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床去開門打開門後發現來的人是樊星。
媽的,可算是來了。
我一把就把樊星給拽進屋裏,樊星打了個踉跄差點摔倒。
樊星不爽的說道:“喂,怎麽了?”
我又把女鬼的事情給他講了一遍,樊星這貨不耐煩的說:“知道啦,知道啦。”
我們三人坐下來認真商讨起來。最終決定讓徐彬留在賓館我和樊星去抓鬼。
我又給樊星開了一間房然後就開始休息。
我昨天晚上被那個女鬼連梳帶吓唬的精神差點崩潰。
今天必須得好好補個覺,不然的話今晚再被梳頭怎麽辦?
呸呸呸!烏鴉嘴。
我美美的睡了一覺,這次居然出奇的沒有再做噩夢。
等到了晚上八點的時候我和樊星便離開賓館前往别墅。
剛到别墅一層的時候我看着那二樓是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顫顫巍巍的不敢上樓。
樊星是看的不耐煩了:“我說你至于嗎?一個小鬼就給你吓成這樣?”
我回答:“至于。”
樊星:“……”
你沒體會過怎麽會理解?我可是在這上面被支配了兩次唉!
最後還是樊星強行給我拽了上去。
樊星指着鬧鬼的那間屋子問:“就是這間?”
我點點頭,樊星把門打開發現并沒有什麽東西。
樊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說:“我今晚在這床上睡看那個女鬼還來不來。”
這個蠢貨我都跟他說了會給你梳頭,你還不信。
算了由他吧!這次我給自己貼上了一道陰符,在衣櫃上也貼了一張。
我又要給樊星貼張陽符可他卻死活不幹說什麽大老爺們不需要那玩意。
随他的便,等會出了什麽意外我也會從暗中偷襲那隻鬼。
我躲好後再衣櫃門上打開一個小縫可以看到床上的樊星。
我發現樊星這會正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
絲毫沒有鬼怪來臨的那種壓迫感。
祝他好運,我隻好先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
由于昨天孫世林大量陽氣導緻我現在動不動就犯困。
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而就在這時我在往外面一看我去!
樊星的床邊正坐着一隻鬼。
這隻鬼老子是在熟悉不過了這他喵的給我梳了一晚上頭能不熟悉嗎?
見他又要給樊星梳頭我直接提劍沖了出去,可剛一出衣櫃門我的身體再一次不受控制。
卧槽,這怎麽貼陰符也不管用啊!
我的身體又和昨天一樣乖乖的躺在床上等着那個可惡的女鬼來給我梳頭。
難啊!這個女鬼怎麽就這麽變态,我和樊星是空有一身本領是無處釋放啊!
我斜着眼睛看那個女鬼此時此刻正在一遍又一遍的給樊星梳頭。
樊星那是疼的呲牙裂嘴,但是也和我同樣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樊星疼是因爲這家夥臭美噴了一大堆發膠,現在頭發幾乎是粘在一起的。
這種情況下用木梳梳頭疼痛感可想而知,那個女鬼才不會管你疼不疼。
我見女鬼每梳一下樊星的頭發就少了不少。
給我看的那叫一個疼啊!
我好像看到樊星的淚水不争氣的從眼角裏流出來。
我暗自鄙視他一番不就是掉幾根頭發嗎?
居然還哭了,就這還整天跟我說他大老爺們呢?
我鄙視了他一頓,不料這個女鬼居然又踏馬到我這邊來了。
一坐下就拿着木梳開始給我梳頭這熟悉的感覺,這熟悉的場景踏馬的我居然在同一個地方被鬼連續梳了兩次頭。
我不想活了啊!啊!啊!
無奈我和樊星又被她強行按着梳了一個晚上等第二天一早才給我倆放開。
樊星的身體剛恢複自由就捂着腦袋大哭起來。
我坐在一旁無語的看着他。
“我說老樊至于嗎?不就是被梳成地中海了嗎?大老爺們豈可掉淚!”
樊星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完全沒有了剛剛進别墅的那種氣魄。
哭哭啼啼的,要是被别人看到還以爲我怎麽他啦呢!
我上前用手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看開點,不就是成了地中海嗎?你想啊,别人在你這個年紀他想有還沒有呢!”
樊星聽到我的話鼻涕流的那麽長可依然對我怒吼道:“滾!”
呃……我這可是在安慰他結果人家還不領情唉!好人難當啊!
樊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要找那個女鬼報仇去。
我都不知道這個二貨腦袋裏裝的是什麽。昨天我倆都被人家給完虐一頓了他居然還想找那個女鬼報仇?
我當即攔住他并狠狠的誇了他一頓這才把他給安撫住。
我倆之間回賓館一路上樊星都是用手死死的抓着帽子生怕一陣風下來把他的大衣帽子給刮掉了,露出他那地中海的發型。
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總算是到了賓館,我倆回到房間當樊星一摘下帽子的時候。
可給徐彬給驚到了他可能也想不明白爲什麽樊星出去捉了個鬼回來就秃頂啦。
徐彬這時還來了擊重拳“這是怎麽了?怎麽一夜不見就謝頂了?”
樊星聽完臉是要多黑就有多黑。
我非常能體會的到樊星此時的心情,我倆隻不是被梳走一部分陽氣而他卻梳的連毛都沒了!
我隻好出去給他買了頂假發,拿回來後樊星看着這頂假發忍不住感歎:“昨天我的頭發也和這頂假發一樣濃厚可今天就變成了**大海。”
我直接踢了他一腳“别廢話趕緊帶上。”
我問徐彬“徐彬你在仔細想想有沒有在什麽地方做過一些忌諱的事情?”
徐彬是想了又想最後回答我說:“真的沒有這些天我隻是在上班别的地方也沒去過。”
這可就難了。俗話說要知根知底方可勝利。
我們到現在連那個女鬼的來頭都不知道這還怎麽打啊!
不知根不知底能答應才怪。
一時間房間内鴉雀無聲我們每個人都在思考怎麽對付那隻女鬼。
可我們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我則認爲還是在附近打聽打聽,看看鎮上有什麽傳說。
有些鬼怪在鎮上一定有一些傳說。
隻是我們不知道罷了,要想知道這件事情問年輕人肯定是不可能了,要問得問上了年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