我别輕舉妄動,今後也别接什麽生意了就待在店裏。
我都點頭答應下來,途中我又問陳道長快回來了吧!
陳道長回答:“快了,要是沒什麽事情就先挂了。”
挂斷電話後我坐到一把椅子上面,現在的疑團有三個。
第一個就是這個穎華究竟是誰?他騙我們來舉辦冥婚又有什麽陰謀。
第二昨天是誰把我從棺材裏面給救出來的。
第三這個白靈究竟是什麽身份,我當然也不可能憑她的一面之詞就相信她,她的身份依舊存在可疑。
這些問題是我想破腦筋都想不出來的。
不如讓它順其自然吧!該來的時候總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