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屬陰,屍骨遇水更何況她本來就是已經成了氣候的鬼怪,現在又來這麽樣一下後果可想而知。
我走到埋葬屍骨的附近結果腳不小心踩上泥,出溜一下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樊星見狀急忙上前攙扶我,而我用手扶地想起來的時候,卻感覺手上抹到的東西有些不對勁!
因爲剛才我胡亂摸到一塊石頭般的東西可是手感和石頭有些不對,可當我仔細一瞅,這怎麽越看越不像石頭。
于是我就用手慢慢的把泥土拔開。
樊星站在一旁看着在挖泥的我說:“我說小七,你都多大了怎麽還玩泥巴?再說了咱們不是來辦正事的嗎?”
我沒有理會這個呆子而是繼續的扒拉泥土。
不一會一個跟牛骨頭的大腿棒一樣的東西就被我挖啦出來。
樊星看着被我挖出來的大骨頭。
“這裏怎麽有人亂扔骨頭?”
這個二貨我拿起地上的骨頭端詳一會,這他喵的哪裏是什麽牛骨頭分明就是人的大腿骨!
也就是說骨架已經被水泡的散架了?
我臉上一正直接說:“走回去拿工具把剩餘的屍骨都挖出來。”
樊星一聽我說屍骨也頓時明白我挖出的大腿骨究竟是什麽玩意了!
他開始變的結結巴巴“小,小七你,你說這是,是人骨頭?”
我點啦點頭,時間不容我們磨蹭因爲剛才問事帶爬山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如果不趕快的話,等到了晚上那隻女鬼又過來給我們三個梳頭怎麽辦?
我們三人急匆匆的跑下山去,回到徐彬的别墅從他家的倉庫裏拿了鐵鍬鎬頭就往山上趕。
等我們趕到山上的時候已經是四點了!
現在是冬天太陽落山的比較早,夕陽已經出現,時間緊急我們三人掄着胳膊就開始在這天寒地凍的環境下開始挖起了屍骨。
由于這是河邊的土地所以不算特别的硬不然我剛才也不會那麽輕松就把埋在地下的骨頭給挖出來。
話說回來主要是那根骨頭埋的并不是很深也就五六厘米,雖然有些費勁但是也能挖的出來。
我們忙活了一個小時才終于把骨頭全部給挖了出來。
挖骨頭的活是很細膩的一個工作。
我們三人挖完之後都是氣喘籲籲的主要是怕用力過猛給骨頭幹碎,到最後我們都是趴在地上用小鐵棍慢慢的扒拉地裏的骨頭。
這場景就跟那群刨墳磚家考古時的情景差不多。
我把屍骨都收拾到一個黑色的大塑料袋裏,然後我又在外面套了一層塑料袋,最後再把套了兩層的塑料袋裝進一個麻袋中。
我們三人跟做賊一樣提着**袋顫顫巍巍的回到賓館,進賓館的時候我們三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可能是有點做賊心虛吧!
我們三個居然都不敢看賓館老闆一眼。
這倒也不怪我們三人這樣,主要是提着一麻袋的人骨頭這要是讓别人發現我們三個可真的是解釋不清楚。
到時候那群警察肯定會查出人不是我們殺的。
可是刨墳盜墓這件事可就坐實啦!誰讓哥們幾個沒證呢!
估計這要是被人發現并報警的話我們三人最少也得被關進去一年。
不過好在一路上我們平平安安的到達了賓館。
打開房門把裝有屍骨的麻袋放到地上。
我用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我轉身看向徐彬和樊星發現他們也和我一樣是滿頭大汗。
我們三人的頭發就跟被水洗啦一般,要知道現在可是冬天啊!
樊星那個地中海倒是還好,可我和徐彬卻不行,爲了避免感冒我倆都在賓館洗了個頭并用吹風機把頭吹幹了。
其實徐彬都被梳的謝頂了可是他還是象征性的把他的假發洗了一遍。
說這樣可以讓他忘記頭發沒了的事情。
看着他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畢竟被鬼梳頭梳謝頂的道士古今估計也隻有他一人了。
能做史上第一個被鬼梳謝頂的人我感覺也沒啥不好的,當我把我所想的跟樊星說了之後。
樊星氣的是火冒三丈直接給我來了一腳。
洗完頭後我就把麻袋裏的這些屍骨都給拿了出來。
樊星看着我拿出的這些屍骨心裏也有點數了知道我想要做什麽。
“小七你是想給他強行超度?”
“嗯,沒錯!”
徐彬則是聽不懂我倆說的話但也沒問,而是坐到床上玩起了手機。
我上次超度趙凱還剩了一道超度符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别說什麽我那次的符都成了漿糊,成漿糊的都是一些驅邪符殺鬼符什麽的,而這道珍貴的超度符我怎麽可能會随身攜帶,因此才沒被雨水給淋成漿糊。
我和樊星先是去買了七台煤油燈,這個煤油燈以前是很常見的可是如今這個家家都用電燈的年代那是非常稀少的。
我和樊星幾乎跑遍了整個靈溪鎮才買到。
回到賓館後我把油燈擺成了北鬥七星的模樣。
又在屍骨的兩側點了兩根白蠟燭,在這夜晚顯得是格外的詭異。
如果你還是沒有感覺的話那麽你就這樣想一下。
在一間房間裏一具屍骨頭頂擺着一盞油燈,在屍骨兩側還擺放着兩根蠟燭。
這麽詭異場景要是讓普通人看到還不得被吓死,就算不吓死也得被吓暈過去,或者直接轉身就跑。
擺好一切後我就讓樊星在一旁燒着黃紙。
對了我差點忘了在屍骨前面擺香爐了!急忙從包裏掏出一個香爐出來,我這波操作直接給一旁燒紙的樊星看傻了眼。
樊星說道:“我說小七你這背包裏怎麽什麽都有?你居然把香爐都給背上了。”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懂什麽,我這叫有備無患。”
“行行行,有備無患,有備無患!你拿這麽多東西也不嫌沉。”
我沒理會樊星而是又從背包裏拿出盒香,結果樊星這次直接驚呼一聲:“媽呀,你居然還随身帶着香?”
我把香用打火機點燃後插進香爐之中。
我先是拜了拜眼前的這具屍骨。
随後我就掏出一道超度符手持劍指夾着符口中念道:“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者升鎗殊刀殺跳水懸繩,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債主冤家讨命兒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爲男爲女自身承當富貴貧窮由汝自招,敕救等衆急急超生敕救等衆急急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