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我自然是知道這對我來說有點不好,因爲和這些人打交道怎麽說呢!總之就是不怎麽好,不過這次是爲了靈異事件更何況那隻屍怪還殺了那麽多的小孩,我身爲一個道士那自然是不能不管。
樊星見我明白又轉身繼續趴在貓眼上觀察着外面。
夜晚的夜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可現在卻有一個怪物正住在對門,而我們兩個道士卻拿他沒有辦法。
“有人來了。”趴在貓眼觀察的樊星突然說話。
我讓樊星靠後我看看,我趴在貓眼一看外面的人手裏拿着一些工具,這不正是許隊給我叫的開鎖師傅。
我直接把門打開。
“師傅你好,這麽晚了麻煩啦!”
開鎖師傅露出憨厚的笑容。
“沒事不麻煩,是這個鎖嗎?”開鎖師傅指着1001的門鎖問道。
“嗯。”
開鎖師傅見我點頭二話沒說就拿着工具開始開鎖。
樊星在我身後和我一樣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這一扇門,生怕此時有什麽東西突然沖出來。
門就在這時突然打開,給正在開鎖的師傅直接給摔倒在地一隻長滿毛的爪子直接抓住開鎖師傅的衣服拖到屋裏然後關門,這前後時間不到兩秒。
我和樊星反應過來往前沖可門卻關上了。
這時在門裏面傳出凄慘的叫聲,這聲音簡直讓人聽了頭皮發麻,我和樊星用肩膀撞着門可撞了半天門依舊是絲毫沒有損壞,此時一股股鮮血從門縫中流出來,我和樊星連忙後退幾步。
我和樊星對視一眼我能在他眼中看到憤怒。
這隻屍怪也太嚣張了吧!居然在我倆面前殺人關鍵你還拿他沒辦法。
該死的鐵門!如果不是這倒鐵門的話我倆早就沖進去和他幹一丈。
這樣的話實在是太窩囊了!
我在外面大罵道:“有本事出來,躲在裏面算什麽本事……”
樊星拉了一把我的胳膊示意我别罵了。
我就是不甘心好端端的一條人命就在我倆的眼皮子底下沒了。
樊星又何嘗不是,可是我倆卻無可奈何,我看了地上的工具要不我試試!
如果你打開的話我倆就能進去如果還像剛才那樣的話!我也不怕,反之我還更加希望他能給我拉進去。
我蹲在地上開始搗鼓起來這些工具,我給樊星一把手電,我在自己腰間别了一把,我剛才注意到屋裏沒有一絲的光亮。
我看着這些玩意也不算多麽複雜我弄了半天也沒弄開。
這時我身後的樊星等的也不耐煩了。
“星麒你讓開。”
我見他這架勢這是要踹門的節奏啊!我連忙起開,樊星先是退到他租的那間房子裏然後來了個猛沖用肩膀撞在門上,隻聽見砰的一聲門居然被他給撞倒了!
我往屋子裏一看就看到了一雙冒着綠光的眼睛在死死的盯着我倆,我和樊星打開手機往裏面晃去,隻見地上躺着一具内髒被掏空的屍體。
同時我往那個冒着綠光的眼睛照去,就發現一個半張貓臉半張人臉的怪物正坐在椅子上用舌頭舔着他的爪子!
他的半張人臉就和平常人臉一樣隻不過滿是皺紋,另外半張臉卻長滿了短短的一層黑毛!
他的爪子和牙齒又尖又細,得虧今天碰到樊星了,不然的話我還真的會被眼前的場景給吓的腿軟。
不過現在有一個伴我也不會那麽怕了,我前面的樊星也抽出他的那把桃木劍,我發現他的桃木劍上同樣也刻着不少符咒。
貓臉老太太坐在椅子上警惕的看着我倆他或許也沒想到我倆真的會破門而入。
同時他口中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我冷笑一聲提着桃木劍率先上去樊星見我沖上去他并沒有和我一起上而是守在門口生怕這隻貓臉怪物跑出去。
我提劍便刺可這貓臉老太太真的如傳說中一樣的靈敏,在我面前是來回的靈活走位,我是一劍都沒刺中他。
給後面的樊星看的是幹着急。
貓臉老太太此時還對我笑啦一下!我看着他那有尖又長的獠牙我看的那叫一個膽戰心驚。
我現在多麽想讓他别笑啦,他知不知道他的笑容是多麽的滲人讓人是毛骨悚然。
我直接用劍橫掃過去沒想到這老家夥居然一跳就蹦到兩米遠的一張桌子上面。
我瞅準機會猛沖過去結果他居然來了一個高難度的空翻這還不算他還從我背後踢啦我一腳直接把我連人帶桌踢翻在地。
給門口看戲的樊星看的是直搖頭。
我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可是現在的貓臉老太太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來的了我的身邊我現在出劍也已經晚了。
就在我以爲我要死了的時候就聽見樊星在門口快速念動咒語“起眼看青天,傳度師尊在面前,一收青衣和尚,二收赤衣端公,三收黃衣道人,四收百藝三師,若是邪法師人左手挽左手脫節,右手挽右手脫節,口中念咒,口吐鮮血,叫他邪法師人三步一滾,五步一跌、左眼流淚、右眼流血、三魂喪命,七魂決命,押入萬丈井中,火速受死,謹請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沒錯這咒語我熟悉這正是驅邪符!
随之而來的就是貓臉老太太的一聲慘叫。
我連忙向後退幾步和貓臉老太太拉開一定的距離,由于這個貓臉老太太被樊星偷襲這麽一下速度也不那麽變态了。
而是變得和正常人一樣,這麽說也不對應該說比正常人略快。
咳咳!這可不是因爲我刺不中他而找的借口!
我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态,我一個猛沖劍鋒直指貓臉老太太,貓臉老太太這時也終于顯現出恐懼了!
“哈哈哈!受死吧。”
我的腳不知道踩中什麽東西居然腳底一滑直接摔倒在地,就聽見轱辘一聲一個啤酒瓶子在地上滾動到一邊。
貓臉老太太見我摔倒也沒上前過來進行補刀,而是直接用腳在我身上踩了一腳。
疼的我是嗷的一聲,給守門的樊星都下了一天眼睛緊緊盯着局面。
貓臉老太太沒有再對我倆發起攻擊,不準确來說是對我,這個樊星他就是來看戲的。